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墨玉的鬼故事 大条美女爱遇鬼(2)等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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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半夜无聊对着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然后我哭了,因为我输了,我出了石头镜子里却出了布。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短篇鬼故事合集 关于墨玉的鬼故事 大条美女爱遇鬼(2)等三则
最近小编发现与墨玉相关的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于是今天特意整理了三则关于墨玉的鬼故事供广大读者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1则、大条美女爱遇鬼(2)
“啊~!”墨玉大叫一声从床铺上坐了起来,身上不清楚何时多了一件大衣,起身的时候大衣掉落到了地上,坐在对面床铺上的女子将大衣从地上捡了起来,看到墨玉被惊醒了操着一口不太流畅的寻常话笑着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嘛?你也真是的睡觉也不清楚盖上一点被子,出门在外的要是被冻伤风染病了很贫苦的”。
女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对的模样,无非或许有由于长假操劳还不清楚包养的原故吧,脸上的皱纹显得比较多,可以看出她平日也不怎么注重梳妆,脸上没有化妆,无非她的肤色很白,白的有些吓人,可是可以看出她的笑脸是很朴拙的,给人一种母爱泛滥的感受。
看着从新盖在自个儿身上的黄大衣,墨玉感到特其他温暖,或许是适才自个儿在睡觉的时候表现的很冷,而自个儿的被子又被自个儿当做了枕头枕在了头下,因而这位美意的大姐就将自个儿带来的黄大衣给自个儿盖上了,想到这儿墨玉给大姐露出乐一个感恩的笑脸“大姐感谢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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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墨玉叫自个儿大姐,女子很愉快,不断的在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出门在外的,各人就该相互帮忙嘛,对了妹妹你这是要去哪里呀?去上学嘛?”墨玉的模样看上去要比现实年岁小得多,加之她的行囊一般都仅有一个小双肩包,和一个拉杆箱,加之她的梳妆一项是属于芳华靓丽型的,因而很容易让人误觉得是学生。
“我已然工作了,此次是去北市出差,大姐你呢,你也去北市嘛?”远程很无聊的,难能可贵和这位大姐投缘,自个儿也睡不着了索性就和这位大姐聊了起来。
“我是去北市看我老公的,我老公是一个警员,自从去年调到了北市俺们已然有半年多没有碰头了,眼看着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他工作忙回不了家,我就带着孩子去瞧瞧他”当一位警员的妻子很不易的,无非看模样这位大姐很支撑丈夫的工作,两口儿也应当非常的恩爱,说话的时候大姐还露出了一丝含羞的神情,应当是在想让他的丈夫吧。
看着大姐一脸甜美幸福的模样,墨玉也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自个儿也应当寻一个伴儿,自个儿一个人实在是太孑立了,说句不太好听的,就算是自个儿死在外边估量都没晓得了,更不要说有谁还记得自个儿的生日,有谁还经常牵记着自个儿。
一声婴孩的呜咽忽然从大姐苏息的床铺上传了出来,墨玉这时才发如今床铺上还放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被大姐用被子包袱的严严实实的,加之孩子年岁不大个头又小,不细心看还觉得是被子叠放在那儿了呢。
大姐颇有阅历的将孩子抱了起来,稍微的侧了一下身子掀起了自个儿的上衣,这要是给自个儿的孩子喂奶水,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可是这也让墨玉颇有感想,做母亲真的很好很幸福。
给孩子喂完了奶水,墨玉问道“大姐可让我瞧瞧您的孩子嘛?”
