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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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看恐怖片,隔壁忽传来三下敲墙声,她吓一跳。是她邻居,他喜欢吓唬她,曾试过来电话扮鬼,她恼怒地敲墙报复。那边有回应,她觉他孩子气再也不理。半小时后敲墙声消失。第二天,警察在隔壁进出,他死在入屋强盗手里。她终明白那敲墙声意义。这夜她独自流泪,突然隔壁又传来三下敲墙声。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怨灵泪
楔子
雨还是下了起来,虽然不是很大。沥沥的雨声将男孩从睡梦中唤醒。黑夜里,他坐起来,目光隔着对面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窗的玻璃,望向远处,神情安静而寂寞。
“小喜,怎么起来了?”睡在旁边的福婶坐了起来,把他抱在了怀里。
问话声响起数秒钟,男孩才反应迟钝地伸出手,指向漆黑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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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婶,你看那里!”
福婶一揉一了一揉一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窗外不远处正在发生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黑影,正在费力地从地面一个隆一起的土丘后面爬起来,不,福婶马上意识到,那不是土丘,而是一方低矮的坟墓!
“当,当……”墙上的钟突然响了起来,凌晨十二点,今天是大太太的祭日,一定是她回来了。想到这里,福婶慌忙抱一紧了男孩,并且喃喃地说,“乖,快点睡,闭上眼睛,别看,别看。”
并没有因为福婶的说话而放弃外面的景象,相反他睁大眼睛,聚一精一会神地盯着窗外那个慢慢蠕一动的人影,直到外面掠过一道闪电,清晰的映出那个人的样子,他的瞳孔骤然紧缩,随之喊出一个声音来,“大一娘一。”
夜越来越黑,像是化不开的浓雾,雨水像是从古堡逃出的幽灵一样带着鬼魅的姿势降落人间
1.变故
走出站台的时候,身边的人开始沸腾起来,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像是一个个下落凡间的一精一灵一样,在舞转不休。
虽然早就从天气预报中知道会有雪,真正见到下雪,每个人的表情和反应还是万分欣喜与激动。周环像个孩子一样接着落下来的雪花,然后放到嘴边轻轻呼着气,那些雪花很快化掉,顺着她的手落了下来。
本来人群熙攘的火车站门口,因为下雪的缘故显得更加拥挤不堪。我索一性一靠在旁边,点上了一根烟。
人群中有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烟灰色的羊尼大衣,脖子上还围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围巾,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于突降的大雪分外兴奋,而是低低地望着前方,时不时看着手腕上的表。偶尔有人挤到他,他也不在意。
这个人从外表衣着看,应该是一个白领,从他的神情和动作看,他似乎是在等人。我的目光深深地被那个男人吸引住,直到手里的烟烫到手,我才回过了神。
“又犯职业病了?咱们可是来旅游的,你别再想你那破案子了。”周环拿着一一一团一一雪冲着我砸了一下,笑着说。
“没,没有。我们走吧!”我笑了笑,把手里的烟头扔掉,拉着周环向前面走去。
这是北方一个古老的城市,这里见证了很多帝王的盛世灭亡。我和周环是在网上看到对这里的介绍后,然后一起来的。
城墙就在火车站前面,雪花落在上面却依然能感受到千年前古人留下来的气息与痕迹。旁边不时有人在拍照,想在这座城市的入口留下自己的影像。周环也不例外,像个孩子一样在相机里做着各种搞怪的表情。
再一次调好相机,我发现画面里多了一个人,正是刚才那个我观察的人。他站在城墙旁边,此时他已经把围巾取了下来,风吹着他的大衣衣领,他的表情落寞而僵硬,就像一个初次来到城市的小孩一样茫然无措。
“秦歌,你好了没?我累死了。”对面的周环喊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点了点头,刚准备按下快门。画面里那个男人突然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双一腿向城墙外面跨去。
“你干什么?”我收起相机,慌忙向那个男人跑去。
男人身一体下坠的一瞬间,我拉住了他的手,旁边所有人都呆住了,然后急忙涌过来帮我一起把男人往上拉。
“松开我,让我下去。”男人的表情有些一陰一晴不定。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非要做这种傻事。”我紧紧拉着男人的左手,那是他唯一的生还希望。
“不,她在喊我,她在喊我走。十八年了,我早该去见她了。”男人的神情开始变得激动起来,左手也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你上来,上来再说。”我用力拉着男人的手,“即使你想死,也得告诉这个世界为什么死?难道你忍心让你的亲人等你死了后还苦苦追寻你的死因吗?”
