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马上去世去的人聊过天吗?那是一种如何的_怪人怪事

你和马上去世去的人聊过天吗?那是一种如何的

怪人怪事 2023-05-05 09:16www.bnfh.cn怪人怪事

你和即将死去的人聊过天吗?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2014年正月十八,我去看望虚弱的姥姥(我奶奶的母亲),她不让我说话,说门口站着一堆人……四天后,姥姥走了,享年103岁。

姥姥一生无病,生于1911年六月,三个月后,辛亥革命爆发。




外甥女刚过完18岁生日不久就去世了。去世前3天,晚上我在医院陪护,她忽然幽幽地说小姨,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以为她会说出那个一直梗在我心底的迷惑,没想到,她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恳切我走了之后,你能帮帮衣浩扬吗?

我有点意外。

外甥女叫小欣,短暂的生命,充满了曲折和无奈。

她出生第三天被遗弃,我的父母养大了她。上学之后,被同学嘲笑,她回到家问姥姥"我是捡来的孩子吗?"

姥姥说不是的,因为你云妈妈生了弟弟,顾不上管你,才让你跟姥姥一起生活的。姥姥很爱你,你跟姥姥在一起不开心吗?

云妈妈是我的一个表姐,婚后久未生育抱养了她。没想到不到一年表姐就生了一个儿子,把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我的父母就把小欣接了过来,跟哺育自己的孩子一样把她养大,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性格活泼,浓眉大眼,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经常抢我的衣服穿,有心里话也愿意跟我讲。

她冰雪聪明,从别人的眼光和悄悄议论中,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她从来不提,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仿佛只要她不说开,这个秘密就不存在似的。

有时候,看着她,眉眼弯弯,言笑晏晏,恍惚之间,我脑子里时常冒出疑惑她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人呢?这么可爱的孩子,他们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把她送走呢?他们想过要找她吗?

十几年过去,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亲生父母如果想找她,一定能找到的。因为发现她的时候,她被放在我父母的门口,装在一个竹筐里,用一床小被子包着,里面放着一张纸条,写着她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

父母如果想找回她,一打听就知道。

小欣慢慢长大了,看到电视中的寻亲节目,她会很反感,说快换台,生了孩子不养送给别人,这样的爸妈还寻他们干嘛?

好在小欣不缺爱。她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小欣16岁那年确诊鼻咽癌,治疗过程以前的文章中写过,不再赘述。万幸的是,鼻咽癌对放疗非常敏感,做了34次放疗之后,肿瘤消失了。

小欣考上了县里的少海中学。治疗结束后,她重返校园,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那段时间应该是她短暂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吧。

她变得爱美、爱笑,娇俏动人。后来我才知道,她认识了一个好朋友,是一个叫衣浩扬的男孩子。

高一还未结束,到了冬天,小欣腿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她的癌症复发转移了。

小欣开始了6个疗程的化疗。

与第一次放疗治疗时一样,小欣也满心希望化疗结束之后她就可以痊愈出院的。

没想到,她是未分化癌,恶性程度最高的那种,化疗效果很差,病情继续恶化。

第六次化疗之后她一直在医院,再也没有机会回家了。

她生病期间,姥姥、姥爷两个人都在医院陪着她,竭尽全力为她治疗。

我白天上班,中午给他们送饭,晚上和周末我去医院替换爸、妈,让他们回家歇息一下。

一个周末,我坐在病床前看书,小欣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

我隐约听到敲门声,声音轻柔。忙起身开门一看,只见一个瘦高个儿的学生模样的男孩子,怯生生地问你是小姨吧?小欣住在这个病房吗?

我点头,然后问他你是……

小欣早已在里面雀跃地喊起来,说小姨,快让他进来吧,他是我的同学呀。

我连忙让他进来,小欣已经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也顾不得腿疼了。

男孩子有点腼腆,跟小欣的性格完全相反。

小欣笑靥如花儿盛开,说小姨,他叫衣浩扬,是我的好朋友。

我拿出水果给他吃,去了护士办公室,跟护士聊天,免得衣浩扬不自在。

10点多回到病房,男孩子已经走了。小欣很开心,意犹未尽地对我诉说了她和衣浩扬的友谊。

他俩在操场上认识的。

小欣到了高中之后每天晚上都去操场上散步,她发现有个男孩子跟他一样,两人不期而遇,然后无谈不谈,十分投机。

衣浩扬就在县城住,是家中独子,敏感细腻,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忧郁气质。他知道小欣的遭遇之后,不但丝毫不嫌弃,反而深深被震撼,对她愈发珍视、怜惜。

