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神情的鬼故事 人面兽心(2)等三则_灵异网

关于神情的鬼故事 人面兽心(2)等三则

灵异事件 2023-05-23 23:39www.bnfh.cn灵异事件

怪异网鬼故事大全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大伯是村里出名的大胆,一夜经过坟地看到同村的女子便打招呼,女子说走不动,大伯心肠好就背着走,越背越重。走了大半夜才到村口,挑粪的老伯起来的早,问大伯怎么一大早背着棺材回来,大伯说,昨天背的是同村的某某妇女,老伯失色道,不可能,那个姑娘已经死了两年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神情的鬼故事 人面兽心(2)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神情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神情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人面兽心(2)

上一篇

刘嘉霖顺着范文文手指的标的目的望去,发现甚么也没有。

一头雾水的问“甚么也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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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或许,范文文转头,发现裂缝并无流淌的血,还有一只手伸出来,这出乎了她的料想。

她明明就看见了,,这不行能就不见了,究竟怎么回事,她忙乱的解释“我,,我真的见到了,里边有个人,真的?”

“,这儿不是禁止学生进入,并且门也上锁了,即便来了也根本不行能进入的。”

“因而,那必定是鬼呀!只要鬼才可以呀!”范文文惧怕的睁大瞳孔说。

刘嘉霖想了想又问“那你是怎么看见的。”

范文文抖着手,指了指裂缝“我是透过裂缝见到人的,我看见了一双脚,随后那个人忽然低下头,那双狰狞恐怖的眼睛就盯着我。”

刘嘉霖脸上划过思疑,无非他的目光还闪晔着惊恐的表情。

刘嘉霖迈步往前往,,,,

“你,你该不会是要去看吧!”

刘校草点颔首,等他低下头去看里边时,发现甚么也没有,只是隐隐看见里边一些椅子,桌角而已。

“怎么样了。你看见了吗?看见一双脚了吗?”

校草从地下起来,神色阴森森。他淡淡的说“没有看见甚么?”

范文文愈发刘校长很奇怪,他的表情一会儿张皇,一会儿又露出恐怖的表情。这些表情她一向也没有看见过,他在他人身前全是那样的和顺,今儿个第一次看见他的一种神情。莫非他是在惧怕吗?惧怕鬼吗?

刘校草突然才注意到范文文的神情,彷佛在猜想他,他赶快收起张皇的表情,有些僵直的说“俺们下去吧!呆会,你把你见到的所有情形完备的描写一遍,好吗?”

范文文颔首赞成,她没有适才的惧怕了,或许是她喜欢的人浮现了,哇!她好开心,第一次和他说话,并且还是零丁俩人。

“那个,我叫范文文。”范文文有些含羞。

“恩恩,我叫刘嘉霖。”

范文文内心想,你不用先容我也晓得,呵呵,刘校草,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超喜欢哈哈。

于是乎,俩人就到了楼下去了,范文文也把一切照实的告知了刘嘉霖。

末了俩人走的时候,刘校草也吩咐了范文文绝对不要把一切对外说,保密,尽管范文文很奇怪,可是她也要保密。

过后,回到寝室后,她才发现了一个和她遇到的怪事,有关的事,是从宿友嘴里晓得的。

原来之前那个会堂的三楼是放音乐,运动器械,也没有严禁不让人进,而后宛如是有个女存亡在了里边,据说是先奸后杀,并且那个女生长的漂亮,可怜当时候嫌疑犯根本就寻不到,校园也因为这件事,把三楼给锁了,禁止他人进入那个地方。

范文文目下一闪,因而适才,适才在三楼看到的,看到的那个人,该不会是哪一个女生,她是死不甘愿,因而才下来寻仇敌吗?

适才,恐怖的情形,都从范文文的脑中一闪而过了。

不知为什么,一种诡异的东西在趋向她向前往了,她收拾东西又再一次的往会堂三楼去了,明明她就真的很惧怕,可是壮大的好奇心让她来到了会堂的楼下。

忽然她发现了楼梯下的刘嘉霖校草,内心不解“他,怎么也来到了这儿呢?莫非他也好奇吗?”