男人停住了颤一动,然后他把右手搭了过来,我用力把他拉了上来。
2.委托
男人靠在城墙上,不管别人如何询问,只是低声哀哀地哭泣。
雪越下越大,整个世界仿佛被笼罩在一个白色的大圈中。围在男人身边的人渐渐散了,我接连问了男人几次,男人依旧不语。抬起头,我看了看周环,她嘟着嘴,显然又在生我多管闲事的气。
“不管有什么事,活着就是希望。千万别再做傻事了,否则你做鬼都会后悔。”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刚往前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不,鬼不会后悔,只会怨恨,然后索命。”
“你说什么?”我愣住了。
男人的神情已经缓和下来,他的眼角红通通的,先前的濒临死亡也让他有很大触一动。他拍了拍身上的雪说,“没有人能帮我,除了死。”
“不,朋友,你究竟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即使帮不上你,也许能帮你想想办法。”男人的反常举动让我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你是警察?”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打量著我。
“怎么说?”
“刚才在车站前你就一直在看我,如此敏锐的眼神和过人的观察力,不是常人所有吧!”男人讲出了自己的理由。
“不,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我笑了笑说道。
“你是侦探?”男人表情一震,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
“是的,不过我来这里是陪旅游的。你看,她正在生气呢!怪我多管闲事。”我看了看旁边快跳起来的周环。
“你要帮我,你可以帮我吗?”突然,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就像刚才他跳下城墙那一刻一样坚决。如果说刚才那是求死之决,那么现在恰恰相反。
“走,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我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名叫秦月饭庄的饭馆,坐在靠窗的角落,抬眼便能看见旁边的古城墙。老板是个热情的北方汉子,除了给我们上了一壶好茶外,还端来了三碗热腾腾的羊肉汤。
简单的寒暄后,男人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我叫白天喜,一直以来我都被一个噩梦纠缠着。其实,那个噩梦要从七岁那个晚上说起。那天是我大一娘一的祭日,就在那天晚上我透过窗户看见了大一娘一从坟墓里钻了出来……”
听到这里,身边的周环握紧了找的手。显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她还有些害怕。别说周环,就是我听到这样的事情,也是万分惊奇。我的思维顿时也被白天喜拉回到那个场景,看到那个从坟墓里钻出来的幽灵。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也许你看花眼了。”我拉回思绪,否认了他的话。
“不,我没有。我清晰地看见大一娘一从坟墓里钻出来,她的手里拉着失踪的大哥,她们一步一步地从后院墓地离开,然后消失在夜幕中。”说到这里,白天喜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一体也开始禁不住地颤一抖。
“是痉一挛。”周环一惊,慌忙走到对面按住了白天喜,吩咐我按住他的身一体,然后她拿起中指掐住白天喜的人中,继而轻轻敲打着他的后背。
白天喜的身一体慢慢松一弛下来,然后他吐出一口气来,说,“谢谢,谢谢你们。”
“想必是童年看到的那一幕太过恐怖,以至于他想起来便牵连住了神经。”周环简单的推测着白天喜的病。
我愣住了,难道说白天喜见到的鬼魂是真的?
3.家族
汽车在公路上缓缓行驶,整个世界被白雪覆盖,天地间仿佛披上了一一一床一一厚厚的棉被。周环时不时拿起相机拍着窗外的风景,白天喜则愣愣地望着前方,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隐隐的忧伤,那丝忧伤来自他心里那段诡异的往事和家庭的纷争。
白天喜的家乡在一个名叫白木镇的地方,白天喜的家在那里是一个大户。他的父亲白寿山是当地有名的木材商人。无论白家的生意做的多大,他们依然守在自己的老宅。白寿山的原配名叫叶霜,她为白寿山生了一个儿子,那就是白天傲。白天傲九岁那年,叶霜得了重病,不幸身亡。
半年后,白寿山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叫丁子娴的女人,她就是白天喜的母亲。就在丁子娴带着白天喜到白家的半年后,白天喜看见了叶霜从坟地里钻出来,并且带走了他的大哥白天傲。
第二天,白天傲果然失踪了。没有人相信一个七岁孩童的话,他们认为那是白天喜的想象。从那天开始,白天喜开始做噩梦,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无奈之下,白寿山只得把白天喜带到了外面,帮他找了一个寄宿学校。
白天喜走后,丁子娴又为白寿山生了一个儿子,取名白天详。白天喜自从七岁那年离开白家从来都没有回去过,现在算起来已经有二十多个年头,就连他的母亲丁子娴,他也只见过两三面。
