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middo;魏特曼上尉是怎么死的虎式坦克战神_历史记录

米歇尔middo;魏特曼上尉是怎么死的虎式坦克战神

历史记录 2023-04-26 09:51www.bnfh.cn历史故事

米歇尔·魏特曼上尉(SS-Hauptsturmfuhrer Michael Wittmann,一级突击队中队长),德国武装党卫队(SS)“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师(LSSAH)第101重坦克营代营长,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著名的坦克指挥官。他的战绩不是坦克王牌中最高的,但名头却是最响亮的,被纳粹宣传部吹捧为“装甲战神”、“帝国的怪异网希望”,这可能源自于他的两次被阿道夫·希特勒亲自授勋、波卡基村孤胆英雄般的单车突击和其神秘的一战。

被誉为“钢铁死神”的魏特曼做在坦克上休息。

波卡基村之谜一辆坦克击毁一个纵队

1944年6月13日晨,从东线回国后进行休整并准备对盟军诺曼底登陆进行反击的由魏特曼指挥的武装党卫队101重坦克营2连的6辆虎I型坦克到达波卡基村,为了不耽误战机,魏特曼单车疾进,将英军第7装甲师22装甲旅第4伦敦自由民郡团A集群和第1来复枪旅A连合计将近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全歼。

据英军第7装甲师战史记载,其整个纵队的合计20辆克伦威尔坦克、4辆萤火虫坦克、2辆斯图尔特轻型坦克、14辆半履带车和14辆布伦式装甲运输车全部被“一辆堵住通道的虎I型坦克”击毁、200多名官兵阵亡,此战之后英军该部的军、师、师炮兵、旅等各级军官全部被撤职。关于此次战斗的过程我们已耳熟能详,各军事网站和书籍中都予以大肆渲染,不再赘述。

1944年6月12日的地图显示英军通过高蒙缺口的侧翼攻击和行动的美陆军第一师行进路线。

时至今日,令人感兴趣的问题只有当天魏特曼的突击座车的编号究竟是多少?这一点尚未有定论。当时2连编制中的虎I型坦克有204、205、211、212、213、214、221、222、223、224、231、232、233、234共14辆,205号车是魏特曼的指定座车,但半路抛锚;204、211号的驾驶舱处的迷彩与波村之战被毁的那辆魏特曼座车不同;213号没有出现在行军照片中;214、221号已知是在以后的战斗中被击毁;222号曾有波村之战后拖救231号的照片,魏特曼在波卡基之战后曾用231号拍过一段宣传片(这也是所谓“波卡基之战”是231号车这一广为流传的错误说法的起源);223、224、232车身侧面的十字标志与波村之战被毁的那辆魏特曼座车不同;而233、234号车至今未发现照片存在,只有212号车与被击毁的“老虎”很相像(几处可辨认的迷彩,侧车身的十字大小样式等都吻合),所以在没有新的资料出现以前只能认为212号车是魏特曼的波村座车这种可能性最大。

东欧平缓的地形是坦克最理想的战场之一。

临危出击魏特曼突然感到莫名的焦虑

1944年7月初,英军突入卡昂后被奥尔尼河对岸的德军阻止,卡昂以南至法莱斯之间的德军在奥尔尼河和第夫河之间布置了可以说是诺曼底地区最强的防线,但由于南线美军进展神速,卡昂地区的德军不断被抽调,导致实力大损。8月7日,蒙哥马利组织了加拿大第2步兵师、第3步兵师、第4装甲师、第2装甲旅、英军第51步兵师、第33装甲旅和波兰第1装甲师,合计两个装甲师、3个步兵师和2个装甲旅的兵力向法莱斯攻击前进;德军的防御兵力只有国防军第89掷弹兵师和第271掷弹兵师,武装党卫队第12装甲师与LSSAH师第101重坦克营作为预备队。德国国防军第89掷弹兵师的防线由乌集(La Houge)至圣·马丁-枫丹尼(St.Martin-de-Fontenay)西北方的奥尔尼河,第271掷弹兵师则沿奥尔尼河延伸至杜黑-阿赫古(Thury—Harcourt)北方两公里处布防,兵力极为薄弱,许多支撑点形同虚设。