“自然可以了,这孩子呀诞生的那天刚好是他走的那天,因而到如今为止他父亲尚未见到过他一眼呢,因而此次来我也把他给带来了,让他和他父亲见个面,趁便给孩子取个名字”说着话大姐将孩子放在了墨玉怀中。
由于是乎第一次抱小孩,墨玉显得有些慌手慌脚的,无非很快就掌握了技能学着大姐的模样一手抱着小孩,一手将遮挡孩子脸的小被子掀了起来想要看一看孩子的长相,当见到孩子模样的那一刻墨玉差一点失手将孩子扔到地上,因为她见到的哪里是个孩子,分明就是一个,并且布娃娃的一只眼睛已然被抠掉了,只留下一个黑洞洞的眼眶,看上去非常的渗人,还要大姐眼疾手快连忙接住了孩子。
第2则、墨玉狗招亲
到晚餐后,于亚民打开了电脑。点开了软件,此次他搜出了一个只如拇指巨细的玄色石头小狗。于亚民又细心看了看这个小石狗,砥砺精致,温润光洁,形象传神。突然就以为它不是寻常石头。查了查资料,它是玉的,叫墨玉狗,是个挂件。这是很宝贵的呀,是谁丢掉的呢?于亚民就搜寻遗留在上面的暗码,很快就搜出了几组,但清楚的仅有两组。不用问,里边确定有墨玉狗的主人了。
于亚民继续点击,很快出来了一个长袍马褂,戴着瓜皮帽,留着大辫子的年青人,看起来过不了二十岁。一看这光景儿,于亚民就晓得了,这是大清年间的人。
于亚民正要问他是谁,可大辫子的话先出口了“嘿,你小子这甚么梳妆呀?”大辫子看着于亚民的梳妆不顺眼。于亚民一听笑了,告知他说“先辈,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二十一世纪就穿这个这。”
“二十一世纪,二十一世纪是何时?”大辫子不明了。“哦,先辈,你说说,你是何时的人,我再告知你?”于亚民卖了个关子。
“我呀?如今是大清代乾隆48年,晓得了吧。”大辫子一指自个儿说。“呦,先辈,你比我大二百多岁了。”于亚民答复他话说。“啊,我比、比你大二百多岁呀!那你得叫我老祖呀!”大辫子故作当真地说。于亚民答复“是”。大辫子听了嘿嘿地笑了,以为占了个莫大的低价。于亚民没乐,又问“哎,先辈,你是谁呀?”“我呀,四贝勒。”“哦,你是皇子呀!”于亚民也有点受惊。“别乱说,皇子是我堂兄堂弟。”贝勒赶快说。于亚民明了了,这位是王爷的儿子,怪不得把那末宝贵的墨玉狗扔了不肉疼呢。
这个时候,贝勒又启齿了“哎,你招我来干吗呀?”“哦,贝勒爷,你瞧瞧这个是你的吗?”于亚民一指墨玉狗说。
贝勒扭头一看,说“是我的,怎么到你这里了?哦,是你小子给捞上来了?”“不是我捞上来了,是我搜出了来了。”于亚民说。“甚么,搜出来,你……?”贝勒有点疑惑。于亚民一听,没等他说完就说“你不用问了,你就说说你怎么丢得吧?”
四贝勒听问,又嘿嘿地笑了起来,笑的于亚民有点无缘无故。等他笑够了,才说“甚么丢的,是我扔的。”“这么宝贵的东西,你为何要扔呢?”于亚民不明了。“宝贵甚么呀,我过生日时,他人送的,不值几个钱儿,一块破石头。”说完这话,四贝勒又笑,这回笑的有点坏。于亚民马上明了了,这四贝勒确定没干功德,就对他说“贝勒爷,看你笑的如此儿,确定没干功德吧?”“瞎扯,我就是逗她玩儿。”四贝勒说完还笑。“你逗谁玩啊?”于亚民不知他逗得谁,又问。“就、就荡舟的那傻丫头。”贝勒说。于亚民明了了,这小子是拿穷汉找开心,荡舟的能是富人吗,况且还是女的。
于亚民一想,他逗人家妮子,确定有故事,再想一想,一组暗码,说不定就是那荡舟的妮子,就顺手点开了。果真出来了一名妮子,也就十六七岁,手里握着一只船桨。
贝勒看见了,颇为意外,一指妮子“嘿,你呀!”妮子一看他,很朝气,把头扭到了一边。贝勒一踅就踅到她前面“别朝气呀……”妮子又把头扭回来,贝勒就又踅回来,围着妮子转,一边转,还一边嬉笑地说“我就爱看你朝气的样儿,特逗,瞧瞧,瞧瞧,小嘴儿撅起来了,撅起来了……”“你再闹,我把你推下去!”妮子忽然转过身来,指着他朝气地说。“别别别,万万别。”贝勒赶快伸出双手迎着说。
