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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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看恐怖片,隔壁忽传来三下敲墙声,她吓一跳。是她邻居,他喜欢吓唬她,曾试过来电话扮鬼,她恼怒地敲墙报复。那边有回应,她觉他孩子气再也不理。半小时后敲墙声消失。第二天,警察在隔壁进出,他死在入屋强盗手里。她终明白那敲墙声意义。这夜她独自流泪,突然隔壁又传来三下敲墙声。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跟踪狂
被人跟踪的感觉很不好受。那种附骨之疽般的冰凉之意从后背一直蔓延到足底,却又只能小心翼翼地颤栗,不敢让人觉察自己的恐惧。很不幸,现在我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事。
如果跟踪的人是个猥琐男人,或许我还能鼓足勇气转头走到跟踪者的面前,狠狠踹他一脚,然后撒腿就跑。跟踪我的却是一个可怜兮兮的瘦弱女孩,她已经不问断地跟踪我一个礼拜了。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丝毫不加任何掩饰。
这个女孩年约二十,留着清汤挂面似的短发,如麻秆一般干瘦。如果给她换上一身夏威夷草裙,活脱脱就是一个立在玉米田里的。她貌不出众,或许一走进人群,立刻就会消失无踪。不过,我却始终觉得她有一点眼熟,但也没有更多的印象。
她是从一周前开始跟踪我的,那时我刚出院。在这之前,我曾遭遇一场车祸,头部受重伤,在医院里昏迷了整整八天,还接受了将近一个月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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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昏迷的状态苏醒过来时,我的记忆力出了一些问题,许多以前发生的事都变作一块块凌一乱的碎片。好在我的主治医师是位才从海外归来的年轻博士,在他的治疗下,仅用一个月我就把这些记忆的碎片重新组装成有机的整体,寻回了过往的记忆。
我也曾以为这个跟踪我的瘦弱女孩,是曾经认识的人。经过一番苦苦思索之后,虽然感觉她有些眼熟,但我依然无法在重组的有机记忆整体里找到她的影踪,最终我确信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
我不喜欢这种被盯梢的感觉。不管我是下楼买夜宵,还是去银行取款,我都能看到那个瘦弱的女孩站在离我不到五米的地方,默默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回家的时候,她一直跟在我身后,目送我走入门洞后,才停住脚步,躲在后继续注视着我。
我本想不管她,把她当作空气一般处理。我甚至买上一大堆熟食,在家里宅了三天,可一出门,第一个看到的还是她。
这女孩不用上学,也不用上班吗?她就一直呆在我家楼下,等待着我出现吗?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在她跟踪我的第十天,鼓足勇气走到她身边,厉声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没想到我这么一问,女孩的身一体立刻开始颤一抖,两行泪水倏忽潸然落下。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她幽幽地反问道。
这么说,言下之意她是个认识我的人哕?看来我的记忆中,还是存在着某些盲点。这也不稀奇,比如说,我现在就不记得一个月前令我昏迷的那桩车祸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了。从主治医生给我的剪报来看,撞倒我的那辆肇事车辆逃逸了,幸好我办理了意外保险,才落实了治疗费用。尽管事发时我连自己保过险的事都不记得了,多亏那位主治医生不厌其烦地替一我查询,并与保险公司进行一一交一一涉,才令我避免了无钱治病的困境。
说实话,我也想多了解一下以前的事,看这个女孩哭得如此伤心,我不禁叹了口气后向她建议,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五分钟后,我和这个叫小樱的女孩走进一家永和豆浆。一小时后;我一脸茫然地走出豆浆店,手足无措,四肢冰凉。
刚才在豆浆店里,小樱居然告诉我,她是我的女友,我们已经一一交一一往三个月了。那天的车祸,就是我赶去与她约会时,在半路上遇到的。而那天我们见面,正是我准备带她第一次去见我身在外地的父母。
很遗憾,我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不记得车祸的原委,更不记得眼前这个叫小樱的女孩。我不敢相信自己曾经与小樱一一交一一往过,但小樱却从钱包里拿出了几张大头贴,全是我和她的合影。我俩脸挨着脸,都拼命笑着,似乎如果不笑就会迎来世界末日。
事实上。在遇到小樱前,我还不承认自己罹患了失忆症。我只是认为记忆暂时混乱了,只要假以时日,就可以拨乱反正。之前那些破碎的片段,虽然凌一乱,但始终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只是顺序发生了颠倒。除了车祸前后的少许记忆,其它的都牢牢刻在心中,重组之后便鲜活了起来。
可现在却凭空出现了一个一一交一一往了三个月的女友,我真的蒙了。
在豆浆店里,看到我一脸困惑,小樱善解人意地轻声对我说“看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或许我也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说完后,眼眶泛红的她慢慢站了起来,身一体摇晃着向外走去。
我心中某处极柔一弱的地方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我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激动地说“你别走,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我确实得了失忆症,但我想,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记起你!说实话,出院后我第一次看到你,还是觉得你有点眼熟的!”
