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著名文学家端木埰为何如此有才?端木埰的_历史记录

清朝著名文学家端木埰为何如此有才?端木埰的

历史记录 2023-04-26 09:51www.bnfh.cn历史故事

端木采:(公元1816~1892年待考),回族,字子畴,江宁人(今江苏南京)。著名清朝文学家。清代文学家,任侍读。工书,著有《赋源》等多种著作传世。

端木埰的词往往从日常情景出发,表现自己或细腻幽微或清雄豪迈的心思。他的词一般都有简短小序,说明自己的创作原因,如“新凉”、“龙树院即景”、“秋气”、“十六夜对月”等等,以景现情。如《齐天乐·月夜坐太清观》词上阕云“画楼歌管春如梦,幽人独游尘外。碧宇高寒,红墙寂静,天与清凉诗界。中天翠彩。喜风露无声,玉轮高挂。领略清晖,浣将灵府倍潇洒。”清幽之景与作者潇洒尘外之情已浑然难分,别具姜夔“清空”之意趣。再如《齐天乐·甲申守岁有感》下阕云“平生豪气未减,记萧斋读月,长剑孤倚。碧海屠鲸,青田饲鹤,少日心情空记。新来更喜。幸留得儿时,夜灯书味。为问梅华,可容同调比?”用清旷之语写平生豪气,显然有苏轼词的影子。

端木埰的词往往从日常情景出发,表现自己或细腻幽微或清雄豪迈的心思。他的词一般都有简短小序,说明自己的创作原因,如“新凉”、“龙树院即景”、“秋气”、“十六夜对月”等等,以景现情。如《齐天乐·月夜坐太清观》词上阕云“画楼歌管春如梦,幽人独游尘外。碧宇高寒,红墙寂静,天与清凉诗界。中天翠彩。喜风露无声,玉轮高挂。领略清晖,浣将灵府倍潇洒。”清幽之景与作者潇洒尘外之情已浑然难分,别具姜夔“清空”之意趣。再如《齐天乐·甲申守岁有感》下阕云“平生豪气未减,记萧斋读月,长剑孤倚。碧海屠鲸,青田饲鹤,少日心情空记。新来更喜。幸留得儿时,夜灯书味。为问梅华,可容同调比?”用清旷之语写平生豪气,显然有苏轼词的影子。

端木埰写得最多的是与同僚、词友的寄赠酬唱之词,这些词不仅传写友情,记一时雅事,也往往以此衬写自我怀抱。集中酬唱最多的是王鹏运,多达十九首,其他如许鹤巢、况周颐、彭瑟轩等也有若干首。如《碧瀣词》开篇《疏影·和幼霞》下阕云“回忆平生壮志,素心共诉与,无限枨触。一样蒹葭,何处伊人,秋声渐满林麓。尊前几许缠绵意,镇写入、新词珠玉。祗自惭、才尽江郎,怎和引商高曲?”“平生壮志”、“无限枨触”、“几许缠绵”一一写来,于低回倾诉中显出一种沉郁之致。他在这一类词中,既写“贤主多情,叩门相就更呼饮”的互访同酌之乐,也写“伤心当日胜友,到重来散尽,清泪交衽”的凄凉苦楚,令人哀感动容。

咏物词也是端木埰词中值得被关注的一方面,《碧瀣词》中的咏物词共有十七首,所咏之物有兰、枣、松、猫、蟋蟀、水仙、绿荫、秋光等。咏物词的创作素以为难,张炎《词源》要求对所咏之物,既不“体认稍真”,也不“模写差远”,妙在似与不似之间。沈祥龙《论词随笔》更直言“咏物之作,在借物以寓性情。”端木埰的咏物词大多在描摹形神方面较为成功,但也有一些词咏物而兼写性情,格调比较高远。如《齐天乐·秋籁》词云“劲风初应清商律,三千大千吹满。乱叶敲窗,幽虫绕砌,顿把罗衣催换。新凉骤转。正莲漏更长,月轮天半。枨触秋怀,读书声里一灯翦。□□闲阶添送爽气,听琤琮榈铎,宫徵都变。戍鼓宵严,悲笳莫急,谱出征夫哀怨。天涯岁晚。想风雨关山,劳歌道远。漫倚金尊,画堂喧翠管。”把自然界的劲风、乱叶、幽虫、爽气与人世间的读书声、戍鼓、悲笳、劳歌凝合成一幅“天人合一”的听觉世界,并由此传达出作者关怀民瘼的眷眷情意。其创作方式与情感特征与王沂孙的咏物词颇为神似。