8月7日23时,英军对卡昂-法莱斯公路沿线村落进行轰炸,半小时后,盟军的坦克和步兵开始沿卡昂-法莱斯的N158号国道攻击前进。英军第51步兵师和第33装甲旅负责公路东侧,加军第2步兵师和第4装甲师负责公路西侧。当晚,第51掷弹兵师防线内的加赫塞拉(Garcelles)、圣·艾尼纳(St.Aignana)与克哈梅斯尼尔(Cramesnil)都已被攻克,圣·艾尼纳南方的树林于8月8日清晨被攻占。在盟军的饱和攻击下,德军防线已摇摇欲坠,如果不投入预备队的话,被突破只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7月初,德军LSSAH师第101重坦克营在波赫谢(Bourguebus)附近集结,该营当时有28辆虎I型坦克,19辆可动;其下属的1连早先已回国换装虎王坦克,波卡基村战斗后声名大噪的魏特曼则于7月10日代理营长。之后,该营战损3辆坦克,7月14日武装党卫队第12装甲师温舍尔(Wunsche)中校战斗群所属14辆坦克被调入,3连另有6辆在加赫塞拉-塞格城(Carcelles-Sequeville)附近值勤。8月1日,第101重坦克营的兵力报告书如下2连、3连共10辆虎I型坦克,营部5辆。8月8日,第101重坦克营的温多尔夫中尉(Wendorff,魏特曼的老战友)指挥下的2连(计5辆虎I型)正在古林布斯克桥头堡与英军血战,这时候的魏特曼只有8辆虎I型。

8月8日清晨,武装党卫队第12装甲师师长库特·梅耶(又称Panzer Meyer,即“装甲梅耶”)开车赴前线视察敌情;8月8日清晨7时,魏特曼和军医拉贝上尉开车前往营部,再转往3连视察;11时,魏特曼来到萨托镇与师长梅耶举行战前会议。当时在场的还有重坦克营的威利·艾利欧少尉、弗兰茨·赫伊里希军士、鲁尔夫·冯·威斯特哈根军士、彼得·基斯特斯军士、奥托·伯拉斯军士,以上人员均属3连;营部通信官赫尔穆特·多林格少尉、营部作战官汉斯·霍夫林格少尉。

在维莱博卡日大街上的一辆克伦威尔观察坦克,它也是魏特曼的战果之一,它的车长是第5皇家马炮团的帕迪-维克托里上尉。

梅耶要求原有守军固守萨托镇,并倾尽所有剩余兵力沿N158国道发起反击,以打乱敌军进攻节奏,争取防御时间;攻击发起时间原先设定在12时30分,但因为有一架盟军侦察机在附近上空徘徊并投下信号弹,梅耶为使部队预先脱离轰炸区,命令即刻展开攻击。会议结束后,梅耶拍了拍魏特曼的肩膀,提醒他注意当前的危急情况,魏特曼裂开嘴露出他那举世闻名的憨笑,利索地敬礼离开。

结束与梅耶的会议后,11时30分,魏特曼与作战官霍夫林格、通信官多林格一起讨论任务细节,突然间,魏特曼说“我必须一起去,因为上任不久的3连连长赫伊里希可能无法妥善应付突发事件。”回到萨托镇后,魏特曼又要霍夫林格一同前去,霍夫林格被这一举动弄得有点紧张,因为他原本以为不用一起去,他后来回忆时描述发现魏特曼在下这个命令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不象自己平时所习惯的营长风格。

当天魏特曼车组的乘员为驾驶员海因里希·雷莫海恩军士、炮手卡尔·瓦格纳军士、机电员/机枪手鲁迪·希尔舍尔突击队员、装填手京特·韦伯突击队员。其中驾驶员海因里希·雷莫海恩和炮手卡尔·瓦格纳都是以前武装党卫队第1装甲师第13重坦克连中作战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兵,机电员鲁迪·希尔舍尔也曾在东线服役,随同魏特曼一同参加反击的6辆虎I型坦克的车长是多林格、艾利欧、基斯特斯、霍夫林格、威斯特哈根与赫伊里希。

魏特曼的连队6月7日正在前往Mny的路上,魏正站在205号虎式的炮塔上。

这些“老虎们”隐蔽集结,随后魏特曼在12时30分带领多林格、艾利欧、基斯特斯共4辆虎I型坦克沿N158号国道右侧北进,赫伊里希的“老虎”跟在他们右后方约100米,霍夫林格和威斯特哈根的“老虎”在公路左侧伴随。这7辆虎I型坦克沿着N158号国道两侧前进,公路两侧是平坦的农田,在圣·艾尼纳到克哈梅斯尼尔南边有约6公顷的果园,而村落南方约250米处则有成排的树林向南延伸,大致与公路平行;魏特曼在看到它之后立即通过无线电提醒大家注意这片可疑的树林,他在东线历练出来的直觉告诉自己,碰到这种地形一定要警惕,有一种焦躁的预感从早晨起就一直在困绕着他,但为了执行任务他也无暇顾及许多。