小樱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后,说“等你重新记起我的存在后,再与我联络吧。”
见她要走,我的心都乱了,我禁不住说“我怎么和你联系?你的电话号码?”
小樱一边叹气,一边答道“看吧,你连我的电话号码都不记得了?你看看自己的手机通话记录,在出车祸前和谁打过的电话最多吧?”说完后,她怅然若失地自顾自离开了豆浆店。
我独自坐在卡座里,绞尽脑汁地在记忆库里寻找小樱的名字。可是,我还是毫无思绪。,我拨通了父母的电话,询问车祸前我是否提过什么事。
母亲在电话里答道,我那天只是说要乘火车回家,还让母亲多准备点好吃的。
那天我真的准备带小樱回家吗?为什么没有跟母亲提这件事?难道是准备给母亲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走出豆浆店的时候,我决定再去拜访一下金明中——他就是那位为我治疗头部重伤的脑科医院主治医生。
或许他有办法帮我找回失去的记忆。
我连半年前接受过心理治疗的事都记得,为什么就偏偏不记得小樱的事呢?真是太奇怪了!
对于那场车祸,我还是存有一些记忆的。
那天一陽一光明媚,我下楼后去公一一交一一站乘车。去公一一交一一站必须穿过一条小巷,当时我戴着一顶棒球帽,一边听着mP3,一边埋头穿越小巷。刚钻出小巷的时候,我还埋着头,忽然间后脑传来一阵疼痛。然后我的记忆便戛止,醒来时已是头缠绷带躺在病一一床一一上了。
我来到脑科医院,在医生办公室里见到了金明中医生。
金明中是位年轻的医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如电视明星一般一温一文尔雅。与他坐在一起,总令我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金医生听完我关于小樱的叙述后,陷入了深思。片刻之后,他抬起头,对我说“当时你被送进医院时,手机已经摔坏了,sIm卡也无法识别,所以医院没有及时通知你的家人。之后找到保险公司,也是当你恢复部分记忆后的事了。不过当时我在你的衣兜里,确实找到了两张火车票。”
两张火车票?也就是说,当时我的确是准备和某个人一起乘坐火车?是小樱吗?
金医生接着又说道“你刚才说,见到小樱的时候,感觉很眼熟?”
我点了点头。明明我的记忆里根本找不到小樱的影子,可为什么会觉得小樱眼熟呢?
金医生禁不住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看来,即使以前你真的和小樱一一交一一往过,你也一定并不喜欢她?”
