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梦魇的鬼故事 入梦等三则_灵异网

关于梦魇的鬼故事 入梦等三则

灵异事件 2023-05-23 20:25www.bnfh.cn灵异事件

怪异网鬼故事大全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为了诅咒小三,我买了一个巫蛊偶准备扎针,突然觉得手疼,木偶张开眼说,别扎,我是你丈夫。原来是小三故意把丈夫变成木偶借刀杀人。我准备和小三拼命时,小三突然哭了我才是你丈夫。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梦魇的鬼故事 入梦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梦魇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梦魇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入梦

“啊,非礼啊,非礼啊!”

公司的阳台上忽然传来了阿美的叫嚷声,“怎么了?怎么了?出甚么事了?”听到动静的同事们接二连三赶往阳台。

只见阿美衣衫不整的和同事阿明拉扯在一块儿,看模样像是遭到了阿明的非礼,“啊!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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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争持的一瞬间,阿美忽然朝阿明使劲一推,“啊!”阿明整个人登时从阳台坠落下去。

“啊!”

周围围观的同事们惊吓的接二连三叫作声来,“报,报警,快报警啊!”

阿美的.html' target='_blank'>男朋友,也是公司的同事,叫阿厚,看到此景,急忙跑了过去,抱住了吃惊的女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凭据案发现场的探查,以及公司同事给出的供词,终究的结论是,阿美受到阿明的非礼,忙乱之下,失手将阿明推下了阳台,属于情急之下的合法防卫,因而在录完供词过后,便开释了。

望着坐在对面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女友,阿厚忍不住启齿了,“阿美,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女友登时便哭成为了泪人。

阿厚赶忙跑去抚慰,“安心吧,安心吧,如今已然没事了,我会陪在你身旁的,安心吧,不会有事的。”

“呜呜呜呜!”

“阿美,告知我,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阿厚温文的问道。

“阿厚,阿明那个畜生,看上了我的美色,想占我为己有,惶恐之下,我因为对抗,因而才,我真的不是成心的,呜呜呜呜呜!”说到这,阿美恐惧的哭了起来。

这是阿厚也晓得的,女友阿美确实是貌美,至于阿明这小子垂涎阿美的仙颜,这是阿厚早就据说过的,无非碍于是乎统一个公司的同事便没有寻对方贫苦。

“宝物,不哭了,不哭了,事情都过去了。”阿厚牢牢的搂着女友。

深夜。

阿美和阿明早已睡熟。

“这是何地?”阿美有些惶恐失措,忽然发现自个儿身处一个暗淡目生之处,于是乎撒开步子跑着。

不知跑了多久,“怎么回事?”她发现自个儿又回到了原地,放佛堕入了一个迷宫之中。

“邪门了!怎么回事啊,这儿究竟何地啊?”阿美惶恐失措的望着附近。

“呵呵!”

突然响起了一阵嘲笑声。

“是谁?你究竟是谁?”

烟雾中渐渐浮现了一个背影,朝阿美徐徐走来,“宝物,咱们许久不见了。”

当见到身前的来人时,阿美的瞳孔不知放大了几多倍,“阿明!”

“呵呵,这么一会儿不见,你就忘了我,难怪说最毒妇民心,我看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呵呵。”

阿美倒退了几步,“是你!你连做鬼不放过我是吗?非要把我困在这儿?”

“呵呵,你可别忘了,咱们不单是恋人,还是互助火伴啊!”说到这时,阿明手中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甚么?”阿美严重道。

“呵呵,你说呢!自然是灌音器了。”

“你.....”

病床前。

“医师,我究竟怎么了?为何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啊?”阿厚望着病床上的女友,焦急的朝医师问道。

医师架了架眼镜,无奈道,“凭据俺们的搜查,你的女朋友并未服用任何安息作用的药瓶,并且体检陈诉也是一切平常,至于为何到如今都没醒,或许是大脑休眠的环境。”

“大脑修眠?”阿厚傻了,“甚么意思啊?”