他发现小欣不在学校之后,千方百计打听到了她,找到了医院。

从那以后,他每天晩上都来,有时候,他会主动留下来照顾小欣,让我回家休息。每个周末他都来医院,陪小欣一天。

他像阳光一样,让单调、苍白的病房,多了少许的温暖和生动。

小欣每天盼着他的到来,病恹恹的脸上显出了难得的神采。

病房的护士长感动于少年这份金子样的赤诚之心,只要他来护理小欣,可以免费在食堂点餐。

正月十八日,小欣的生日,这一天她满18岁了。18岁,如花似锦,此刻她却躺在病床上,因为骨转移不能下床走路,靠止痛药维持着生命。

我给小欣订了个蛋糕,拿到了病房,发现衣浩扬已经来了,买了一束花,是粉色的雏菊,插在一个玻璃瓶里,娇艳欲滴,绽放着美丽。



生日过后,小欣的病情急转直下,她哀求我说小姨,我太痛了,不想活了,你找医生开点药,让我没有痛苦地走吧,求求你了……

我强忍着眼泪,去找医生给她开止痛药。医生说她吃得太勤了,这还没有两个小时呢!

我说孩子小,忍耐力没有那么强,你就开一点吧,只要她不疼就行……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让护士再去给她打一针。只要打了针,小欣就瞬间安静下来了。

清醒的时候,她会不停地跟我说话,有些话,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记忆中。

她说小姨,我想长大了挣很多很多钱孝敬姥姥、姥爷的,可是我做不到了。我的钱包里有500多块钱,都是亲戚和朋友来看我的时候给我的,你把这些钱都给姥姥吧,我用不着了……

我攥着她的手,说不出任何话语,唯有无语凝噎……

她沉默了一下,似乎是鼓起勇气,说,我还有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我心中一动,以为她会问起自己的亲生父母。

因为自从小欣生病,我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要不要通过各种渠道寻找一下小欣的亲生母亲,让她们母女见上一面?

小欣从未开口表达过这个意思,我也不好自作主张。只要小欣开口,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他们的。

没想到,小欣说以后,你能帮帮衣浩扬吗?

我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像对你一样,关心他,帮助他的。

三天后,小欣去世,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她无限眷恋的世界,离开了深深地爱着她的姥姥、姥爷、亲人、朋友,还有那个阳光一样让人温暖的少年衣浩扬。

小欣去世的第一个春节,大年初三,我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我接起一听,原来是衣浩扬。

他说我来看望姥姥、姥爷。

以后每年的春节,衣浩扬都会来看望我的父母,坐在那里,不多说话,安安静静地,是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的男孩。

每到年初三,父母就多了一份期盼,早晨醒来就会念叨着今年小衣那孩子不知道会不会来?

我说一定会来的。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约定是永远都不会爽约的,关乎生命,关乎情怀。

我跟衣浩扬一直保持联系。

他大学毕业之后,我主动找他,询问他的毕业规划,需要不需要我帮忙?

他先是去青岛待了一年,然后回到家乡,我根据他的专业帮他联系了一个文化公司,公司老板是我的朋友,我拜托他多关照一下衣浩扬。



衣浩扬在那个公司干了两年就辞职离开了。

离开之前曾征求我的意见,我告诉他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只要需要我,我一定会尽力帮忙。

写在

10年过去了,小欣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她的音容笑貌,若在眼前。不知天堂的她,还好吗?

因了衣浩扬的存在,我惚然觉得小欣还活着。

逝者已逝,确实有诸多遗憾,有一天你也会走,我也会走,这就是自然规律吧。

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爱是永不遗忘,生生不息。




我奶奶死之前的前几天,要我过去,说有话要和我说。说了一番很深奥的话,至今对我影响很深。

我是奶奶带大的,我小时候,奶奶夏天每天晚上都拿着蒲扇帮我扇扇子给我讲故事,我和奶奶感情特别好,那时候奶奶病在床头已经一年有余,我过去,拉着她满是皱纹的手,她微笑地看着我。说孙儿啊,奶奶估计很快就要走了。

我说奶奶你别这样说,你还有好多年要活呢!