“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吃惊。
“或许,你患上的,是选择一性一遗忘。”金医生一字一顿地说道。
金医生向我解释,选择一性一遗忘,是失忆症中比较特别的一个类型。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有一些东西一直不想去触碰,不想去面对,所以才会有选择地进行过滤,放入记忆库的回收箱中。
换句话说,就算我真与小樱一一交一一往过,我也一定没有用心去一爱一她,只是把她当作玩物,放在一个不想面对的文件夹中。一旦遇到车祸这样的外因,我便顺理成章地不再拥有关于她的任何记忆,进行了有选择一性一的遗忘。
但又正因为我确实与小樱有过一一交一一往,所以我总会感觉她有些眼熟,却就是想不起她究竟是谁。
“总而言之,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小樱不过就是一个路人而已。既然这样,我觉得你不妨中断她的来往。反正你都不喜欢她,又何苦误了别人,让大家以后都不开心呢?”金明中简洁有力地做出了最终判断。
这样的说法真是有些残酷,我真是一个无情的感情骗子吗?我有些不敢相信。
记得在豆浆店里,小樱给我看过我与她的合影大头贴,我们笑得如此灿烂。难道一切都是我假装出来的吗?我一直在欺骗她吗?
走出脑科医院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以前我或许是个一浪一子,自从丧失了部分记忆后,我已经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了。虽然小樱算不上美一女,但我应该好好与她相处,给她幸福,让她知道我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我以前用的手机,在车祸的时候完全报废了,连sIm卡也没幸存下来。出院后,我换了新的手机卡,可惜以前的电话本全都没了。
按照金医生的说法,既然我选择一性一地遗忘了所有关于小樱的事,那么她的电话号码自然也被我遗忘了。
幸好我还记得自己以前用的手机号码,于是在电话公司打印出了以前的通话清单。
我找出了其中通话频率最高的一个号码,想必那就是小樱的手机号码。我想立刻拨通她的电话,与她重新开始一段感情。这一次,我会尽自己的全心全力,好好地呵护她。
可是,当我拨通这个号码的时候,却听到一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即使我为这个号码重新充了值,对方也一直关机,没有再启用。
或许,小樱已经认定我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男人,于是用这种方式永远离开了我,让我再也找不到她。
我亏欠了小樱,心中的内疚会成为一个永久的伤疤。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不断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穿梭,想在某个地方找到小樱。我还发了疯似的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在网络论坛上发布寻人帖子,向所有认识我的人询问小樱的事。可是一切鄘徒劳无功,就连以前认识的朋友也根本不知道我曾与小樱一一交一一往过的事。有朋友还调侃,说我以前没把介绍给他们认识,是不是原本就没打算和那女孩深一一交一一,只是抱着玩玩的心理。我猜,朋友们应该都说对了。
既然以前我没认真对待小樱,那么现在我就只能接受她的惩罚,那个伤疤无论多久都无法痊愈了。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到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瘦弱女孩了。
认识我的朋友都说我快疯了。就连我父母也说,我现在已经接近半年前接受心理治疗之前的状态了。
提起半年前接受心理治疗的事,是存在我心中的另一个秘密,除了父母,没有任何人知道。以后我也会继续埋在内心的最深处,决不轻易让旁人知晓。
在出车祸前,我是个在业内小有名气的广告创意师。每天呆在独居的公寓房一中soHo,只要在电脑前闭目沉吟片刻,就能产生一个新的广告创意。现在,我却什么灵感也没有了,满脑子都是小樱的倩影,终日借酒浇愁。
我不知道小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过去我对她说过哪些欺骗的话语。为了寻回过往关于小樱的记忆,我也曾无数次找过金明中医生,希望他能给我提供一些帮助。但他每次都是一脸无辜地摊开手,对此一爱一莫能助。
有一次我也急了,发狂般对他说“为什么你不能帮我?我连半年前接受心理治疗的事都能清楚地记得,为什么就记不起小樱?”
