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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之妖酊

灵异事件 2023-05-22 17:25www.bnfh.cn灵异事件

怪异网鬼故事大全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夜里醒来时我从婴儿监视器里听见一个声音正在温柔地安抚我们的新生宝贝。我转了个身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睡,手臂却碰到了正在身边熟睡的妻子。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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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这好运酒多少钱一杯?”陈一陽一吞了吞口水,被我说动了心。

他最近一年霉运连连,先是辞了房产经纪人的工作,一心想当编剧,却一点成绩都没有,现在连存款也花得一干二净,.html' target='_blank'>女朋友更是时常和他争吵。

“一万。”我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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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喝了这杯酒,没有任何作用,我可以拒付吗?”

“可以!”我露出职业一性一的微笑,“本店从不欺诈消费者。”

一、秘密

送走陈一陽一后,伙计郑平笑嘻嘻地问我“,这个酒这么灵,为什么你自己不来一杯呢?”

我回答,规矩就是规矩。

祖父当初把这家店传到我手上时,曾定下三条规矩,并让我在他的病榻前跪下发誓,绝不违悖。

第一、一个客人只卖三杯好运酒;第二、一天只卖一杯好运酒;第三、自己绝对不要去尝试。

门铃轻响,我抬头,看见两名警察走了进来,他们出示证一件,说想就上个月冯老板失踪一事提几个问题——冯老板是我的一名熟客。

“有人反映,他失踪前一段时间,曾和你接触十分频繁,他似乎恳求你卖给他一种酒,但你没有答应——那是什么酒?”

一旁的郑平装作擦桌子的样子在偷一听,我瞪了他一眼,他悻悻地离开。

“三十年雪利桶储陈酿威士忌,我库存本来就不多,所以没有卖给他,这和他的失踪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道“谢谢你的合作,我们还会再来的。”

当天深夜,我被酒窖里的动静惊醒,我睡眠一向很浅,便打着来到酒窖,看见郑平正在鬼鬼祟祟地做什么“你在干什么?”

被我这样一唬,他吓得浑身哆嗦,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我听见有动静,担心进了贼,就下来看看。”

“谁允许的?我应该跟你说过,绝对不许进酒窖!”

郑平信誓旦旦地说下次绝对不敢了,我让他滚了出去。

酒吧规模本就不大,除了几个打工的大学生,只有郑平一个伙计。几年前他进城找工作,被人骗光了身上的钱,流落街头,我见他可怜才收留他。

我渐渐发现,他看起来虽老实,但心眼颇多,不得不防着点。

我伸手掀下那块布,下面是一个圆筒状的玻璃器皿,琥珀色的酒液中浸泡着一个身一体蜷缩的怪婴,它的脑袋大得和身一体不成比例,双拳紧一握,长长的指甲像昆虫的口器般缩成一簇,体表呈现出一种僵一尸一般的蜡色,倘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它的胸口微微起伏,口鼻处不时冒出很小的泡泡,这是活的。

没有人第一次看见“好运酒”的真面目不会被吓到,在我的童年,祖父用布满皱纹的手掀一开这块布,告诉我就这就是我们家族最大的秘密时,我吓得当场哭了起来。

我检查了一下,瓶口好像被人动过,心中一阵起疑。

二、被查

“老板,你那杯酒简直神了!”一个星期后,陈一陽一来到酒吧,亢一奋得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他说他那天一回到家,经纪人便打来电话,说他的剧本不错,已经帮他递一一交一一给导演了。

之后几天,他简直是一帆风顺,事事遂心,连女朋友也回心转意了。

说罢,他将一个大信封扔在吧台上,说这钱是他买六一合彩中的。我点了一下,里面装着两万块钱,不解地望着他。

“再给我来一杯!”陈一陽一跃跃欲试道,“鸿运当头的感觉真是太爽了,爽得欲罢不能,再来一杯!”

我不动声色地点出一万块还给他“我上次跟你说过,一个客人一生只能买三杯‘好运酒’,你确定要这样随随便便地用掉第二次机会?”