“就是大脑处于自动睡眠的状况,至于为何会浮现这类环境,或许是收到了某种刺激,而产生的自觉性的症状,今朝俺们还在察看研究之中。”

“甚么察看研究之中啊,我告知你们,你们要是治不太好我的女朋友,我跟你们没完。”阿厚末路火道。

望着悄然默默的躺在那儿的女友,阿厚非常无奈,今儿个早晨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女友没醒,喊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唤醒她,那时就以为不对劲,便随即送到了病院,医师给出了大脑休眠这个回答,莫非是?

阿厚思疑或许是昨儿个出现的事情,给女友的内心带来了很大的刺激,可能这就是造成女友一直没醒的原因。

几日后。

女友仍旧没有醒,医师彷佛也无能为力,阿厚这几日简直心力交瘁,不知怎么办。

“嘟嘟嘟!”

站在走廊吸烟的他,这时手机响了,“喂!”

“阿厚,你小子弄甚么呢?和阿美一块儿翘班了啊,好几日都见不到人,跑哪去了啊?”哥们小王打来的。

“哎!”阿厚无奈的将出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知了哥们小王。

“阿美到如今都没醒?”

“嗯!”

“照这么看的话,阿美变为了植物人。”

阿厚的内心格登了一下,“去你大爷的,没一点好话,不说了,你帮我和阿美请几日假,记住替我保密,挂了啊!”

“好,好,你安心吧,哎,等一会儿!”哥们突然道。

“还有甚么事?”

“阿厚,莫非你就没有想过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甚么意思?”

“我思疑啊,阿美或许是撞邪了,医师只怕是没法唤醒她的,我熟识一个跳大神的,有点能力,不如......”

听到这话,阿厚随即叫停,“歇,歇吧,那些没能力的江湖骗子,不是哄人喝符纸水,就是装神搞鬼的,你也笃信。”

“好,当我没说,挂了。”

守在阿美床前,阿厚犹豫着,莫非就如此一直守着吗?万一阿美再也醒无非来可如何是好啊?

“嘟嘟嘟!”

思考好久,阿厚拨通了哥们小王的手机。

“喂,哥们,啥事啊?”

“那个老奶奶真的有能力?”

“自然了,你是我哥们,我还骗你?”

阿厚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挂掉电话,随即背起阿美跑出了病院。

“哎,哎,哎,邪,邪,邪门啊!这女孩是中了梦魇啊!”跳大神的老奶奶指着睡熟的阿美叹息道。

“大娘,有的治吗?”阿厚焦急的问道。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派一个人进入她的梦魇,把她唤醒,随后带回来,自然假如那人也被梦魇缠住,或许会永远也回不来,变为和这个女孩似的。”老奶奶道。

阿厚思考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大娘,我去。”

“年青人,你想好了?”

“想好了。”

“好!”

依照老奶奶的叮嘱,阿厚渐渐躺下,闭上了眼睛,跟着她渐渐发挥神通,阿厚昏睡了过去。

“就是这儿吗?阿美,阿美!”阿厚发现自个儿身处一个目生暗淡之处,心想这儿可能就是梦魇之地,于是乎高声的呼唤着阿美。

“阿厚!”

半晌,一个背影跑了过来,果真是阿美,“阿厚!”

“阿美,你如今是在梦魇之地里,我带你出去。”阿厚拉着阿美便要走。

“等一下!”

这时,一个熟知的声音浮现了,接着一个背影朝他们走来,“想走没门!”

细心一看,居然是阿明,“阿明!”阿厚有些惊吓,“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没错,我是死了,无非你们也走不了了。”说着,阿明代阿厚袭来。

“阿美,你先躲开。”

阿厚迎了上去,两人登时扭打在一块儿。

很快便分了输赢,阿明被阿厚按在那儿动弹不得,“哼!阿,阿美,你还等甚么,快,快点啊!别忘了咱们是互助火伴啊!”