她说傻孩子,你小时候奶奶就告诉过你,你爷爷有一天会叫我和他一起去。我必须去找他了。这么多年了,你都长大了。我也完成任务了,我该走了。

我眼泪流下来,摸着她的白头发,因为第三次中风,七十八岁的奶奶再也无法走动,在床上卧床消耗了一年多了,她原本圆润的面庞也消瘦了很多,我看到她的眼角有眼泪。

奶奶说我想和你聊聊天,好久没有和你好好说话了。

我说奶奶,我看你的精神,至少还能再活十年。

奶奶说哈哈,人啊,总得死,死不可怕,孩子。奶奶很高兴这个时候走掉,我没有舍不得你们,我活够了,虽然我年轻时候受了太多苦,现在我觉得不苦。

有一年,你爸爸的妹妹,才三岁,活活饿死了,那个时候奶奶也特别想和孩子一起死,还有其他孩子,奶奶必须活着,后来你爷爷五十多就病了,我一个人每天做力气活,

从早忙到晚,回家吃几口红薯,这样的日子,我也觉得没什么,人活在这个世上,苦是当时觉得苦,过来了就不是苦了,

照这种道理,苦乐都是个假象啊,要不为什么不是一直苦呢,而是当时苦,过后不苦了呢?孩子,奶奶这些年自从念佛之后啊,就明白了很多道理。

人的苦乐,人的喜欢和仇恨,人的烦恼和埋怨,这些啊,都是个假象,奶奶原来不觉得,后来就想明白了。

所以奶奶希望告诉你这个道理,你在阳世上活着,就不要怕苦怕有难处,有难处就顶上去,怕啥,不怕,没有钱,不怕,钱总会赚得到,什么困难,都是假象,要记得奶奶说的话,都是假象。

为什么是假象呢,因为时间一过,他就不一样了。不停地变来变去的东西,不是假象吗?千万不要为了这些假象要死要活,记得啊。

我说我记得了,奶奶啊,那你病了难受吗?

奶奶说难受,奶奶又不是神仙,病了躺在床上,怎么会不难受,奶奶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生老病死,不难受那是妖精。

,奶奶啊,还有个不难受的在啊。奶奶那个不难受,但知道我难受的东西一直都在这里,所以你不必替奶奶担心。

人活得好不好,不在于他有钱没钱,健康不健康,得不得病,有没有灾难,你想,世上的人哪一个一辈子不遇到不好的事情,哪一个不会得病,这些不是人过的好不好的标准。

人过的好不好,在这个人的心里啊,安定不安定,要是安定,他就病在床上无人管,也不算是个凄凉人,他要是安定啊,他就是穷在街头做乞丐,也不算是个贫穷人;

我问奶奶啊,怎样才算是心里安定啊?

奶奶说心里头啊,有个锚,就算是安定了。有个锚,扎下去了,这个船啊,就不摇摆晃荡,起风起浪都随他去,心总是安定在岸边,这就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问奶奶,这个锚,要怎么打造呢?

奶奶说孩子,你看过造船没有,一条大船,造出来的时候,锚是一起造好的,每一条船造好的,锚就配好了。所以有些船它被风浪吹翻了,是因为没有用好这个锚啊。

用的好,这个船就不会翻,在水面上走的很好很顺,它想停下来,就抛锚下去,就稳妥妥的。

一条走的好的船,不是总停在那里不走,那是个死船,要走,风浪之中还是照走不误,该停的时候马上就能停,说停就停,既不触礁,也不翻船,这样到了大河里,也不怕,到了海里,也不怕。

我说奶奶,人要是有了这样的锚,就不怕风浪了对吧?你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锚,只是我们有些不知道对吗?

奶奶说对对对,每个人都有这个锚,把它用起来,收放自如,你就一辈子不翻船。

即使奶奶不久之后走掉了,也不怕的,这艘船用坏了,就换一条船,锚是个大铁,换不了,死不掉,坏不了。

铁是会生锈的,生了锈,锚看起来好像用不了,被船夫水手放在一边根本不记得了。有朝一日忽然记得了,拿出来磨亮它,把链条接好,又一样可以收放自如。

人啊,到了老了,快要死了的时候,就会明白很多事情。

奶奶以前不明白要死是种什么感觉,现在知道了,就是一切都要重来了,从新来过,就好像这辈子是玩了一趟,下一次还继续,跟玩似的,那不等于没有来过吗?

这辈子就仿佛做了个梦,现在梦要醒了。这个感觉啊,奶奶感觉到很不错,一点都不害怕。

害怕死的人啊,就是太喜欢这个世界了,太喜欢做梦了,做梦当真了,抱着这些梦里的东西舍不得醒来。

所以奶奶今天和你说这些,是要告诉你,不要替奶奶感到伤心,奶奶走了也不要太伤心,你要记得,奶奶不害怕死。懂吗?