范文文正要叫住他,可是他已然向楼梯走去了,范文文只得跟在他身后,他也没有发现她。

一直走到三楼后,范文文竞发现了他从口袋拿出了钥匙,随后打开了门上的锁。

他怎么会有锁呢?他到这儿是要干吗?怀着疑难,范文文悄然跟上去了。

这时,只见刘校草打开门去进去了里边。

范文文躲在门外头,随后看看里边,里边有好多的运动器械,并且还有一架钢琴在里边,刘校草在里边转游着。

随后冲着居室里边叫嚷着“思源,给我出来呀!你的仇敌来了,你快出来呀!”

咦,思源不是那个死的女生吗?并且适才他说,他是她的仇敌,莫非那个杀了她的人是刘嘉霖校草,不行能,不行能,刘校草绝对不是如此的人,必定是听错的。

忽然她不当心抖了一下门,传来的抖隆的声音。

刘校草也注意到了门边的动静,他一步一步接近门,随后笑着说“呵呵,躲在哪儿干吗,给我出来呀!”

他捉住了范文文的手,看清范文文的脸后,一惊“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范文文惧怕的说,看着刘校草那张恐怖的脸,她就惧怕。

刘校草拉过她,随后把门给关上,随后把范文文推到角落里。

范文文的背后撞到了箱子,吃痛的叫,刘校草迫近她,随后那双眼睛睁的特别大“呵呵,你晓得太多了,因而我不能不在杀掉一个人,。”

范文文抖着声音说“莫非你,你杀了,思源学姐吗?”

他阴险的脸看着范文文“你说哪一个吗?哈哈,就是我杀的,她原本就活该。。””

“你,,,你为何要杀了她,你的心地真毒呀!”

“我心地恶毒,是她活该。她明明就是我的.html' target='_blank'>女朋友,随后她却脚踏俩只船,末了却把我甩了,还是说她只是和朋友打赌,末了能追到我吗?”末了才凌辱我一般,因而我就把她给她杀了,那种女人就活该,活该。

“今儿个,算你倒楣了,因而我不能不把你杀了,呵呵呵呵。”说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浮现了一把刀,随后朝范文文过来了。

范文文吓到哭了,忽然一阵大风刮来了。

窗户的帘子被吹翻了,窗户上站着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就是死了的思源学姐,她穿着一身白裙子,随后面貌狰狞,眼睛流着血,她恶狠狠的看着刘校草。

“今儿个,我要寻你寻仇。你此人面兽心的家伙,你给我***。”说着,从窗户飞到了校草一旁,一双手掐住了刘校草的脖子,刘校草痛哭的叫着,挣扎着。

第2则、童尸

越城是个有着悠长汗青文化的城市,属于上个世纪的古老楼宇触目皆是。只无非跟着时代的成长,那些老城区慢慢被高楼大厦包抄、吞食。

楼宇只是一个显眼的旌旗灯号,新与旧的对立,无时无刻不充溢在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

形形色色的低矮楼房挤在一块儿,大榕树下白叟成群结队,或者棋战,或者闲聊,是老城区的特色。

从那榕树边上,穿过一条小道,是一片老旧室第区。孩童高枕而卧地尖叫,穿街过巷,手中抓着弹珠,磋商哪里可玩。

他们对四周早已洞若观火,十三条巷道纵横交织,朋分了这片地域。

“我想寻一条小路,据说里边有一间几百年前的老屋子,住着一个很漂亮的女鬼。”此中一个小孩向往说道。

“切,你哄人,这儿哪有鬼屋,也没有女鬼,你吓不了俺们的!”一个满头辫的高声辩白。

“有的,有个伯伯告知我,只要寻到那个女鬼,我就能……回生。”始终没仰头,阴声阴气说道。

“你你说甚么,回生?”一阵冷风过,几个喧华的小孩慢慢恬静下来。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方才还大嗓门反驳的小姑娘这会终于以为有些不正常了。