阿厚有些发呆,只见阿美朝自个儿走来,手中拿着一个瓶子,“啊!”一下子砸在了阿明的脑壳上。

阿厚被吓了一跳,立马拉起阿美的手跑了起来。

来到梦魇结界前,“阿厚,这就是出口?”

“是的,咱们快走吧!”阿厚连忙道。

“等一下,啊,阿厚,你看那!”阿美忽然尖叫一声,指了指阿厚的身后,阿厚连忙转头一看。

“啊!”

突然一阵刺骨的痛苦悲伤涌上了阿厚的心中,只见一个刺进了他的身体,拿着匕首的手居然是阿美的。

“阿美,你为何这么做?”阿厚着实不敢笃信。

“呵呵,你觉得我会看上你,无非是我和阿明的计策而已,而后因为分钱不均,我才推他下楼的,如今你们都死了,你们俩的保险赔偿金全是我的了,呵呵!”阿美朝阿厚踹了一脚,随即跑进了出口。

“阿美,你......”

凭着丰盛的保险赔偿金,阿美很快就过上了有钱的生活。

一晚上。

梦中。

“这,这何地,怎么这么眼熟?”望着附近的一切,阿美有些惶恐失措。

“呵呵,阿美,你来了啊,我等你许久了。”一个背影浮现了。

阿美的瞳孔登时放大,“阿,阿,阿厚!”

“呵呵!”只见阿厚穿着一身西装,“阿美,来,咱们成婚吧,咱们永远在一块儿吧!”

“啊,不要啊!”

“呵呵!”

第2则、灵异体质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匠心独具,和俺们纷歧样,在某些领会有着凡人难以企及的禀赋。俺们朋友娜娜就属于这种人。

娜娜的差异不是拥有聪慧的大脑,也不是在艺术上拥有某种造诣,这些使人羡慕的。她的特殊还给她带来某些方面的困扰。

娜娜拥有灵异体质,浅显来讲就是能感受出俺们凡人没法感应的,外洋叫做波尔带热斯征象。娜娜的特殊体质或许和她的生辰有关,她是八字全阴的女孩,又是木命,用算命的话来讲,就是这个女孩的命过轻,不太好赡养。

娜娜从小体弱多病,她母亲说,娜娜在五岁以前时常一个人看着空间的墙壁,大哭大笑,有几回乃至哭断了气,送到病院抢救。这类环境一直延续到娜娜五岁,在一个寺庙遇到一个老衲,送给了娜娜一个,让她二十岁以前要一直带在身上。

说来也奇怪,自从带了护身符娜娜的环境显明好转,只是身体一直都不好,一有气候变革变革,就会伤风发热。好在虽是小病不停,但也没有大病。

娜娜和说我起这些,也是一次偶尔去她家玩。娜娜的家是新小区,可是地点不好。周围没有别的的住民楼,先后是两条马路,左右是4S店,坐车挺不利便的。

到娜娜家小坐了一会,两人聊了一会天,我注意到娜娜家的沙发上还摆着一个枕头。娜娜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笑哈哈的和我说,她每天都睡沙发,枕头是夙兴忘收起来的。

娜娜家是前面搬过来的,装修过后又空了半年,目的是为了放掉有害气体。一家属本是高愉快兴的搬进来。没愉快多久,娜娜就发觉出不正常。起初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是睡不塌实,睡着后又是恶梦连连。

起初娜娜以为,或许是换新情况有所不适,因为母亲也说过睡眠质量不太好。而后,环境愈来愈紧张,几近每一周都会浮现梦魇的环境。

最紧张的一次,周末苏息,爹妈出去吃喜酒,娜娜一个人在家里。吃过午餐,娜娜又看了会电视,没一会,一股困意来袭。娜娜回到自个儿居室午休。她是没有午休的习气的,就算是连夜加班,或者是晚上和朋友出去玩,次日,仍旧龙精虎猛,没有涓滴的困意,朋友们都说她打了兴奋剂。