他再三恳求,他的剧本能不能被导演相中,就在这几天,所以他无比需要运气。

被他磨得不耐烦,我只好答应。我从酒窖回来,将一杯酒推给他。他一饮而尽后,皱了皱眉“这酒要是味道能好一点就更完美了,臭烘烘的。”

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照料酒吧,跟客人闲谈,听听歌,偶尔给祖父上炷香。这期间,冯老板失踪一案有了“突破一性一进展”,警方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他的一个情一妇,但调查了一段时间,陷入僵局。

冯老板失踪的事情我知道,某种意义上说,他见的人正是我。

我怀疑郑平曾经私下里卖酒给他,一来我没有证据,二来就算有证据也不可能报警,所以我打算找个借口开掉郑平。

被我故意刁难了几天,郑平忍无可忍,卷铺盖走了。第二天,警察就上门来找我,称有人提供重要线索,声称我曾经向冯老板兜售过一种“好运酒”,我暗想这个一陰一险小人,赶他走真是便宜了他。

警察让我拿出“好运酒”,他们要带回去化验,我一脸从容地微笑,从架子上取下一瓶龙舌兰酒,手法宛如魔术师展示道具般优雅,深绿色的酒液中清晰可见一只浸泡得僵硬的南美黑斑蝶幼虫。

我告诉他们,在墨西哥人的迷信中,这种虫子是龙舌兰的灵魂,每一瓶龙舌兰里都有一只,如果虫子泡烂了就说明酒的质量不行,传说吃下这只虫子就会一一交一一到好运。

听完我的解释,警察的脸颊一抽一动了一下,生硬地说了句“谢谢合作。”我彬彬有礼地欠身“两位慢走。”

三、被盗

陈一陽一又来了,这次,他全身都透着一股暴发户般的不可一世。

“看来,你最近事业挺顺利的。”我笑着打招呼,“来杯什么?”

他把一个沉甸甸的信封掷在吧台上,阔气地说“不要别的,就要好运酒,这次我给你十倍的价钱。”

“不行!”我断然拒绝。

陈一陽一皱眉“上门的生意也不做吗?我最近要参加一个编剧界的颁奖典礼,我很需要运气,这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拜托了。”

“不行!”陈一陽一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他们尝到甜头之后,就像依赖毒一品一样依赖好运酒,发展到甚至会跪下来求我卖给他们。

做这种生意的我自然不是圣人,但我也有基本的良知,所以总会在适当的时候劝他们见好就收。

见我抵死不从,陈一陽一骂骂咧咧地走了。

几天后,警察再一次登门拜访,他们出示法院签署的搜查令,请我打开酒窖让他们“参观”一下。

没办法,我只能带他们来到酒窖,却发现锁被人动过,基于我长期笑脸示人的专业素养,他们并没有从我脸上看出来任何情绪波动。

走在一陰一暗的酒窖中,我心里一阵嘀咕,倘若被他们看见那瓶酒里面浸泡的“祖宗”,我可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终于,他们注意到那个用布罩住的东西,命令我掀一开它,我忐忑不安地拽下布,当看清下面的东西时,警察皱起眉头,露出恶心厌恶的表情“这就是你所谓的‘好运酒’?”

“呃……是的!”

酒瓶里浸泡着许多小老鼠,有人将好运酒暗中调包,换成我珍藏多年的那瓶鼠婴酒,我就坡下驴地解释,所谓好运酒其实是一种东南亚迷信,编得我自己差点都信了。

警察没能找到关键线索,败兴而去。他们走后,我突然想起郑平走的那天,我丢一了一把备用钥匙!

当时,我以为放在哪里忘记了,这小子顺走了!酒吧里每天人来人往,他又在这里呆过两年,摸回来偷走好运酒并不是难事。我打他手机却显示关机,他在城里也没有亲戚朋友,一时我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

丢一了镇店之宝,一连几天我都心神不宁,直到这天,我从报纸上看到一条新闻“新人陈一陽一斩获本届XX杯最佳编剧冠桂”。

显然是郑平偷偷卖酒给陈一陽一,这种事情想必他做了不止一次,撕一破脸皮之后,索一性一把我的酒偷走,单干起来。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他知道自己偷走的是什么吗?

我打电话给陈一陽一,那边很吵闹,大概是什么庆功宴上,没说几句他就给挂断了,我坚持不懈地拨给他,终于陈大编剧接了电话,口气很轻慢“有话快说,我这边还忙着呢。”

“你知道郑平现在在哪儿吗?”