要晓得,四周的小火伴全是她“马仔”,是这四周一块儿玩泥巴长大的。

惟独他,没见过。

他的衣服很整洁,比母亲带她去大阛阓里见过的很贵很贵的衣服还要漂亮,鞋子也是亮闪闪的玄色小皮鞋。

他一直低着头,戴着小小的玄色鸭舌帽,仅有脖子上露出一小截的皮肤。

比她们这儿最白的欣欣都白,但不像欣欣白里透红,他的皮肤上有一道道青色的陈迹。

像是村口老榕树底下胶葛在一块儿的根,在他白瓷似的的皮肤上更显眼……更恐怖。

小姑娘一激灵,打了个饱嗝,小脑壳已然闪过无数天马行空的猜想,末了会聚成一声尖锐尖叫。

“有鬼啊,快跑……母亲呀母亲!”

-

长长的青石板路走到尾,里头有一间屋子。

大致是几百年前的老屋子了,形制古旧却涓滴不显破败,细节处看仍可窥出昔时修筑工艺的精熟。

祂跨越无情的时间长河,清幽地鹄立在现在日月牙异的钢铁丛林中,像时空交织间不留神的相会。

老屋的访客逐日有数,任你分分秒秒有人不幸离世,却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遇走进此地,饮上一碗“过路水”。

可虽然说这样,那末长的时光里,总难免有一些傲慢的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这是入秋后的一天,气候阴,多云有风。没有烦人的雨,没有强烈热闹的阳光,不冷不热,是宜人的一天。

陈鸢盘腿坐在书房长椅上,端详着一室册本,氛围中尘土飘动的轨迹清楚可找。

手指小扣面颊,正斟酌来场阵容浩荡的扫尘,趁便清理一下这阵子顺手放置的文书。

还没想好从哪儿动手,虚空中无故传来银铃声响,一声急过一声,一阵高过一阵,吊足人的胃口。

老羽士烦人的念佛声嗡嗡响,侵扰老屋久长以来的平和平静。

“吃紧如律令。”一声轻咤,桃木剑斜斜刺入净白米粒中,挑起爆裂声响,黄符炸起,亮白雷电环绕剑身。

“今有言氏稚儿,命本福缘深挚,未及长成竟遭夭枉,人皆痛之。若得一杯清饮,渡余下生,早日重投人间,是人所愿。礼必以答,神请听之!”

越城城郊,千年风水名山之上,有道人正开坛做法,隆重场面,围观人群表情各别。

这法事若摆在百年以前,众人倒不敢有何主意。只现在一脚踏入了二十一世纪,再做这神神叨叨姿态,难免引人失笑。

看过走近科学没,那甚么剑里边说不定装了几个五号电池和二极管,那效果也太浮夸了,也就骗骗和那蠢女人。

但摆到脸上笑,还是没人敢的,只目光闪耀间已泄露心情。终归这是老爷子发话,新媳妇痛失爱子,昏了头也要谅解。

言家第四代孙也不是没有,恰恰宛如就她生的是嫡子长孙,矜贵过人,倒没享几天福就去了,还福缘深挚……

陈鸢讨厌拧起细眉,起身脱离书房,来到院中水缸前。

轻轻一拍水面,水里即映出纷乱场景,只见灰眉道人目光凌厉,手中桃木剑横在面前,嗡嗡发抖,后方人群表情各别,麻痹站在后方。

山中红色烟雾渐浓,将人群慢慢靠拢,陈鸢惊奇,淡色瞳孔放大,紧盯着安静冷静僻静水面逐步成暗流涌动。

画面一转,却是到了熟知的巷口,路上空无一人,一顶儿童玄色鸭舌帽掉在路旁,一片衣角猎猎飘动,场景转眼即逝。

水面波纹愈密,水中场景如片子片断闪现,几经变革,末了停在暗红木栅栏前。

水镜没有一次能捕获到人踪,似风擦过深巷,卷起衣袂翻飞,从地底深处传来猛兽嘶吼,由远及近……

陈鸢蓦地回头,几近同一时间刻,厚重木门被风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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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又不全然的静。凌厉的风声、小孩恐惧的讨饶都没法吸引她的注意。