奶奶和我说这些话,我当时也没有怎么明白,几天之后,她安详地走掉了

很多年之后,我才逐渐理解她说的这些东西。今天在头条看到这个问题,想奶奶了!!!!




第一任老公,又是初恋,癌症晚期,当他检查出癌症直到死之前的129天时间里,24小时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

我和我前任老公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到中专,都是同学,并且都是在同一个学校读书。记得读小学的时候,我们一起放牛,一起放羊,一起去爬树掏鸟窝,不管是小学,初中,我的书包一直都是他给我背。

读小学的时候,我们一起走山路,崎岖不平,那时候,还没有修马路,特别是下雨天,路特别的滑,特别是下坡路,他生怕我摔跤,就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摞,那时候还很小,我们两个是好朋友。

到了初中,我们家离学校更远,差不多要走六个小时的路才能到学校。那时候交通不发达,都是走路去读书。每个星期只回来一次,拿米,拿菜,他每次都给我背东西。

我们那个时候是用锅炉蒸饭的。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的饭被别的同学偷走了,就饿肚子了,饭被别的同学偷走了,一没有钱,二还没有卖饭的地方。他知道我的饭,被别的同学偷走以后,他自己宁愿饿着肚子也把他的饭给我吃。

在学习上,他的数学成绩特别特别的好,他每次都很细心地给我讲题,直到懂为止。每次考试,只要我们做错的地方,我们就互相学习。还有一次,我的数学书被人偷了,他就把他的书给我,他自己也就没有了,但他的学习成绩很好,要与不要都无所谓。

那时候,我们是好朋友,是很纯洁的好朋友。一晃三年,初中就过去了。那时候,他只在留言册上留下一句话:友谊长存,祝你好运。

因为我们家和他们家都比较穷,我们就没有上高中,我们报考了省城的重点中专,万万没想到,我们俩又在一个学校读书。

心中的那种喜悦,真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们那时候很多同学读书都是家长送去,但我没有,又是我们俩一起去了学校,那时候没有电话。

记得录取通知书上写到,几点几分到车站,学校的人来接。

就这样我们又在同一所学校一起读书了。刚开始那一年时间,我们还很要好,他有好吃的都会给我吃,对我也很关心,那时候的我很单纯,就是同学之间的那种友谊。

读中专的第二年,一个星期六天晚上8点半,我忽然收到了我们班一个同学的一封信,我第一次收到的别人写给我的信,信封上没有名字。我以为是我们班那个同学写给我的,因为我们班那个同学,我知道他一直很喜欢我。

我心里忐忑不安,拆?还是不拆?我犹豫了一大半天,还是拆吧。真没想到是他写给我的,信中说:他想永远为我拎东西,永远给我背书包,永远把他最好的都给我,永远只关心我一人。,信里没有一句喜欢,更没有一个爱字。

接下来的那两年时间里,差不多一个星期写一封,有时候,一个星期给我两封信,我们一直都以信件为主。那时候没有电话,没有手机。

就这样三年的时间,一晃就要结束了,我们快要实习了。我们班刚开完毕业晚会,我又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照样没有暑名,又是他写的。信中说,他很喜欢我,他想跟我在一起。写了那么多封信,第一次跟我表白,他喜欢我。

那时候我才17岁,我真的不知所措,只知道自己不能草率,婚姻不是儿戏。所以,我一直也没有答应他,当他说出喜欢我的时候,反而我跟他距离还远一些,因为我没有考虑清楚。

就这样我们毕业了,我们都去实习了,各奔东西。第一次出社会,在社会上也碰壁,以前有他的照顾,忽然间,已经感觉一切都不习惯了。慢慢的,我发现我已经依赖上了他。那时候,他还是信件不断,但大多都是嘘寒问暖,还总逗我开心。

实习一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年后,我们又回到学校拿毕业证,一年的时间里没有见面,这一年里,感觉他成熟了很多,懂事了很多,长帅了很多,对我更体贴了。

拿了毕业证,各自就去找工作了。拿毕业证的那天晚上,我们好几个同学一起聚了餐,还一起去唱歌,玩得很尽兴。

还逛了公园,我走在前面,他从后面一把抱住我,不松手,还有其他同学,可把我吓坏了,当时好害羞,他说他喜欢我,叫我答应他,为了让他松手,我就答应了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恋爱了,后来我们一起工作,找到了一点钱,我们就结婚了,还育有两个小孩。我在家带小孩,他就出去打工。