“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请你别再来烦我。”

他准备挂断,我压低道“你有看报纸吗?”我语气冰冷地告诉他,一个月前,有个姓冯的房地产商离奇失踪,实际上他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因为他不听我的劝诫,偷偷从郑平那里买了好运酒。

“你有没有偷偷买酒,你自己心里清楚,祝你好运!”

在陈一陽一“哎哎哎”的叫一声中,我挂掉了电话。

当晚,陈一陽一果然来了,他哭着恳求道“老板,我承认我从郑平那儿买过酒,你一定要救我!”

“你带我去找他。”

郑平和陈一陽一一一交一一易的地方是一家快餐店,我不可能在这里蹲守,眼下的处境容不得犹豫,于是我拨通黑皮的电话,他很爽一快地答应会帮我找到郑平。

黑皮是个小混混,我曾经帮过黑皮一次,当时他没钱付我,答应以后无论如何还我这个人情。

一小时后,一通电话打到我手机上,黑皮说“老板,找到这个人了,不过得麻烦你亲自来一趟。”

四、清理一尸一体

我和陈一陽一走进那间一陰一暗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黑皮守在门口,啧啧摇头“真惨,连我看了都受不了。”

我用手帕捂住鼻子,屋里很凌一乱,地上墙上到处是鲜血,地上撒落着一些钞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从卧室传来。

陈一陽一恐慌地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跟着我。我们朝卧室走去,陈一陽一害怕地趴在我肩头。一一床一一上,那个怪婴正趴在一堆面目全非的碎肉中,“喀嚓喀嚓”地咀嚼着,发出令人一毛一骨悚然的动静。

在陈一陽一放声尖一叫之前,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声张。

戴上橡胶手套,我把怪婴放进盛酒的器皿里,然后让陈一陽一和黑皮帮忙,把血迹和一尸一骸清理干净,装进一个袋子里。

这种工作我不是第一次做,一个月前,我也是这样清理掉冯老板的。当时我以为是他本身运势过强,前后喝了三杯好运酒,运势已经超过常人能承受的极限,为此自责了很久,却没有怀疑是自己人在捣鬼。

利欲熏心的郑平肯定不甘心单纯卖酒,于是自己也尝试了,结果过强的运势招来了恶报。

回去的路上,我怀里抱着好运酒,陈一陽一一边开车一边战战兢兢地打量它,我想,他对好运酒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吧。

祖父曾经说过,很久以前,我的家族还十分显赫,后来不知道惹上了什么妖邪,全族人一个接一个遭遇不幸,同一年秋,有一个怀上了鬼胎。

为了保全家族,族人把那个女人连同鬼胎一起烧死,鬼胎又莫名其妙地转移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接连害死三个人后,只能将它生下来。

族人想了很多办法除掉它,刀砍火烧,奈何鬼胎是不死之身,它存活一天,周围便有人遭遇不幸,后来有一个一江一湖异人告诉他们,那东西是噬运妖童,想要镇压它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将它泡进特殊的药酒里。

这个妖婴一直被封印在家族中,后来不知是谁发现,这种药酒喝了可以短暂地提升运势,不能喝多,一个人的运势强到一定程度,鬼胎便会苏醒一次,把那个人吃个一干二净,无论他躲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细究其理,鬼胎实际上是一种以“运”为食粮的妖怪,它的身一体里储存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运势,一个人向它索取三次已经是极限,一旦超过界限,过强的运势就会引起它的注意,最终惹火上身。

回到酒吧后,我对陈一陽一说“好运这种东西是强求不来的,我劝你以后还是务实一点,因为我再也帮不了你了。”

听后,陈一陽一拼命地点头。

五、忍

我看着瓶子里的怪婴,它也在看着我,长久的对视之后,它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警察仍在怀疑我的店,加上郑平失踪一事,最近恐怕会有不少麻烦,于是我用杯子盛了一点好运酒,凑在鼻子下嗅闻,浓郁的药酒香气中混和着一股淡淡的一尸一臭味。

祖父临死前曾对我说,无论将来遇到天大的困难,也不要借助好运酒的力量。

我的家族中,有数不清的前车之鉴,他们吞下第一杯酒,被鸿运当头的假相蒙蔽双眼,不能自控地喝下第二杯,第三杯……直到有一天,他们认为自己的运势强大到可以逃过惩罚,心怀侥幸地吞下第四杯酒。

我猛然惊醒,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将那杯酒浇在地上,一缕酒香悠悠地弥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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