因为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犹如猛兽般满盈压迫感,恍如正待择人而噬。

他径直大步跨入屋中,未曾移开锋利视野,向院中而来,逼得陈鸢节节倒退。

陈鸢只顾紧盯着他,一手按住身边水缸,水缸再受不住她使劲,发出细声炸响,水龙飞起丈高。

陈鸢闭上眼,霎时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噗……咳咳”。陈鸢一下下往外吐水,身上浮滑棉裙贴紧,勾出娉婷曲线。金风抽丰吹起,带走晶莹水珠,惹她轻轻颤动。

小鬼则被扔在屋旁,惊恐地抱紧双腿,将头埋入此中,不知是缺了帽子遮挡日光,还是怕那气味可怖的高峻男子。

“兔子巨细的胆色。”男子终于垂下眼眸,低声轻嘲,不知是说那小鬼……还是说她,气味却再也不那末吓人。

陈鸢面颊咬肌微兴起,愤愤殊不知怎样启齿。男子如有所感,复又看了她一眼。

两人无言对视半响,双双转瞬望向旁边的小鬼。不知什么时候,小孩脸上再不是单纯可怜的表情,一双眼不见了眼白,黝黑一片,现出怨毒表情,十指不停在地面抓挠。

“歪风邪气,贻害不浅。”陈鸢皱眉。

男子“嗯”一声,便朝小鬼走去,一手结印,往小男孩印堂、阳白穴位一抓,轻松便揪出一团黑雾。

小鬼毫无抵当之力,蓦地呕出一团血红符纸,满身披发出腐臭,皮肤破裂,已经是腐化好久的。

黑雾在他掌心结成球状,愈缩愈小。

“这小鬼给你,别的我去向理。”男子回头说着,看她的目光似在问询。

陈鸢大概猜到了男子身份,却有了更多疑难,无非她没再追问,而是颔首道“那个,你待怎样处置?”

“是冤有头,债有主。”男子随口道,再也不逗留,挥袖回身脱离。

待他将要出了门坎,陈鸢才方回神倾身行礼“恭送将军。”

天都将军,金虹氏孙,掌科罚司杀,申明可止恶鬼夜啼,她却是第一次看到本尊。

一直到圆月高悬,阒寂无声,陈鸢才心神不宁搁动手中春秋循环笔。微风撩动纸张,无奈镇纸压顶,翻无非页去,只闻些微细响。

“灰眉道人严梓,男,四十九岁……因妄图财帛,擅施妖术,妄想逆天改命,新生言氏嫡孙浩宇,夺舍其亲族小童躯壳……死因为阴气入体,虚阳外越,阴阳离绝,暴病而亡。”

第3则、鬼奶冰淇淋

「成谷!語桐!快來看!」丘兒興奮地指著一個廣告牌「麥克唐納快餐推出新口胃冰淇淋呀!」

「真的真的?甚麼口胃的呀!」語桐馬上湊了過來。

丘兒诡秘地說「是香草冰淇淋,但聽説這次的和以往差异喔!」

「有甚麼差异?」語桐好奇地問。

丘兒高興地說「吃了不就晓得了?成谷~」

成谷有點抓狂「為甚麼每一次全是我請客嘛!」

丘兒和語桐有默契地互擊一掌「誰讓你是我們三人組中独一的男生呢?哈哈哈……」

成谷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誰叫我有你們這兩個損友。」

他太知晓她們了,假如他不答應,這一整日他也別想有清靜的時候了。

「好耶!」丘兒和語桐歡呼起來。

成谷和丘兒、語桐到了麥克唐納快餐,一人買了一杯新推出的香草冰淇淋,火烧眉毛地吃了起來。

「除了從筒裝變成为了一個趣致的鬼臉,沒甚麼差异呀!語桐你是美食專家,你吃出甚麼沒有?」丘兒失望地問。

語桐搖搖頭「應該只是外型設計差异,并且糖放多了!」

成谷肉痛地大呼「我的錢呀!這麼貴,竟然只是外型變了!」

語桐三人失望透頂地踱步回家,忽然,一個怪老伯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而四週也不知由何時開始,一個人影也沒有。