金医生瞪大了眼睛,反问我“心理治疗?什么样的心理治疗?你有过心理疾病?快告诉我,或许那就是选择一性一遗忘的病因。”
我却摇了摇头,对此缄默不语。我不相信半年前罹患的心理疾病会与忘记小樱有关。根据小樱的说法,我在车祸前,与她一一交一一往了三个月,而接受心理治疗是半年前的事了,不可能和她有关。
直到三个月之后,我终于绝望了。我确信,小樱已经离开了我的生活,我将永远见不到她了。
有一位一直欣赏我的广告创意界前辈看到我一日渐消沉,心中很是忧虑。他为了让我走出一陰一霾,三番五次地邀请我出席业界的商务酒会。我推搪了很多次后,终于抹不开颜面,应他的邀请参加了一场新产品发布会。
。
这是一场关于新概念电子产品的发布会,展示的都是一些看似流光溢彩,实际上却华而不实的电子垃圾。
一个满头黄发的年轻男人在台上宣讲产品时,我坐在前辈身边,不停朝喉咙里灌着热一辣辣的烈酒,前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错开我对酒一精一的注意力,前辈指着台上的年轻男人对我说“此人乃是澳洲归国的概念创意红人。据说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每天在公司上班十二小时,结束工作后立刻回公寓,从不出入夜店酒吧。虽说此人的概念创意在我等业内一精一英看来,多半是唬人的玩意儿,但也确实唬住了不少人……”
前辈在我耳边喋喋不休,介绍着那个满头黄发的创意界年轻红人,我却只注意着眼前的酒杯。不时让穿梭而过的女招待为我添满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大概是喝了太多酒,我觉得腹中有些不爽,于是不顾前辈恨铁不成钢的眼色,连一声抱歉都没说,便径直站起身来向走去。就在洗手间门外,我忍不住翻一江一倒海呕吐了起来。我知道,当我呕吐的时候,无数衣着光鲜的时尚男一女都朝我投来了鄙夷的目光,但我却不在乎。
我终于直起腰,正准备回到前辈身边去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我看到一个相貌寻常的女招待,正端着酒瓶为前辈添酒。而那女招待,不就是小樱吗?
我使劲一揉一了一揉一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剐把胃里的酒一精一吐得千干净净,现在我无比清醒。
小樱怎么来做女招待了?
我诧异地下意识向她走去,但只走了几步,我便停下了脚步。
我不能就这么去见她!现在我身上全是酒臭味,西装上还沾有难闻的秽一物,实在是太丢人了。,我还担心她一见着我,又一次不辞而别,让我再也找不到她了。我必须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让我完美地出现在她眼前。
而对于我来说,想出这样的办法,并不难。
我对自己说,别着急,千万别着急,一定要镇定。
我躲在酒会的角落,默默注视着小樱。她在酒会现场不停穿梭,为那些时尚男一女们斟酒,送上西式糕点,忙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令我心疼不已。但在那些时尚男一女眼中,小樱就如透明人一般,根本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这也很正常,小樱本来就是个貌不惊人的寻常女孩,一走入人堆马上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熬到酒会结束,我独自一人呆在员工通道外的人造植物的后面。终于看到小樱换好便装走了出来,我便远远躲在她身后,开始跟踪她。我走得时快时慢,随时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一直注意着身旁是否有建筑物的一陰一影。如果她偶尔朝后看,我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躲入一陰一影之中。
这种跟踪的技能,对我来说,是一种本能。
我说过,在发生车祸的半年前,我曾经接受过一次心理治疗。当时我罹患的心理疾病,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偏执心理,对别人实施跟踪。换句话说,我曾经是个无可救药的跟踪狂。