不言而喻,端木埰词中那些忧时念乱之作,更具一种震烁人心的力量,这与端木埰生当风云际会的封建社会末期,又深拥忠爱之情密切相关。集中如《石湖仙·读曾文正师家书敬跋》、《庆春宫》、《水调歌头》、《齐天乐》、《齐天乐》、《齐天乐》等,借助屈原、苏轼、岳飞、等史实和风节,表达自己对这些历史人物的追慕和对时局的忧虑,忠爱之意,情溢笔端。如《满江红·岳忠武王书〈出师表〉和幼霞》词云“野寺荒灯,听飒飒、秋风惊乍。想儒将、风流洒落,戎机整暇。异世同符伊并吕,齐声合拟骚和雅。待评论、三代下人材,我三也。□□同赤手,支倾厦。军声震,撼屋瓦。痛衰朝耻恨,一般难洒。无命关张纷去已,并时浚桧何为者。对崇祠、古墨想英姿,泪倾泻。”既有对英雄的风流洒落英姿的怀想,又有对造成“衰朝耻恨”的投降派的谴责,还有对英雄壮志未酬的同情和悲愤。这一类词大多作于他公元1856年入都以后,其时兵事频仍,国势飘摇,因着与祁寯藻的这一层特殊关系,他的词遂更多地关注现实。甲申年(公元1884年)以后,他与王鹏运、况周颐等同直薇省,他们同为朝中之臣,同怀济世之意,同具耿直之心,所以嵩目时艰,在琴尊唱和中,将那一份抑郁不平之气,胥于词发之。这种绵延30余年的情怀也就成为他词中的一个标志,并直接影响到“晚清四大家”及此后词人的创作风尚。

端木埰作词擅发新意,如其《齐天乐》词写牛郎织女之事,即对本属神界之事铺叙展衍为人间欢爱之意深致不满,其词序云“前人有言,牵牛象农事,织女象妇功。七月田功粗毕,女工正殷,天象亦寓民事也。六朝以来,多写作儿女情态,慢神甚矣。丁亥七夕,偶与瑟轩论此事,倚此纠之。”其词云“一从雅豳陈民事,天工也垂星彩。稼始牵牛,衣成织女,光照银河两界。秋新候改,正嘉谷初登,授衣将届。春耗秋梭,岁功于此隐交代。□□神灵焉有配偶,藉唐宫夜语,诬蔑真宰。附会星期,描抚月夕,比作人间欢爱。机窗泪洒,又十万天钱,要偿婚债。绮语文人,忏除休更待。”

力图恢复牛郎织女的春秋岁功之意,立意自然高了一层。况周颐《玉栖述雅》开篇在评论嘉兴女史黄月辉《擘连词》时,也提及端木埰对此问题曾耳提面命“曩余作七夕词,涉灵匹星期语,端木子畴先生埰甚不谓然,申诫至再。先生所著《碧瀣词》,《齐天乐》序云(中略),即诫余之指也。”黄月辉的时代虽在端木埰之前,但此说实是经端木埰的倡议而影响及况周颐的。

端木埰的词学渊源,远接以张惠言和周济为代表的常州词派余绪,近承同乡前辈金伟君和其尊人学说,兼采祁寯藻的词学趣味,旁师浙西派传人周之琦,在传承旧说的基础上折衷出新,导引晚清词学的发展方向。他的词学特征和学术背景都具有浓重的历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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