「天哪!不會這麼倒黴,遇到人販子了吧!」語桐惧怕地往丘兒身後一縮。

成谷也想躲到丘兒身後,想起自个儿個男孩,壯起膽子喝問「你幹甚麼不讓我們過去?再不讓開我可要報警了!」

那怪老頭用愚弄的眼神看著成谷,陰森森地說「我只是想問你們要不要買冰淇淋。聽說近日麥克唐納快餐出了所謂的『新口胃冰淇淋』,但味儿根本就沒變,我的就差异了,吃了還有驚喜呢!哈哈哈……」怪老頭嘶啞的笑聲迥盪著,格外嚇人。

丘兒鬆了一口氣,打了個寒战「既然这样,老伯你就先別笑了吧,怪嚇人的!」

那怪老頭不太好意思地扯開話題「怎麼樣,究竟買不買?一個只需一元。」

成谷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麼低价?我買!」

語桐有點憂心「不會有問題吧!聽說黑心商人多!」

丘兒滿不在意地説「至多也只會吃壞肚子罢了吧!試試沒差啦!難不成還會鬧出人命來?」

成谷取出三元「要三個。」

怪老伯像變戲法一样,從背後拿出三個冰淇淋,遞給成谷。

丘兒剛舔了一口,就覺得宛如飛上了雲端,甘旨極了!

語桐作為一個美食專家,更是不禁分說多買了三個,也不用成谷掏錢了。

成谷樂得省錢,吃完自个儿的,想向語桐拿一個的時候,語桐竟說「這是用我的錢買的,全是我的!」

「平時不全是我出的錢嗎?那你為甚麼吃我的?」成谷生氣地嚷道。

「那是你笨!自个儿要請!我可沒說要請!」語桐也不逞多讓。

丘兒見不對勁,勸阻道「再向老伯買一個就行了!別破壞了友情啊!再說語桐你一個人吃那麼多不怕拉肚子嗎?」

三人回頭一望,那老伯卻已不見人影。.

