你打仗过的最锋利的人是什么模样的?
你接触过的最厉害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老家有一个男孩子,87年的人,那会他家里穷,没钱读书,他上完初中就去打工了,那时他也就18岁的样子,当时去的是北京,是跟他亲戚一起去的。
他亲戚是干厨师的,在北京的一个大饭店里,属于师傅级别的,工资收入也不错,家里人看着能赚钱,又能吃饱饭,就让他跟着亲戚去学点手艺,挣点钱,将来能靠这门手艺养活自己和一家老小。
他听从他父母的安排,从此就踏上了北上之路,刚开始他干的是学徒,因为什么都不会,要从最低级的学起,他不仅要学会切菜,配菜,摆盘,还要帮着干各种杂活。
而且下班后还不能立马回去,在回去之前,还要把厨房的卫生搞干净,甚至第二天一些要卖的菜也要备出来,每天都很辛苦,还好他很聪明,学的很快,没多久就很上手了。
再加上他会来事,眼皮活,在厨房混的还不错,很多师傅都很照顾他,那时他一个月差不多也能挣1000块钱左右,他很节约,不舍得花钱,除了该花的以外,剩余的工资他都存了起来。一年下来,也能存上好几千块钱。
那时他住的宿舍,离他上班的地方不太远,他每天来上班都要经过一些写字楼,看着那些耸立的高楼大厦,他就很羡慕,羡慕在这里上班的人,风不刮,雨不晒,不脏不累,还不用出力气,就能挣到很多钱,他可羡慕了。
甚至他就在想,自己啥时候能混出个人样,啥时候也能来这里上班。体验一下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些当时对他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后来有一次,旁边的写字楼订的餐没人送,因为当时正是吃饭的高峰期,服务员都忙着前厅服务客人了,后厨就没人送菜了,写字楼一遍一遍的打电话催菜,没办法,后厨就安排他去送菜了。
这是他第一次进写字楼,进去的时候他还很紧张,坐电梯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和他一起搭乘的人员。很自卑。
他按照提供的地址,坐电梯到了9层,到那以后,他都吓傻了,看到里面有很多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他们都聚精会神的坐在大厅里,都看着眼前的一个大屏幕,大屏幕上会不停的滚动数字,有时红的有时绿的。
他当时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也好奇这些人是为什么都坐在这里看着它,当他把餐给工作人员送过去的时候,他就问工作人员这些是干嘛的,工作人员就告诉他这是证券交易中心,他们都是过来买股票赚钱的。
他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挣钱方式,就很敏感,就问工作人员怎么操作,怎么挣钱,有无风险等等,那一次他跟工作人员聊了很长时间,让他一下子开阔了眼界,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挣钱方式。
这次送餐的经历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就像在他的心里深深的埋了一颗种子,而且这颗种子还会随着的他的念想,不停的长大,不停的往外发着芽。
后来每次写字楼订餐,他都积极地主动过去,一来二去的他就和里面的工作人员熟悉了,慢慢的工作人员就开始教他炒股,看数据,分析行情等。
他脑子特别好使,工作人员教他一下,再加上他自己的分析和理解,很快就懂了,后来他就开始学着买股,刚开始买的都是很少,不敢买,毕竟他的钱不多,也怕赔。
刚开始他买的股,不管多少他都能赚,而且赔的很少,他感觉比上班挣的都多,后来他就边上班,边炒股,只要有钱他就买股票,后来股票买的越来越多,他挣得也越来越多了,他干脆就把工作给辞了,专心干起炒股。
讲真的,他的运气是真好,没几年,他就从两万炒到几十万,一下子变成了有钱的人,他有钱了后,也不胡乱花,那时候北京的房价还不贵,他就把炒股挣的钱投资到了房产上,在北京买了几套房。