我跟踪过极品美一女,也跟踪过面目猥琐的中年小偷。至于原因,我也说不上,纯粹就是为了某种满足感吧。后来跟踪一位颇为警觉的著名演员时,那位演员经常出演谍战剧,一习一惯成自然地发现了我的存在,并及时报警。在律师的斡旋下,我幸运地免于被起诉,不得不接受长达数月的心理治疗。
当时负责对我进行治疗的就说过,在我身上体现的这种跟踪狂的本能,足以媲美安全机关的专业人士。至今在我的家里,还有一个藏在一一床一一底的皮箱,里面装满了各种跟踪设备高一精一度数码单反相机、假发、墨镜、针一孔摄一像一头、窃一听设备、开锁工具……
这些设备,都是我用卖广告创意的辛苦钱买回来的。
这一次,小樱根本没有意识到被我跟踪了,只是快步前行,一路上根本没有回头。十多分钟后,她走进了一幢破旧的筒子楼。我站在楼下,朝上观察着。片刻之后,一间房一中的灯亮了,我确信,那就是小樱租住的房间。
回到家里,我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后,最终还是没有出门去见小樱。原因很简单,刚才一段简短的跟踪,竟让潜藏在我心里一陰一暗处的某种东西开始蠢一蠢一欲一动地复一活了。
嗯,这次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跟踪,让我体会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一感与满足感。我决定暂时不去见她,先好好享受一下这种快一感与满足感再说。
次日,我戴着墨镜,头顶假发,胸前挂着数码相机,来到了小樱所住的那幢筒子楼楼下。
中午时分,小樱出门了。不过,她的装束很是让我讶异。她穿了一件很寻常的家居服,未施粉黛,还挎了一个菜篮。她一边走,还一边看着佩戴在手腕上的电子表,活脱脱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
难道她已经结了婚?我心里有点不好受了,但还是跟着她,来到了一家大型超市。
我注意到,小樱走进超市后,沿着一条古怪的路线购买着东西。先是生鲜区,然后是日用品区,接着是干货区。她沿着一条“之”字形的路线在购物,不断把各种商品放在推车里,等走完一圈后,她又沿着与刚才一样的线路又走了一遍,还是不停在推车里放着商品。
她在干什么?怎么不一次选好,还要重新再挑一次商品?
她买的东西也是杂乱无章,既有男士用品,又有女士用品,甚至还有婴儿用的尿不湿。
我正疑惑的时候,小樱忽然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听了几秒后,立刻推着推车快步朝护肤品区走去。但就要到达护肤品区的时候,又突然减缓了速度,就如刚才闲逛超市时的步频,慢悠悠地从几个选购男士护肤品的顾客身边走过。
我继续跟着她,想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小樱推着推车走到收银机不远处的地方,将购物车扔在角落,却独自一人两手空空地穿过了未购物通道,离开超市,径直回了家。
我被她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超市做一番无用功。
难道她是因为与我分了手,心理变得失衡,才做出了这种怪异的举动吗?
我决定继续跟踪她!下一次,我要启用更特别的跟踪装备了。
翌日,我带来了更特别的装备,在小樱楼下继续等待着她的出现。
这一次,我带来的是一个纽扣型的摄像机。
摄像机的镜头,如纽扣一般微细,别在我的袖口处。只要我的衣袖对准小樱,就能拍下她的一切。
这一次,她出门得比较早,穿了一身灰扑扑的工作装一一不是女招待的装束,倒有点像清洁大一嫂的模样。
果然,她走进一幢写字楼,从工具室里取出了拖把扫帚,开始一层一层清扫拖地。她工作得很是卖力,不一会儿就浑身是汗。我跟踪她的时候,一直躲在拐角处,不停用纽扣摄像机记录着她工作时的情形。
说实话,我很是心疼。她为了生存,竟一直在做这么劳累的工作,这也让我更加内疚了。我准备再享受几天跟踪的快一感后,便与她相见,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接下来几天,我继续跟踪小樱。
我觉得越来越奇怪了,小樱竟然做了不止一项工作。
那幢写字楼的清扫,她是三天去一坎,大概是轮班吧。其它的时间,她有半天在健身房里做,有半天在咖啡厅里做招待,有半天替餐厅送外卖,有半天在某个小区里维护花台。
我每天夜里,在家中坐在沙发上,用电视观看白天跟踪时拍下的影像资料。每当我看到小樱面无表情地忙碌工作着,就不免感觉阵阵悲酸。原本我可以让她生活得更好的,为什么现在却成了这样?