「不是說有驚喜的嗎?那老伯怎麼溜了?」成谷氣憤地説。

「免了吧!横竖吃到了這麼好吃的冰淇淋。」語桐把冰淇淋藏在身後,避让著成谷的「毒爪」。

丘兒皺著眉「我總感覺有問題,剛才的冰淇淋味儿也沒甚麼差异,就是覺得好吃,使人上癮。」

那一邊廂,語桐必不得已地分了一個冰淇淋給成谷「好吧!你真煩!」

成谷满意洋洋地説「你終於嘗到平時我的滋味了!」

丘兒看著他們的打鬧,扶額搖頭「好了,我們明日還要去露營呢!快回家吧!」

三人便一路吵鬧著,在一個三岔道口分手,各自回家。

次日早早地,三人就起床在巴士站會面,他們早約好了一块儿參加一個露營活動。

成谷打著欠伸「為甚麼這麼早就要出來?我還沒睡飽。」

語桐瞪了他一眼「七點還叫早啊!沒聽過『夙兴的鳥兒有蟲吃』這句話嗎?再說報到時間是八點,我們再不早些就要遲到啦!」

丘兒看著這對冤家,也開始損成谷「要不是我不忍心,不斷打電話催你,你早就被我們拋棄了!」

成谷再度抓狂「你晓得打擾別人睡覺是很殘忍的嗎?」

就這樣,三人鬥著嘴,過了高兴的一天。夜幕降臨了,三人各自搭起了帳篷,丘兒和語桐一個帳篷,成谷和一個參加活動的目生男孩一块儿。

語桐剛入眠,睡得模模糊糊時,突然感觉到身子搖晃起來,她睜開矇矓的睡眼「丘兒,你幹甚麼?」

丘兒興奮地説「我太興奮了!睡不著呀!難得晚上沒有爹妈管,我們不如寻成谷一块儿講鬼故事吧!成谷一個人,必定很孤單。」

丘兒活气实足地跑到成谷的帳篷前大叫「成谷~我給你三秒時間!快出來!」

成谷心不甘情不願地探出頭來,手裏拿著的竟然是——限量版遊戲機!

「可惡!」丘兒怒吼起來,「虧我還擔心你太悶,竟然有這樣的好東西都不告訴我們!現在給我出來,我們講鬼故事!」

「我才不要!」成谷悶悶地說「千辛万苦能玩到沒錢買的限量版遊戲機,我要玩個夠!」

「哦?你該不會是不敢吧?膽小鬼!」丘兒故作輕篾地說。

「誰膽小了!去就去!」成谷看了一眼和他统一帳篷的男生,想著死也要拉上一個陪葬的,滿臉堆笑地問「那個……昳皓嗎?你去不去。」

昳皓看著成谷虛假的笑脸,打了個寒戰,決定無視成谷滿臉请求的表情「我不去了!」他火上澆油地拍了拍成谷的肩膀「玩得開心!」

成谷滿臉怨尤地被丘兒拉到了一大堆篝火旁,見到語桐絕望的表情,晓得受害者不止他一個,心裡才均衡了一點。

語桐見了成谷,哭喪著臉,悄然說「我總算明了被吵醒的感觉了。她還說為了氣氛,因而生了堆火,要我來動手!」成谷無奈,都習慣了。

丘兒依舊维持著興奮狀態「說甚麼故事好呢?想不出來呀!」成谷和語桐剛鬆了口氣,丘兒一敲頭「那不如試著玩筆仙吧!」

成谷哀嚎「放過我們吧!」

語桐反倒有些好奇「咦?關於筆仙的鬼故事我是聽得多了,可沒玩過。丘兒,你晓得怎麼玩嗎?」

成谷嘟噥著「瘋了,都瘋了。」

丘兒翻了翻白眼「外婆曾經跟我講過,請筆仙最好是三個人,握筆人最好為一男一女,并且要子夜以前才能玩,這些我們都合适!」

語桐興奮地站起來「我去拿筆和紙!」

成谷不屑地說「無聊。」

丘兒鼎力地踹了他一腳「別裝了!你明明也很想玩。」

語桐回來,见到躺在地上呻吟的成谷,立即猜到發生的事情「哈哈哈哈哈!活該。」

丘兒緩緩開口「好了,成谷、語桐,懷著尊重筆仙的心境,你們要誠心誠意握着筆。」

氣氛頓時變得凝重,成谷也坐起身,跟隨丘兒的批示。

「兩個人手背交錯,中間夾一支筆,要將筆垂直於桌面,手放鬆可是要輕輕地夾住筆。」

「現在,默念『筆仙,筆仙,我是你的此生,你是我的宿世,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丘兒三人都感觉到一陣陰風吹過,他們屏氣凝思地望着筆尖。

宛如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筆開始緩緩地移動,在紙上繞了一個圈!

語桐尖叫「真的動了!快問問題!」

丘兒猶疑地開口「你是……」成谷卻粗鲁地打斷她的話「你是怎麼死的?」

丘兒和語桐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驚訝地看着成谷。

成谷煩燥地大叫「看著我幹甚麼?我偏要問。」

只見筆尖又開始緩慢的移動起來,繞了幾個圈,最後停了下來。

见到上面的字,三人都不敢笃信自个儿的眼睛。只見上面寫著是你們,導致了我的殒命。

怎麼回事?三人都驚呆了。這不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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