“二位,你们、这是、这是演得那出啊?”于亚民问了一句。这一问,就把时间提早了一截儿。
原来,这贝勒二百多年前的那一天,闲着没事,就来到河里坐船玩儿。一看荡舟的是个妮子,找开心了。船到河心的时候,站在船头的贝勒,忽然叫了起来“我的玉掉河了!”妮子一听,放下浆就跳了下去,上来下去的,潜了十几回水,用了十几分钟,才把玉摸上来,给了贝勒。没过五分钟,他又喊了起来“坏了坏了,又掉下去了!”妮子一听,就又跳下了河,又摸了十几分钟,才摸了上来。,过了一会儿,贝勒又喊了起来。此次妮子明了了,敢情这东西是成心的,是耍戏她,有点朝气了,把浆往船上一摔,就座下了。“你倒是下去捞啊?”贝勒还督促妮子下河。妮子冷冷地说,让他自个儿下去捞。“凭甚么呀,我坐你的船,我给钱了,丢东西你就得给我寻啊?”贝勒说。妮子给他的答复“你是成心扔的,成心扔的我不顾!”贝勒又粘了一阵子,妮子就是不下去了。贝勒转了转瞬珠,就又来了坏心眼儿,说“好吧,我自个儿下去捞。”说完,脱了外衣就跳下去了。下去以后,他就瞎扑通开了,一边扑通还一边喊“救、救、救、命……!”妮子一看,嘿,这东西不会水(其实他会)赶紧跳下去,把他拉了上来。来到船上,他还死死地捉住妮子一只手,装死,妮子掰了老半天也没掰开。妮子很严重,因为她晓得。将近溺亡的人,捉住甚么都不会松手。可就在这个时候,贝勒憋不住,噗地乐了!妮子一看他是成心装的,气又来了,踹了他一脚。贝勒哎哟了一声,这才放开了手。
就如此,从中午一直折腾到入夜,贝勒的那个墨玉狗,也不要了。要,妮子也不给他捞了。这个墨玉狗就一直睡在河里了。
刚送走了荡舟妮子和贝勒,于亚民突然又以为故事尚未完,就又把他们点了出来,并且又点了几点,贝勒和荡舟妮子,除了穿着变了变,其他都没变革。于亚民就问“二位,适才我听了你们的故事了。,我以为你们还有故事,二位,再讲讲吧。”
荡舟妮子一听,脸就有些红了。贝勒呢,突然张开嘴笑了,随着说“你小子,还真聪慧。好,我给你说说。”荡舟妮子听了,推了他一把,嗔说“你快免了吧!”“哎,怕甚么,这又不是怕人的事。”接着,贝勒就说。因为那天白日,我玩得忒爽,就失眠了,他(指荡舟妮子)老在我脑筋了晃荡,一夜我都没睡着。次日,我就又去了,去了我就往她船上爬。嘿,她一看不让我上。我说,我给你钱,你干嘛不让我上。她说,就不让你上,我就非上。横竖我上船了,她也不能把我怎么着。,她不开船,在船上坐着不动,我爽性往船上一躺,就这么着,从早晨一直耗到了晚上。入夜了,她下船回家了。患了,我也走吧。
转天,一早我又来了。她一看我来了,就把船划到对岸去了,有客她也不渡,就在对岸呆着。我一看,你不过来,我过去。我就上了其他船,过去了。嘿,他一看我过去了,哎,就过来了。你过来我也过来,我过来了她又过去了。就如此,俺们俩又折腾了一天。
再转天,我又来了。这会儿,他没招了,老不挣钱不成啊,她家穷。“别瞎扯!”妮子扛了他一句。贝勒笑了,说,不说那个,不说那个。接下来她就说我,你此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呢,真没意思。我说,甚么叫没意思呀,我就要坐你的船,又不是不给你钱。她斜着眼看了看我,说,那成,一天10两银子。我说……
“等等,等等。”于亚民打断了贝勒的话,回头问荡舟妮子“你齐截天挣几多钱?”妮子马上答复,几个大子。“那,10两银子,你要划几多天?”于亚民又问。妮子答,半年多吧。“你真能狮子大张口啊!”于亚民看着妮子说。“我不就是为把他吓走吗!”荡舟妮子就说。
贝勒听了,嘿嘿一笑,马上接过来了,说吓走我,没那末容易,我就说,我给你20两。她一听就傻了,没招了,只得载着我在河里逛游。我一闷子就在她船上坐了7天……
“7天,140啊!”于亚民也有点惊。