也许,我该让她结束煎熬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换上一件整洁的西装,手捧鲜花,来到了小樱的楼下。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今天应该是小樱休息的日子。
我决定今天与她相见,告诉她,我很想她,我要重新与她开始一段认真的感情。
正当我准备上楼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她下楼了。她的表情肃穆,仿佛正准备去做一件极重要的大事。
她想干什么?我吃了一惊,立即闪到了一棵行道树的一陰一影后。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闪到行道树后,大概是这段时间跟踪成瘾,躲避已经成了一习一惯吧。
小樱招了一辆,我立刻也叫了一辆出租车,远远跟在了她后面。
小樱乘坐的出租车停在了她三天进行一次清扫的那幢写字楼的楼下。我有点诧异,根据我的观察,今天这里不应该归她清扫呀。
紧接着,我看到她下了车,并没上楼,而是沿着楼下的人行道,拐到了写字楼的背面。
写字楼背面,是条很偏僻的支马路,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我也下了车,打开了纽扣型摄像机的蓝牙开关,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了她身后。我真是个足以媲美专业人士的跟踪狂,即使跟到了距她不足五米的地方,脚步也轻得无法令她听到丝毫。
小樱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写字楼的拐角后,我也蹑手蹑脚地跟着她,来到了拐角。我并没有马上跟过去,而是伸出手,让衣袖先出现在拐角后。
一分钟后,我再走出拐角,再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那条偏僻的支马路上,已经不见了小樱的身影,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在启动,转眼间便向前驶去,不见了踪影。
小樱是上了那辆黑色的轿车吗?谁在驾驶那辆车?难道她已经有了新的男友?是她的新男友带她离去了?
我有些大失所望。也许只有我刚才用纽扣摄像机拍下的影像,才能解一开我心中的困惑.
一周后,在脑科医院里,我见到了金明中医生。
这位年轻的脑科专家见到我后,有些心不在焉地问我“你又来问如何找回过往的记忆吗?真是抱歉,现在我很忙,没时间招呼你。下一次你来找我,最好先预约。”
我耸耸肩膀,问“你现在忙着为一位电子界的一精一英做治疗吧?”
“哦,你也知道?”金医生的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
呵呵,这几天的报纸上都登了,有一位电子界的一精一英在一周前,吃完午饭下楼散步,不小心在写字楼后的偏僻小路上,被一辆轿车撞倒。肇事车辆逃逸了,那位电子一精一英则头部受重伤,送入了脑科医院的治疗部。据报纸介绍,主治医生称电子一精一英目前陷入深度昏迷,预计要十天以上才能苏醒。而那位主治医生,正是眼前的这位金明中医生。
那个电子一精一英,我也不陌生。那天当我在产品发布酒会上意外重逢小樱时,刚从澳洲归来的他,当时正口若悬河地在台上宣讲着华而不实的概念电子创意产品。
我摸出一块U盘,扔在金医生的办公桌上,对他说“麻烦您看看U盘上的一段影像资料,只有一分钟,看完后您再决定是否与我一一交一一谈吧。”
金医生满脸狐疑地拾起优盘,插一入了电脑的Usb插口中。
几秒后,液晶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清晰的影像。这段影像,正是一周前,我用纽扣型摄一像一头在写字楼背后的马路拍到的画面。
屏幕上,出现了小樱的背影,她一边朝前走,一边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手电筒般的小玩意儿。在她身前,还有一个人,正慢悠悠地朝前走着,似乎正在做饭后的消食散步。
小樱走得很快,当她走到那个散步的人身旁时,忽然举起了手中手电筒一般的玩意儿。随着一道蓝色的光芒,那玩意儿击中了散步者的后脑,那家伙立刻倒下,身一体不住一抽一搐。
与此,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拉开了车门,跳下一个男人,那男人和小樱一起,合力将散步者拖上了轿车,发动引擎后绝尘而去。
而那个跳下黑色轿车的男人,虽然没看清脸,但从体貌特征来看,像极了眼前的这位金咀中医生。
金明中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知道这些画面是什么。”
我却摇了摇头,说“你应该知道的。而且,我也想知道更多的真相。”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至于真相,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你是罹患了选择一性一遗忘。你千万不要因为某种偏执,将这种病理一性一的症状转变成心理疾病。要不,我介绍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和你见个面吧。”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金明中还是那么一温一文尔雅地遣词用句。