当时买的房子都便宜,可是谁知过了几年后,北京的房子一下子疯涨,他一下子就成了百万富翁,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样,感觉就像做了梦一场梦,梦醒了居然都成真了。
有了住房和金钱之后,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后来他就卖了其中的一套房,把大量的资金都投到股票里,一买都是上百万的买,结果赚的盆满钵满,卖一支股票就能赚上200多万,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在他这里就像家常便饭那样随便。
从接触炒股到现在,大概有10多年的时间吧,他现在手里的钱多的是花不完,据说现在身价至少2000万,还不包括别的很多不动产,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让很多都对他刮目相看。
没想到曾经那个又瘦又小,当初只是为了学个手艺混口饭吃的穷小子,经过自己的努力,人生来个360度的大逆袭,居然还逆袭的那么成功,变成了千万富翁,羡煞了很多人。
那些他曾经做过的,想都不敢想的梦,全都实现了。
他就是我接触过的最厉害的人了。人生在他面前真的就像开了挂一样。他今年还不到40岁。
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是我母亲。
我的母亲已经于2015年3月30日10点25分与世长辞,享年67岁。 按照我们本地的习俗,在入土为安的的前一天需要所有的子女守灵,从晚上开始一直到早上凌晨六点。晚上我们三个子女(二姐早逝),和一个侄子四人披麻戴孝为她老人家守灵。期间叔叔(我父亲的亲弟弟)和婶婶也陪着我们小辈守灵。 婶婶坐在我旁边,半夜开始诉说着母亲过往的往事。根据我自己的片面了解,勾勒出母亲伟大和牛逼的一生。
对于40年代末出生的人来说,人生的前30年没有过过好日子,特别是对于我母亲这种在解放前有着一位乡长(一说是保长,这个具体的职位母亲只是在琐碎的言语中有过纸片片段的描述)父亲的女生来说尤其难过,由于外公只生了她一个小孩,我母亲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旧社会的成分让母亲从小吃了很多苦,特别是在某些特殊年份,母亲倍受煎熬,在长女(我大姐)出生没有多久之后,她父亲(我外公)即受不了当年的旧社会事件的冲击,自杀身亡。
前面30年的种种不幸,让母亲早早地变得坚强。婶婶回忆,小时候很穷,经常去外面半夜用手电筒抓青蛙,一抓一夜,然后母亲父亲一起串起来到天亮,这个时候父亲就回家去,给我们四个小孩一个老人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母亲则到市里去卖,那个时候交通不发达,母亲只能走路过去集市,一走就要一两个小时,往往是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并且还需要躲避市场管理人员的监管(青蛙属于益虫,不能买卖),卖完之后回来和父亲会会合,然后去农田里面种粮食。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如此,婶婶说他们晚上都不怎么睡觉的,那个时候可能身体好。即使是我这个年代的人,也很难以想象很长时间不怎么睡觉去做事,怎么能够坚持下来(打游戏除外,即使是那样,那也不可能天天通宵游戏)。 这些环境的影响让母亲变得非常好强,在当时这种条件下,养活了我们四个子女,和一个老人(我外婆),自己则落下了体弱多病。
记得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只要父亲一喝醉(父亲那个时候特别爱喝酒吸烟),家里就会开始吵架,从父亲发泄不满看来(父亲也只有那个时候有胆量),母亲的强势给了他太多的压力,家庭的负担也给了现实的压力。那个时候家里还是那种土制的房子,一下雨家里就是水帘洞。那个时候父母对家里最大的心愿就是翻修成砖瓦结构的房子,可是80年代由于各方面的原因,父母守着村里分配的那几亩地,起早摸黑的挣钱,加上种植了一些柑橘,也能挣一些钱。而土房变成砖瓦房这个心愿,直到十年之后,我大学毕业工作两年的时候,我把攒下的钱汇给家里,父母才翻新祖屋,心愿才达成。