贝勒随着说,是140两,可她只要了一天的就不要了。先不说这个,我跟你说,就这7天,我越看她越悦目,越看越喜欢。她呢,也喜欢上我了……
“呸,你跟个粘糕似的,都把人粘死了!”荡舟妮子忽然接过去说。
于亚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就听贝勒又说,我把话撂给她了,我说我要娶她。她呢,给了我一句,你休想!我跟她一乐,甚么没再说。回去后,过了一天,我就以给她送银子为由去了她家,我晓得她没在家,就是抓这个空儿去的。见了她爹娘我就跟她们说,我欠她闺女120两银子,坐船欠下的,其他也没说,留下银子就走了。我其实去他家就是让他爹娘瞧瞧我,我小伙长得挺俊秀的。贝勒嘿嘿地乐起来。荡舟妮子撇着嘴,皱着眉,乜着眼,可甚么也没说。贝勒笑够了又说,过了几日,我才让人去提亲,他爹娘答允了。她爹娘答允了,她还有甚么招,没招了,敢不听爹娘的吗,对不对。
贝勒又嘿嘿地笑起来,还对于亚民说,小子,我就要成亲了,别忘了喝我喜酒啊!
第3则、芙蓉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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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带着我走进宜香园的时候,我还不清楚甚么是滇剧。我是个孤儿,被奶奶捡了去。如今她已然不可救药,无力再抚育我。奶奶从小喜欢滇剧,说与其把我送到吃苦受累,倒不如把我送到这个在现代生活下仍然苟延残喘的戏曲大院,也算是完成她一个遗愿。
奶奶拉着我跪在团长身前求了好久,他仍然不赞成收容我。原因也很浅显,滇剧已然慢慢被这个世界遗忘,过去喜欢它的人从年青走到老,从老走到殒命,现代人已然鲜少有人崇尚戏剧文化了,宜香园的生活也很艰巨,没有过多的钱再去赡养一个人。
“不就是个女娃子,能吃你几多饭,你不要我要。”那是一个穿着赤色戏服的,五十多岁的模样,靠在门板上盯着我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梅姐的门徒。”
壹
梅姐的滇戏唱得炉火纯青,我老是偷偷在后台看。虽然每一次台下都仅有寥寥几个白叟抽着旱烟有意无心的去听,她仍然居心去唱。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唱腔都那样美妙,让我陶醉。
她经常和我说,舞台就是一个演员的归宿。哪怕一个观众都没有,也要将每一一场戏演好。
以致于当她听到从后院传来惊悚的尖啼声,也仍旧若无其事的完成末了一个动作。
“死了,又死了…”我见到厨妈凤姨跌坐在木楼梯对面的柱子下,一张脸苍白的吓人。“团长,下次会不会轮到我,不,我要走了,我不能继续下去了。下次会轮到俺们,会的。”她语无伦次的说着。
团长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凤姨就被那人扶持下去了。
“你听过无舌婆婆的传说吗?”我一个激灵猛地转头,发现北海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一双眼睛正盯着围观在楼梯处的人群。
北海也是梅姐的门徒,比我早入门几年,算是我的师兄。可他素性孤介,很少与人说话。在我来到宜香园的近一年里,这是北海第一次跟我说话。
无舌婆婆的传说我曾听奶奶讲过,无舌婆婆最恨说谎的人,只要谁说了诳言,无舌婆婆就会割掉那个人的舌头。
北海将视野收回来,诡秘莫测的说我这个版本无非是村里的白叟用无舌婆婆来恐吓小孩的幻术而已。而真正的是如此的。