娜娜自个儿也以为惊讶,怎么忽然就困了呢,要晓得,自个儿今儿个早晨睡到了十点才起床。她回到自个儿的居室,脸朝向门,卧房的门没有关,正好可以看见家里的大门。午后,阳光刚好,洒在娜娜的脸上,她像只小猫,没一会就进去了梦想。

不知过了多久,娜娜忽然被惊醒,不是听到声音被惊醒,也不是睡饱了醒的,就是很忽然,莫名其妙的就醒了。娜娜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她本是想挣扎着起来,发现自个儿的身体不能动了。她觉得自个儿尚未醒,她已然有意识了,娜娜转了转瞬睛,如今的她仅有眼睛才能动。她看见家里的大门紧闭,看见茶几上有没吃完的零食,乃至可以看见阳光照在窗台上,看见窗外树枝上的两只小鸟。

娜娜又闭上了眼,她晓得自个儿又梦魇了,自从搬到这儿,梦魇已然成为了屡见不鲜。她想着自个儿爽性睡一觉,看时间,爹妈也快抵家了。

就在娜娜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然听见客堂传来响动,她觉得是爹妈回来了。娜娜睁开了眼睛,努力转向客堂,期望爹妈能将自个儿叫醒。

家中大门仍旧紧闭,可漱漱的响声并无停。娜娜开始惧怕了,觉得家里进了盗窃犯,自个儿如今不能动,要是真进了奸人,财帛是小,自个儿的平安最主要。娜娜想喊叫,可嗓子宛如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动静,用力全身的力气,嘴连动了没动。

合法娜娜无望的时候,一抹黄色忽然进入娜娜的视野,那是一个女人的裙子,娜娜能看见她长长的黑发在胸前飞舞,可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娜娜脑中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还好来人,可又一想,宛如晴空惊雷一般,自个儿一个人在家午休,怎么能进来别的女人。

那个女人径直走到窗前,宛如在看窗外的景致。娜娜好怕她忽然走向自个儿。

“醒了吗?”女人启齿,口吻犹如尾月的寒风一般冷。

女人转过身一步步走向自个儿,娜娜努力想挣脱,可就是使不上力气,她内心晓得,自个儿是梦魇,只要动了,哪怕是小拇指动一动,就没事了。

就在女人的手即将碰触到娜娜时,她忽然停下了,“哎呦,来人了。”

跟着女人的话声娜娜听到拧门锁的人,在大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娜娜可以动了。

爹妈有说有笑的走进来,妈妈看见娜娜一脸大汗,还关心的问她是否是不舒畅,娜娜不敢和妈妈说实情,怕她惧怕,只得说睡热了。

这件事引发了娜娜的器重,平日她老是感受居室里还有别的人,也不清楚是否是自个儿的心理作用。在别的居室就没有这类感受,仅有自个儿的卧房,常年黑沉沉的。

娜娜惧怕在家里住,开始频仍到男友家留宿,妈妈很不得意闺女还没成婚就住到男方家里,告知娜娜,假如在去男友家留宿就不赞成他们在一块儿。

娜娜没法,只能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枕头下面放把铰剪,这是她在网上查到的方式,果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做恶梦和梦魇。

安静冷静僻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七月十五的晚上。那天晚上,一般人全是选择没有需要不出门的,可娜娜是不肯意回家。她隐约感受不安,惧怕这天晚上不得平和平静。

娜娜准备早点睡觉,就举动当作恶梦也比见到甚么强。这天晚上,娜娜怕不保险,在枕头下面还多放了一把刀。

她有睡觉前玩手机的习气,可这天晚上也不敢再玩,可平日全是要十一二点才睡的。忽然要八点多就睡觉,也睡不着。只能带着耳机听轻音乐,想让音乐催眠自个儿。

快九点的时候,耳机里忽然传出一个女声,“不是要睡觉吗,怎么还不睡?”