流星陨落魏特曼走进最终死亡之地

此时,英军第33装甲旅第1北汉普敦团A连则在圣·艾尼纳南部的果园和树林中建立了一条向南的“反坦克陷阱”——该连4辆装备76.2毫米发射脱壳穿甲弹的长炮管谢尔曼坦克(绰号“萤火虫”)中的一辆已瞄准了魏特曼所在的右路纵队。

12时40分,双方相距700码时,该连通讯官波特曼(Boardman)上尉下令由戈登中士任车长的萤火虫坦克开火,该车炮手乔·艾金斯对第三辆“老虎”(艾利欧的座车)连发两炮将其击毁,魏特曼这时发出无线电讯号“移动!注意!注意!右侧,敌反坦克炮!后退!……”,后面的话语因为战场的糟杂而无人能够听清;随即第二辆虎I型(即魏特曼的座车007号)发现了萤火虫,便转向右侧连开数炮击伤了萤火虫,打伤了车长戈登中士。12时47分,A连连长詹姆斯中尉继任戈登车长的位置并指挥炮手乔·艾金斯还击并击中那辆“老虎”。

当时的战场情况是打头的一辆“老虎”(多林格的座车)被英军A连其余的普通型谢尔曼坦克击中主动轮而原地打转,12时52分又被炮手乔·艾金斯击毁。魏特曼右路纵队的第4辆“老虎”(基斯特斯的座车)停在克哈梅斯尼尔西南方由贾卢斯通往克哈梅斯尼尔的道路上,已被击毁或遭遗弃。这时,霍夫林格的座车也被击毁,他看到魏特曼的“老虎”被击中后不久便发生了大爆炸,爆炸的气浪把炮塔吹翻到车身右后方数米远的地方,他立刻爬进威斯特哈根的座车,和拉贝军医以及赫伊里希无损伤的虎I型一起,试图靠近被击飞炮塔的魏特曼座车,但因英军火力太猛而寸步难行(一位法国公民在战斗结束后不久拍下了当时战场上唯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007号车炮塔翻落在车身后方,证实了这一可怕过程),只好匆忙撤退。

这张照片显示了“卡昂古道”上的一辆迷彩虎式坦克,魏特曼的连队就曾经这里驻扎过。

13时55分,盟军一波约600架轰炸机在准备掩护加军及波军的攻势时遭到德军高射炮猛烈反击,不得已提前扔下炸弹而误击友军,之后加军沿N158号国道向萨托镇前进,德军武装党卫队第101重坦克营军医拉贝上尉自告奋勇,率领残余3辆虎I型、1个步兵营、武装党卫队第12装甲师的10辆IV号坦克组成的战斗群由圣·艾尼纳西方发动反击,并将盟军的攻势阻止住,到傍晚时分,萨托镇周边地区才被加军夺走,盟军的“法莱斯口袋”计划因德军的顽强抵抗而险些流产。

战斗结束后,魏特曼和他乘员的下落不明,让每一个德军士兵和高层紧张不安而又充满怪异网希望,武装党卫队第12装甲团参谋霍斯特·伯格斯穆勒(Horst Bsmuller)少尉奉温舍尔中校之命,在N158号国道左右两侧展开搜索,因敌军的攻势猛烈而未果,故德军于8月16日将魏特曼列为作战失踪人员——纳粹生怕立刻宣布“战神”的陨落会对国民与部队士气造成沉重打击。

大约一个多月后,纳粹德国军方为米歇尔·魏特曼上尉举行隆重纪念仪式,武装党卫队一级上将、魏特曼的老上级、前LSSAH师长约瑟夫·“赛普”·迪特里希的评价最有代表性“他永远处于战斗状态!他是一名真正的战士!” 是的,他是一名真正的战士,不仅同僚对他的个人品质、战斗精神、战术素养给予了高度赞扬,他的敌人—无论是东线的苏联人还是西线的盟军都对他给予了极大的尊敬。1983年3月,二战阵亡德军丧葬委员会(German War Graves Commission)在该战遗址墓穴中找到一些骸骨和残留的制服碎屑,有黑色的制服、皮靴、腰带、军官的腰带扣环及穗带、魏特曼的假牙等证物,所有骨骸一并被迁葬在法国刚贝(La Cambe)的阵亡德军墓地,魏特曼和他的车组成员长眠在47区第3排第120号墓穴中。