明末清初,滇戏日渐流行。无舌婆婆曾是一个滇戏的伶人,是戏园子里的红人,天天来听她唱戏的人川流不息。没多余久,怪事就发生了。听过无舌婆婆唱戏的人都无缘无故的死去,人们认为无舌婆婆是个魔鬼,用声音勾人灵魂,就将她的舌头硬生生割了下来。
说到这里,北海冲我笑了一下,那笑脸特别怪异。
这时,几个师手足拿着白布走了过来。人群散开的一刹那,我见到郝六叔穿着戏服倒在楼梯上,两只眼睛瞪着一个标的目的早没了生机,深赤色的血不停地从他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涌出来,恍如一个黑沉沉的血窟窿。
“无舌婆婆死前唱的末了一场戏是‘芙蓉花仙’,可是那个戏并无唱完她就被害死了。从那天起就传扬着如此一个咒骂,谁唱‘芙蓉花仙’,无舌婆婆就会浮现割了他的舌头。”北海笑了笑,回身走了。
我看着郝六叔黑黢黢的没有舌头的嘴,恐慌不已。
贰
宜香园的营生本就不景气,如今又死了人,观戏的人就更少了。郝六叔的案子交给了县城里的警员,可探查了几日都没有个头绪。
梅姐与郝六叔同伴有十多年了,如今他忽然死了,梅姐颇为伤心,捧着他在世时穿过的戏服坐在后台子里哭了许久,脸上浓郁的油彩都给哭花了。
我劝了她许久,说等下还有表演,再哭下去嗓子就哑了。唱戏的最怕毁了嗓子,像梅姐如此专业的演员又怎么能等闲毁了自个儿的嗓子。擦了擦泪,梅姐补补妆就上台了。
郝六叔一死,梅姐没了同伴,团长就只得让北海取代上台先对付着。北海平时里少言寡语,可上了台却像变了个人一样,与梅姐搭戏搭的游刃有余,哪像个新伶人。
我听着台前传来北海的声音,又看着偌大且孤寂的后台叹了口气,就开始收拾郝六叔的戏服。
一张照片从戏服里掉了出来,我弯身去捡。那是一张七、八十年月的老照片,好坏的,因为时间的长远而泛起了烟黄。照片的背景是宜香园的戏台,六个人穿着戏服画着戏妆站在台上合影,中心的两个女人手里各抱着一捧鲜花,此中一个就是梅姐。台下是强烈热闹拍手的观众。
照片是在观众席的末了面拍的,从照片里看,那时台下坐满了人,末了两排还加了凳子。我不由感伤,那时的滇剧是何等的受人追捧。
我细心看了照片中的六个人,除了梅姐、郝六叔和团长以外还有一个是凤姨。而梅姐身边站着的那个捧花的女人和女人身边的男子却是我没见过的。
我一愣。看着穿着戏服的凤姨不由不解。凤姨不是宜香园的厨妈么?原来也是唱滇戏的?
“小艺。”梅姐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我赶忙将照片收了起来。
我为她倒了一杯茶,扶着她坐了下来。
“北海的唱工算是可以出师了。你要多加操练,别忘了你是怎么进的园子,可别给我难看。”梅姐边说,边从看我。
我言之凿凿的颔首,帮着她拆那些繁重的头饰。北海看了俺们一眼,就出去洗脸去了。
“师父…”我半吐半吞的模样让梅姐皱了皱眉,不屑一顾的让我有屁就放。
“我听他们说,凤姨之前也是唱宜香园的,怎么就当了厨妈了?”若不是见到那张照片,我也不会晓得这些。
当我见到梅姐的脸色有些不对时,就更想晓得原因了。
梅姐转过头看了我好久,才接着说“之前宜香园失了场大火,她的嗓子被烟熏坏了。原本不能再唱是不能留在园子里的,团长看她可怜,就让她当了厨妈。如今她见了郝六的死状半疯半傻的,倒也真成为了可怜人。”
梅姐说着,将头上那支墨玉的双头簪从发髻里摘了下来,战战兢兢的放在一个雕开花纹的木盒里。
我注意到梅姐每一次上台都会带着那支发簪,下台过后就会摘下放进这个盒子里。我曾收拾过几回她的妆柜,并无见到过那个盒子。我想,梅姐必定随时随地都把它带在身上的吧,这簪子必定很宝贵。
就在我望着那盒子出了神的时候,忽然听到梅姐说“小艺,你说我唱一出‘芙蓉花仙’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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