就是这一句话,让娜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从床上跳起,用最快的速率打开灯,居室里仅有她自个儿。耳机里还是悠扬的音乐。她将那首曲子频频听了几遍,都没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她告知自个儿是幻听,可那声音听的真切。

从那天晚上起娜娜就不再敢睡到自个儿的居室,宁肯睡沙发。娜娜的母亲骂她,说她是想去男友家住才如此说。一直到有一天中午,她自个儿在娜娜的居室午休梦魇才笃信娜娜的话。

而后,娜娜和男友结果,爹妈又买了一个房子,把这间卖了。不清楚新搬进的住户,会不会遇到娜娜似的的困扰。

第3则、孤坟梦魇遇强盗

据《逸史》载,唐朝时,一个姓张的书生筹算在考前携带自个儿写的文章去拜会那时正任伊阙县县尉的牛僧孺,想让对方给辅导辅导。于是乎主仆二人带着一匹马和一头驴,再加之牲口背上驮着的行囊一块儿上路了。

半路上突然暴风高文,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歇脚之处都没有。家丁看见路边有一棵大树,忙招呼张生到树下避雨。

雨停后,乌云慢慢散去,玉轮从薄薄的云层后边透出亮光,朦惺忪胧的。张生与家丁解下马鞍,将马拴在树上,拿出行囊,铺在地上,和衣而卧。由于连日赶路,主仆二人都已困乏到顶点,很快就睡着了。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多永劫间,张生被冻醒了。他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个奇怪的声音,便睁开眼睛,朝附近看了看,只见一个面貌狰狞、宛如夜叉的东西露出白花花的牙齿,正在撕扯他的马,嘴角的鲜血一直洒到胸前。

张生吓得伏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却不受把持地寒战起来。纷歧会儿,夜叉就将马啃得只剩下一副枯骨,随后又去吃驴。吃完驴,夜叉意犹未尽,一把捉住蜷缩在草丛里的家丁就往口中塞。张生内心明了,家丁过世后,下一个就轮到自个儿了,他终于鼓足勇气,“嗖”的一声从草丛里蹿出来,向远端跑去。眼见将要得手的猎物就这么溜了,夜叉大发雷霆,扔下家丁,跟在后边猛追。张生趔趔趄趄地跑出一里多地,夜叉的追逐声才慢慢听不到了。

张生这才放下心来,扶着路边的大树,激烈地喘着粗气。他一边苏息,一边端详着附近,忽然发现前面不远端耸立着一座硕大的荒坟,宅兆一旁还站着一个女子。张生凝聚起全身的力气走到那女子身旁,连呼救命。那女子看了看他,问他怎么了。张生把自个儿的遭遇扼要地说了一下。听了张生的陈说,女子指了指目下的巨坟,说“这是个古冢,里边甚么也没有,古冢后边有个孔洞,能够钻进去,你暂且到里边避一避吧!”张生听了,连连叩谢,来到宅兆的后边,果真在荒草丛中寻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钻了进去。

这古冢彷佛是某位达官贵人的宅兆,里边极深,也很宽阔。宅兆里边随葬的冥具早已被盗掘一空,只剩下光溜溜的四壁。他进来的那个洞口,极可能就是盗墓贼挖出来的盗洞。张生在宅兆里边趴了大致一个时辰左右,见到洞口慢慢变亮,心想或许是玉轮从云层里爬出来了,便想出去瞧瞧。这时,他突然听到坟头上有人说话,那人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说甚么。过了一会儿,说话声停了,有一个东西被人从洞口推了进来。张生睁大眼睛,借着月光,发现是一具男性尸身,且身首异处。