经济困难的时期,母亲除了从事农业工作之外还尝试过各种职业,比如贩卖水果,经常会把当天最好的水果留给我吃,那个时候大姐已经出嫁;还去收拾过废品,每天早出晚归去帮忙挑选废品,有的时候一些可以用的废品就拿回来自己用了,而我最开心的就是能够捡到一些别人不要的书籍,特别是小人书。做小生意也有好处,母亲带着大姐和后来的大姐夫走上了做生意的路子,反而为他们开拓了一条生路(我大姐后来和我说的)。
我读小学的时候(20世纪80年代末),当时十八岁的二姐因为家里事情吵架想不开,喝了农药没有抢救过来。我记得二姐不在的那一段时间,我妈妈每天都会出门让我扶着从屋里出来走几步,然后望着后山我二姐的坟墓的方向,眼里充满了悲痛,那个时候我才能感受她的那种失去家人的悲痛,其实我自己真正理解是在我妈过世之后 。
在我读大学的阶段(20世纪90年末),可能是我们家最艰苦的时期,由于刚开始大学收费,我读的大学又不是很好,收费比较贵,母亲带着父亲拼了老命的要给我挣学费,因为是学习的计算机,听我说要买电脑,到处借钱甚至是借贷款去给我送钱。记得当年(2000年左右)我买的一个二手电脑,花了3500元,母亲托人带给我的现金里面都夹着很多一毛一毛的零票。(后来这台电脑在寝室里面放着居然还被被偷走了!!!)。
大学期间好几万的学费让我们家承受了及其巨大的压力(第一年学费就是7600,后面三年学费加其他的费用,每年超过1W人民币,那是1998-2002年),教育产业化刚开始带来了疯狂的大学敛财之路,我这样的贫寒学子基本没有享受过很好的国家政策,那个时候我成绩也不好。
大学毕业之后,家里的负担小了很多,可是父母身体差了很多,大半辈子除了种田没有任何其他的生存技巧,知道我一个人外地工作很辛苦,家里所有的困难都没有和我说过,没有和我诉苦过。甚至有一段时间我都很天真地以为,父母过得很舒服。直到有一天,我听到父母在当着我的面在商量怎么争取低保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家里的情况比我想象的严重,这个时候才每个月开始给家里家用和补贴。 工作稳定之后,母亲就开始发愁我的个人问题,家里为了省钱,甚至只给我的房间做了一个装修,他们自己的房间就只简单粉刷了一下,遗憾的是我几乎没有在这个房间住过几天。对于他们这个老一辈人而言,所有的资源所有的好的东西都是要给子女的,自己年纪大了,不能再享受了。
母亲过世的当天下午四点多与叔叔去给母亲的坟前点亮(这里的一种习俗)的时候,叔叔一路上回忆母亲生前的种种。说到母亲为了怕在葬礼上闹矛盾,甚至是提前预想好了自己的后事,谁戴孝,谁守夜都开始给父母及叔叔婶婶交代。农村的习俗是古老而悠长,很多事情讲究一个出师有名,如果说不过去,极其容易给大家带来口舌和争执。母亲在这个时候还在为他人考虑。 想起在31号做丧事的当天,主持的知事在晚上开席前说的一句话母亲她老人家贤良淑德,吃苦耐劳,无怨无悔地走完了这一生。知事说完之后,所有的孝子面向宾客行跪拜礼。 按照乡里的习俗,守夜的时候有专门的打丧鼓的师傅会从晚上一直唱到天亮,鼓点也一直打;鞭打会变用唱歌的形式诉说母亲的一生,说得让你泪流满面。对于我来说,上一次泪流满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2015年4月1日早上凌晨六点,母亲在村里的两位子侄举着火把(火把是当天现场用竹子制作,把心浇上松油,用火机点燃,由至亲的两位晚辈手持)在前面带路,然后我们孝子则披麻戴孝,手捧着我妈的骨灰和遗像,向着墓地出发;到达墓地之后,开始敲锣打鼓的进行骨灰安葬,孝子再行跪拜礼,直到草纸烧完,整个安葬仪式结束。 母亲一生最远就到过杭州,我读大学的时候去过一起去过武汉一次,也没有怎么出去旅游过,就去过一次本地的风景区车溪,一直想带他们去北京,看看他们敬仰的领导人,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诚以此文纪念我的母亲,这位伟大的女性
补充