生活过得不是特别好,但很幸福,有钱无钱脸上都洋溢着满脸的笑容,他说,没钱也有开心,人生不长。

,2014年,那时他三十多岁,一向身体很好的他,却生病了,检查出五脏六腑已经占位,当时不知道占位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癌细胞已经转移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怎么会这样,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刻也不离。

当我们回忆起我们以前的点点滴滴,那种高兴就感觉他没有生病一样。但一想到他现在的状况,他的脸马上阴沉下来,泪水还往下流,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会抱着痛哭一场。

他的病一天比一天更重了,已进行了积极的治疗,可是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全身,没有了治愈的希望。

就在死的前一天,这一天跟往常很不一样。他说话很微弱,从早上一起来,他就一直拉着我的手,一直要跟我聊天,回忆小学,初中,中专时学校的时光,他说,他小学时就喜欢我了,但一直不敢跟我表白。

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的聊过。而且还聊到他生病,其实是特别的痛苦。

他还一直嘱咐我,叫我一定要照顾好身体,没有了身体就没有了一切。如果他死了以后,如果有合适的就给小孩找个爸爸。两个小孩毕竟很小,他还说以后一定要记得自己照顾自己,自己要学会存一点私房钱,不是每个男的都像我这样对你好。

边说我边哭,哭成泪人了,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心中的那种难受的感觉。真的是五味俱全,太难过了。

第二天中午,他知道他不行了,两点的时候,他叫我过去,我真的快不行了,我想抱你一下,就把我抱了一下,感觉他是用尽全身力气,三点过十五分,一个惊雷一打,喉咙像有什么声音一样,咕的一声,再叫他就喊不答应了。

我失声痛苦,哭得撕心裂肺,感觉要爆炸了,屋里的人全部都哭了,婆婆已经哭昏死过去了。

由于我身体不好,三年过后,我又嫁人了,五年过后,公公婆婆又去世了。

孩子的爸爸,安息吧!现在女儿上高中,儿子也上初中了,四十年后,我们聚在一起,我给你说说,你走了以后发生的事……





接到这个问题邀请,我迟疑了很多天,因为回答这个问题会揭开自己的伤疤。

2010年3月,我一直陪两小无猜患癌症晚期的妻子走完了她人生的一程。

在的半个月里,她时而清醒,时而在昏迷的幻觉中。清醒时,总在说后事已经交代完了,只是在不断和我回忆我们相亲相爱的过往,说她对命运的不甘心,病痛来临时,从未听到她发出病痛的声音,她在极其痛苦中保留着的尊严,只是央求说她的生命延续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求我帮她了断生命,早日解脱病痛折磨。说她到那边也不独单,因为这辈子最疼爱她的姥姥、母亲已在那边等她。

在昏迷醒来时,嘴里不断呼唤姥姥和妈妈,并把我错认是她们,看着我总是像孩子撒骄般的叫着姥姥,这时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错觉或幻觉。深夜,她经常惊醒,恐慌地指着屋子西南角,说那蹲着一个老头儿和一个小孩儿在看着她,叫我把他们撵走,这时,就是我这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感到头皮发麻,不知她是幻觉还是真看到了什么东西。我也是拿着棍子胡乱的朝那个方向狠打几下,她的情绪才逐渐安稳下来。

在几天,她变得特别清醒,告诉我以前她从来没说过的话,说她十几岁时就喜欢我,是她先喜欢的我。听到这样的话语,我是潸然泪下,妻子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这辈子子从来没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想带着遗憾走。

在她离世的当天上午,她让我做了一件事。她用手指了指她经常存放笔记本的地方,说那里有一份会计清单和移交书,让我到她单位把会计手续交接了,我找到了那份移交书和笔记本上的清单,上面是她卧床前工工整整书写的移交内容和清单,并有她的签字和印章,我递到她手上,她两手拿着这些东西,放到胸口,久久用双手摁住,这可能也是她对单位的告别吧!说去吧。当我拿起这些东西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这些东西,使劲往回拉扯,看到她不舍的样子,我正要给她送回去,她却松了手,闭上眼睛向我摆了摆挥手。等我移交完回来时,我说已经移交完了,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下午大约2点10分,我单位来电话,让我去处理一些事情,我伏下身子对她说我去去就回,她点了点头,费力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看我,然后眼角流出了自生病以来唯一的一次眼泪,然后慢慢地闭上双眼,再也没有醒来。

每当想起当时的情景,虽然她已离开了12年多,自己总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每次都会让自己的眼睛几天看不清东西。 写这篇东西的时候,自己仍然泪流不止,时而会嚎啕大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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