张生日后缩了缩,身子靠在宅兆的石壁上,想尽可能和这具死尸拉开一段间隔。可就在此刻,又一具死尸被从洞口扔了进来,死尸那张肿胀的脸正对着他,张生吓得差点儿叫作声。接着,又有几具尸身被扔了进来。一直到此刻,张生才明了,自个儿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宅兆外头,分明就是一伙儿匪贼正在分赃。过了好一阵儿,匪贼们才散去。

张生猜想,这些人颇有或许是过路的旅人,身上携带的财物让匪贼们看上了,结果人财两失。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可他还不敢出去。于是乎他靠在角落里,等着黎明的来临。

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些被劫杀的人,就在四周的村子居住。家里人见他们一晚上未归,就寻来亲友老友,沿著亨衢各处找寻。黎明时分,刚好寻到这座孤坟,并沿着血迹,搜寻到暗藏在荒草之间的洞口。为首的朝各人做了个手势,众人接二连三散开,将这座宅兆包抄起来。随后几个身强力壮的拿着起土的用具,沿着洞口开始挖。

洞口愈来愈大,有个胆量大的毛遂自荐,先下去瞧瞧。举着火炬进入古冢过后,见到那些尸身,他一声惨叫。那人拿着火炬各处照了照,陡然发现蜷缩在墙角的张生,猛地大呼一声“大家伙快来看,有个匪贼也掉进坟里了!”

那人话音刚落,从洞口又下来两个人,把张生从宅兆里拎了出去,摔在地上,又叫人拿来绳索,把他捆得结壮实实。宅兆外头突如其来的灼烁,晃得张生直流眼泪。等他顺应过来时,突然想起这群村民把自个儿当做匪贼了,要是不表明白,只怕会有贫苦。于是乎他便把自个儿昨晚的遭遇跟这些人具体地说了一遍。可村民根本就不笃信,要将他送到县衙。

声势赫赫地走了一会儿,就见迎面过来一个人。张生无心识地朝对面望了望,这一望,惊得他的脑壳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差点儿被震得分崩离析。

对面走过来的这个人,左手牵驴,右手拉马,恰是昨夜毙命于夜叉属下的家丁。家丁好像还没睡醒,满面风尘,摇摇晃晃的,脸上还带着焦急的脸色。等这一人一驴一马同自个儿错身的时候,他忽然大叫一声。家丁听见有人喊自个儿的名字,回过头来看了看,忽然喜上眉梢,欣喜地跑了过来“令郎,令郎,可把你给寻着了!”等家丁把气喘匀了,张生便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丁说“昨儿个晚上,小的太困了,纷歧会儿就睡着了,醒来以后,就发现令郎不见了。这不,正处处寻你呢!”张生又问起昨儿个半夜夜叉吃人和驴、马的事。家丁说他根本就不清楚,还说假如是真的,那他如今不早就成鬼了。说罢,家丁还指了指自个儿映在地上的影子,以此证实自个儿还是活生生的人。张生越听内心越冷,难不成昨晚的遭遇是自个儿的一个梦?村民们听得云里雾里,索性把家丁和张生一起扭送到县衙。

说来也巧,这个县的县尉恰是牛僧孺。牛僧孺同张生是旧识,晓得张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毫不会干打家劫舍的事,于是乎出头具名把张生保了下来。张生把自个儿趁匪贼们分赃时听到的几个匪贼名字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县令。县令派人将匪贼们一一捉拿归案。这些人招认,东西是他们抢的,人也是他们杀的。至此,张生才算洗脱了委屈。

张生那天晚上的遭遇,真的是一个梦吗?那个女子又是谁?她到底到哪里去了?为何张生被冤枉的时候,她不出来作证呢?《逸史》的作者认为,张生进入古冢以前所出现的事,实际上是那些死于劫匪属下的冤鬼,借助张活捉贼罢了。其实,说究竟也就仅有一句话—天道好还,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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