这个文章是我妈妈过世一周年写下的文章,那个时候我女儿刚一岁多,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小不怎么会做家务的男人来说,刚刚有了一些信心照顾一个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小生命。现在家里的条件非常好,请了阿姨照顾小孩,家里有车,出行方便。有各种现代科技,比如温奶器,比如尿不湿。就是这样在一个物质极大丰富,科技急速发展的年代,我也觉得养活一个小孩不容易。所以,我不知道当年我的妈妈,我的爸爸他们是怎么养活我们四个小孩,养活姥姥(活了92岁)的。所以看到这个话题,我也想回答一下,她是我认为的最牛逼的。他们赶上了好时候,也失去了一些。
我奶奶的三叔,我叫三祖祖,参加过武汉保卫战,今年100岁,前胸后背被日本兵刺刀捅的伤口肉眼可见。三祖祖重庆奉节人100岁的年龄身高仍有一米六,年青吋1米7几,在重庆算大个子,被抓壮丁后部队出川开赴抗日前线,因为个子大成了机枪手,武汉会战时部队溃败,因为腿上挨了一枪躺死人堆里装死,被打扫战场的日本兵捅了一刺刀忍着没吭声。后来被老乡救下,部队打散了,用了一年多才回到奉节。说到这大家可能会说不就参加过抗日并且长寿嘛,有啥厉害的。听我慢慢说来。一是未雨绸缪金蝉脱壳,回奉节后因为参加过正规军上过战场,被县保安团聘为教官,中尉军衔,这中尉真假我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几年,解放战争后期发现战局对国民党不利,对长官说要去陕西找父母(当时陕西省镇坪县人口少,重庆奉节很多人逃荒到镇坪,他家里人早几年就过陕西了,如果继续留在奉节估计会被镇压)。到镇坪后三十几年一直没对任何人说过参加过国民党,因为有文化期间还招工进了县水泥厂,直到文革结束80年代才对人说打过小日本,腿上的枪眼和胸前刺刀对穿过的伤口让人将信将疑。二是身体好,记忆力好。我和他见的少,记得06年春节前在我叔家遇见他,谈起中央几位政治局常委比我都记得清楚,当时他80多了住在农村呀,2011年春节在同事姐姐家茶馆玩,打牌的说起某某镇毛老汉又来打了几天几夜,输了几百元后心满意足的买了米面回去了,我一问不是三祖祖嘛,回家听我爸说他有三千多退休工资,每月发工资后到县城茶馆打几天牌只输几百员后买些日用品回镇上,前年98了仍能自己坐工交车去邻镇走亲戚。上面说了80年代后他才敢谈起当年打过小日本,但只有身上的伤口证据不足呀,前几年统计抗日老兵时,他对他当时部队番号、长官姓名、参加过的战役记得清清楚楚,据说后来在武汉还时重庆查到档案和他说的基本一致,认定为抗日老兵。三祖祖叫毛孝年,上次见他是19年精神挺好的。
说说我岳母的一些事。
岳母娘家在广东梅县,不到16岁响应号召去江西赣州某县一个小山村插队,接受劳动人民再教育。
岳母娘家有两个哥哥,家族在当地无论经济地位还是社会影响力都不一般。岳母打小更是衣食无忧,虽然后来一些家族产业归公,对她的生活,其实没有什么影响。
到了插队的地方,是一个山坳里的村庄,四周都是山,环抱着一些稻田和百八十户人家。有一条小溪从东南方向的半山腰流下来,穿过村庄的稻田,在西北方向沿着山脚西行,从两山之间流出。
村里有不到二百村民,大部分是老年的妇女和年轻人。
村里很少上了岁数的男人,大部分男人在二十多年前出去参加革命队伍,没有再回去,只是一些留守的妇女,带着孩子,在那里长大、变老。
一块去插队的还有几个上海的知青。
所有当时那些知青里,我岳母年龄最小,又勤劳能干,所以有个小蜜蜂的绰号。
我岳母在那个小山村,呆了整整八年,直到国家恢复高考,她考上南昌大学中文系。
这里需要特别说明一下,这里所说的“南昌大学”,其实我岳母当年考上时叫江西大学,1993年,江西大学和江西工业大学合并成立“南昌大学”。
,“南昌大学”也不是新鲜事物,早在1940年,江西就成立了“国立中正大学”,就是“南昌大学”的前身,1949年5月,南昌解放,军代表进驻学校,1949年8月1日,中正大学正式更名“南昌大学”。
1953年,全国高校大调整,南昌大学奉上级命令正式停办,院系划分到其他高校。
1958年,江西大学和江西工学院(江西工业大学前身)建立。原南昌大学的生物系并入江西大学。
所以,当年,也就是七十年代末期,我岳母考上的,是江西大学,1993年以后,才称为南昌大学。
这些都是后事,我想说的是岳母在江西赣州某县那个小山村插队时的一些事情。