散落在战场上的虎式坦克炮塔,编号为207号。

魏特曼的老搭档——巴尔塔萨尔·“勃比”·沃尔(Balthasar “Bobby” Woll)少尉于1944年7月底因伤病由魏特曼签署命令回国休养而没有参加此次战斗,他活到了大战结束并在战后当了一名电工,死于1996年。令人费解的是,他从来不跟人谈论起米歇尔·魏特曼的事情,也拒绝承认自己参加了波卡基之战(但他的212号座车的确抵达了波卡基村)。是出于对战争回忆的恐怖?是痛心于战友的早逝?是自责于因伤没有参战、未能保护好老长官?一切都不得而知,这也许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另一个战友——德国武装党卫队第101重坦克营拉贝军医当时给魏特曼的遗孀希格达·鲍姆斯特(Hildegard Burmester)写了一封信给予安慰,希格达·鲍姆斯特小姐在战后改嫁,后来她拿出了几张魏特曼自己在波卡基村之战后拍摄的照片(老魏的拍照技术比起他的虎I型坦克车长技术来可实在不怎么样),我们可以在《Tiger In Combat 2》这本书里看到。

迷雾渐解是谁用什么武器杀死魏特曼

关于魏特曼之死,由于当时复杂的战场情况及当事人从各自角度的叙述不一而长时间地导致了战史学家的困惑,但现在随着各种档案资料的开放和研究,我们已经能够大致地勾画出这位二战德军的传奇人物、也是二战所有参战国中最华丽的坦克王牌在其一战中的历程,基本即如上文所述——即当天参与战斗者的描述和战斗日志充分证明了魏特曼死于英军萤火虫坦克的攻击,即便从007号虎I型的照片上来看其炮塔没有明显的贯穿弹痕,其右侧车身也无法复查,但几乎可以肯定地说魏特曼的坦克在英军开火击毁第一辆“老虎”后向右转了一下,这几乎是意味着魏特曼的坦克已经转向右45度角,面对着英军的威胁并且88毫米炮管也指向“1点钟”或“2点钟”方向,这一情形使得萤火虫的17磅炮得以瞄准007号虎I型坦克炮塔的右侧,又以和虎I型坦克炮管相平行的角度避开了炮塔工具箱,击中了它的发动机后舱,依次洞穿了发动机舱和燃料箱引发大火、升起一团火球,炮弹爆炸的短暂冲击波将炮塔轻微掀起并偏移,随后当大火和溢出的燃料进入坦克战斗舱时,弹药发生了殉爆,杀死了车中全体乘员,之后受震的炮塔反复颠簸终至被炸飞。至于照片中的坦克下面为什么一点爆炸的痕迹都没有,那也许是战后的清理工作比较及时而已。人们目前还有一些揣测和疑问。

魏特曼与妻子合影。

台风战机击毁说大家不愿承认其死于坦克

这是迄今为止讨论最为热烈、广泛的说法,其原因不外乎是人们普遍不愿意承认象魏特曼这样的坦克王牌不应该死于敌人的坦克之手,而应该死于使之无还手能力的战斗机的攻击。

魏特曼在陆地是无敌的,纳粹德国宣传部长戈培尔长期卓著而有效的宣传工作的确已经作到了家,没有人能够在陆地上与魏特曼匹敌、没有人能够在陆地战胜德国装甲部队的战神——尽管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是梅耶在战后的报告中说当他与魏特曼商量进攻计划时确实有一架盟军侦察机在他们的野战阵地上飞过几次并投下了燃烧弹做标记,在阿克特(Agte)的书中——研究德国装甲王牌的最权威书籍之一,《“警卫旗队”师的虎I型坦克指挥官米歇尔·魏特曼》或其他史料对这架飞机也没有更多的评论。德国人的阵地肯定被空中侦察和随后的地面战斗透露给了盟军空军。

而且这些虎I型坦克残骸没有反坦克炮等直射武器的贯穿痕迹,反而在魏特曼座车的发动机盖上发现格状裂痕,诸如此类等等;但这种说法最大的不足是当天参与地面战斗的德军和英军部队的战斗日志都没有提到有台风式战斗机飞抵战场,如果有战斗机在场的话其巨大的轰鸣声双方人员是不会没有注意到的,而且台风式战斗机火箭弹的威力是否大到足以掀翻20吨重的虎I型坦克炮塔也是个未知数;在二战战例中,如果坦克遭到空军摧毁,一般都是毁于轰炸而非火箭弹——当时空中发射火箭弹的准头实在令人难以恭维,即便是被空军击毁的坦克数量也极少,比例极低。实际上,盟军战术空军对德军装甲部队的影响主要在于它们严重地干扰了装甲车辆的油弹补给和战损维修,这才是对装甲部队最致命的打击,失去行动自由的装甲部队比一堆废铁强不到哪去。至于空军对地攻击的具体战果,当时哪个参战国没有夸大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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