我露出了微笑,对他说“金医生,你可以不告诉我真相,请你听听我自己的猜测吧。如果我说得准确,那么你就。”
不待他回答,我便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分析。
事实上,我根本就没和小樱一一交一一往过。在遭遇那场车祸前,我根本就没见过她。准确地说,我也根本没遭遇车祸,所遭遇的就和那位电子一精一英一样,都是被某人以电击器袭击了后脑。而袭击我的人,大概就是小樱吧。她袭击我之后,还顺道把我送进了脑科医院,由金医生来做主治医生。,金医生在我的用一药里,加入了一些可以导致记忆力衰退的药物,并不断令我持续陷入昏迷,然后再慢慢进行治疗,重组记忆片段。这也为之后小樱的出现提供了令我信服的伏笔。
听完我的分析,金医生笑了笑,反问我“我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是一次实验,一次演一习一。而你们真正的目的,是针对这一次的电子一精一英。过几天,一精一英苏醒后,小樱一定也会出现在他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呵呵,据我所知,这位电子一精一英除了拥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之外,还有一位身在海外,但已病入膏盲的富豪老爸,他是唯一的继承人。”
“那么,我们又是怎样让你觉得小樱很眼熟的呢?”金医生不紧不慢地问。
我答道“估计在我被袭击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小樱就常常出现在我面前。有时偶尔在楼下超市与我擦肩而过,有时在我常光顾的报摊前与我打,过照面,有时到我家里来送过餐馆的外卖。可惜我没有在某家公司上班,否则小樱也会在那家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兼上一份清洁工的工作。”
金医生的脸色有些微变。但他随即又问“你又如何解释与小樱合影的大头贴呢?还有电信局打印的通话记录中,拨打最多的号码就属于小樱所有?”
“这很简单,照片合成技术已经问世多年。一个优秀的平面设计师,甚至可以复制出我与玛丽莲,梦露的艳一照。而通话记录就更简单了,一个合格的电脑黑客,能够轻易复制出一张与我的号码相同的sIm卡,只要不断用那台‘码机,拨打一个号码,就可以让我的通话记录出现小樱的号码。”
金医生终于坐不住了,眼神开始恍惚。
从我拿出的这个U盘,金医生应该猜出我有跟踪狂的偏好,也应该知道我拍到了小樱假扮清洁工、服务员、外卖员的情形了吧。
这些工作,都能够有机会不断与电子一精一英擦肩而过,在电子一精一英的脑海里留下些微印象。日后当小樱假冒电子一精一英的未婚妻时,也能不出破绽。事实上,我检索了这段时间偷一拍的影像资料,确实多次拍到了小樱与电子一精一英擦肩而过的画面。
不过,金医生和小樱一定也担心会出现差错,于是决定先做一次实验。很巧,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们找到我充当试验品。也成功地让我受到了蒙蔽,还以为自己真与小樱一一交一一往过,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金医生,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选择我做实验对象?”我缓缓问道。
金明中迟疑良久后,终于开口说道“那位电子一精一英,曾经在澳洲接受过心理治疗,但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接受了治疗,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属于病人的隐私,旁人无从得知。于是我们就想找一位也曾接受心理治疗的人来做此次实验。这个计划,我们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做准备了。在实施计划的半年前,为了选择试验品,我和小樱就在心理治疗门诊外守候,挑选对象。而那段时间,你是唯一一个接受治疗后,并是治愈了的患者,所以我们就选择了你。”
他顿了顿,又问我“对了,现在你能说说,当时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接受心理治疗吗?”
“跟踪狂。”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金医生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猜,如果让他再做一次选择,一定不会选我做他的实验品吧。
回答完他的问题后,我又随手将胸前的一粒纽扣扯了下来,扔在他的办公桌上。
这是一个带蓝牙接收装置的纽扣型摄像机,刚才我与他的所有对话都被拍了下来,而蓝牙接一收一器则放在几位警察的手中,他们现在正坐在医生办公室外的长椅上。几个月前,我跟踪别人成瘾的时候,正是他们抓获了我,并把我送到心理门诊接治疗的。
现在,轮到他们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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