我是后来陪着岳母回那个小山村,听村里的老人们说的,而我的岳母,却很少提起这些事情。
岳母刚到那个小山村时,基本属于生活不能自理。
这种情况倒是不难想象,在岳母插队下乡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虽然家势已然式微,护佑一个小姑娘的周全还是绰绰有余,按着我妻子的说法,岳母在她16岁之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
大家族的优渥条件和小山村里战天斗地的严酷现实,这种判若云泥的生活状况,岳母应该是适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无奈的现实磨练中慢慢成长起来。
接受并且适应了现实的岳母立刻投身到火热的山村大建设运动中。
当时他们这些知青的劳动内容就是种水稻、修水渠、伐树栽树以及修路。
岳母说当年她插秧最快,最整齐。当时他们这些知青初到山村时,水稻插秧还是“满天星”的种植方式,后来一位上海去的知青,喜欢琢磨事,开始采用“三江并流”或者“双龙出海”的种植方式,收到了不错的效果,得到了广泛推广。
虽然当时岳母是插秧能手,实际上她并不愿意做插秧这种事,她们广东去的知青也和上海过去的知青较着劲。既然上海过去的知青改进了水稻的种植方式,收到了良好的效果,也得到了大队部领导和村民的认可,她们广东过去的知青自然不甘人后。
岳母年龄最小,又是女生,却是当时广东过去的知青的主心骨。
岳母在爬遍那个小山村周围所有的山以后,发现了一个可以让他们广东知青打个翻身仗的宏大的工程——开凿水渠。
穿过村子的小河自东南流向西北方向后,因为一座小山阻挡,沿着山脚低洼处向西几百米后从两山间的峡谷流出。
如果在小河正对着的那座山脚下打通一条涵洞,小河穿山而过,不到二百米的距离,山的另一侧也是一个山坳,是一片密林。
山坳里土地平整,肥沃,大约四五百亩。
岳母相中了那一片地,想着改造后就是优质稻田。
村里老人说以前那个山坳和山坳周围的山是一个大户的私产,后来大户没落了,山林归公,有人想过改造山坳种植粮食,因为没有水,只好作罢。
开凿暗渠是个大工程,没有人敢去尝试。
岳母把村子里的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组织起来,成立了“铁姑娘突击队”,她自己任大队长,准备开山挖渠。
现在隧道、涵洞施工都有盾构机,大家伙往里面一开,每天可以前进多少米。
岳母她们当时没有什么机器和工具。本来想向上级申请一些炸药,采用爆破的方式开采石头,也没有得到支持。
岳母她们就采用“加热膨胀后急剧降温的方式”开掘。
就是把木柴堆在石头表面燃烧,等到石头被加热至高温后,突然浇凉水,坚硬的石头碎裂,再一点点运出,如此反复操作,一点点掘进。
山上四处都是树,当时可以随便砍伐。
最原始的方法,最坚强的意志,几乎每天都会有险情。
随着掘进深入,她们还要应对塌方和里面空气稀薄,木柴燃烧不充分的问题。
岳母她们又学会了木炭的制作方法,减少浓烟的危害。
一条不到二百米的涵洞(隧道),她们利用农闲干了四年。
最大的奇迹不是她们真正完成了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是四年里没有发生大的事故。
我在二十多年后去那个山村,看到了那条水渠。
河水穿山而过,山那边是一大片稻田。
那里的稻田里养着泥鳅,村民在稻田里堆起泥堆,第二天泥堆里钻满泥鳅。
虽然岳母从不提起这件往事,看到当地村民对岳母的态度,我觉得这是一件了不起的壮举。可惜很多细节我不知道,不然可以和大家说的更明白一些。
‘
‘‘
我家人都很厉害,公公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中国皂素之王周振起。
儿子和媳妇都在麻省理工学院工作三年,己回新加坡国立大学九年任助理教授,现己是理工大学终生教授,兼国立大学博导,有独立的实验室。
我俩口在第四军医大学工作到退休的军工。
我小叔子是天药集团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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