最近几个月,白天喜做噩梦越来越厉害,很多时候都无法入睡。偏偏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家里发出的急件,父亲白寿山病重,虽然白寿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毕竟是一手把他养大的。于是,他不得不踏上了回家的征一途。
下车后,白天喜才发现内心恐慌越来越怕,尤其是感觉每踏近家一步,那个晚上的噩梦就会浮现在眼前。心里的憔悴让他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所以才会在城墙上做出过激行为。
“你看,那里好漂亮啊!”周环拉了我一下,打断了我的思绪。
顺着周环的指向,我看见前面一座巍峨的高山,因为落雪的缘故,整个山顶被覆上一层白色,青白相间,看起来就像一个梦幻中的宫殿。
“多像你梦中描述的那个宫殿啊!”周环把照片拍下来喜滋滋的说道。
“是啊,难道世上真有如此美丽的地方。”我,由衷地说道。
“今年的雪真大,在我印象中,白木镇就下过两场这样的大雪。白木山的风景也只有在白雪下才会如此美丽。”旁边坐着的一个老人说话了。
“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是大雪啊,到时候不会大雪封山吧!”周环担心地看着我。
“你们放心,即使大雪封山了,我也会安排好你们的。绝对不会让你们受苦。”白天喜听到周环的话,慌忙说道。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拉着周环跟着白天喜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平常的农村小镇,车站旁边有几间装修一般的店面。再往前望去,便显得有些萧瑟。
我们跟着白天喜往前走去,穿过几个巷子,然后看到一座红砖大院矗一立在前面。白色的雪落在上面,显得格外气派。
“那里就是我……家。”白天喜说到一个字的时候,略微停顿了一下。
“走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4.序曲
开门的是一个老人,大约六十多岁。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粗布衫,头发花白,眼睛电显得浑浊无神。
“你们找谁?”老人警惕地看着我们。
“你是,福婶?”旁边的白天喜突然叫了起来。
老人一怔,目光落到了白天喜身上,片刻后,她的身一体猛地一颤,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你,你是小喜,小喜。”
“我是小喜,我是。”白天喜抓住福婶的手,点着头,眼泪随之落了下来。
她是福婶,是白寿山的妹妹,一直住在白家。白天喜来到白家一直跟她住在一起,那个见鬼的晚上,福婶正是目击证人。
“快,小喜,你爸他快不行了。”福婶擦了擦眼泪,慌忙拉着白天喜向宅子里面走去。
我和周环跟着走了进去,站满了人,想必是白寿山生前的亲朋好友。穿过人群,我们跟着福婶一起走进了大屋。
大屋一一床一一上躺着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的身边是一个比他年纪略轻的女人正在暗自垂泪,那应该就是白天喜的母亲——丁子娴。在一一床一一头的另边,还有个年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孩,他正紧紧一握着白寿山的手。
“一妈一。”白天喜走到那个女人面前喊了一句便泣不成声。
“小喜,你,你回来了。”丁子娴愣了一下,然后失声喊道。
旁边那个男孩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白天喜。此刻,我忽然明白过来,他应该就是丁子娴后来给白寿山生的儿子,白天详。
“天……喜,回来了。”争论中,躺在一一床一一上的白寿山喊了起来,白天喜慌忙走到了一一床一一边,握住了他的手。
“回来……回来就好。”白寿山用力喘着气,紧紧一握着他的手,片刻后,身一体不再动弹。
其他人顿时明白了过来是什么意思,我拉着周环走出了屋子。
屋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周环抬手轻轻擦了擦我的眼角说,“怎么你也哭了?”
“不知道,看到白寿山和白天喜的样子,我心里不舒服。”这个时候,我看见福婶拿着一个铁锹慢腾腾地向旁边一个小门走去。
福婶是白寿山的妹妹,此刻按道理应该陪着白寿山发丧,为什么会拿着铁锹向小门走去呢?看到这里,我拉着周环跟了过去。
那个小门外面就像一个花园,那里并没有一朵花,全部是半人高的荒草。福婶走在前面,时不时被荒草遮住,看起来就像一个鬼魅的幽灵。我拉着周环慢慢向前走去,直到看到福婶跪在一个坟前才赫然明白,这个小门外面并不是什么花园,而是白天喜跟我说的,白家墓地。
转过身,墓地对着的地方正是白天喜小时候曾经住过的房间。也就是说,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白天喜就是看到叶霜的鬼魂从这里钻出来,然后就是白天傲失踪。
“开始了,你又开始闹了。怎么你就不能让白家人好好地过呢?”忽然,福婶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像是在责备,又像是哀怨的求饶。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是序曲。”福婶的声音一抬,像是暗夜里的惊叫。旁边的周环慌忙抱住了我。
5.一尸一变
白家蒙上了一层悲伤,白色的雪覆在房顶和地面显得更加肃穆。白天喜把我和周环安排到了以前他住的房间,因为他要守灵的缘故,所以他拜托福婶照顾我们。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偌大的白宅,也许只有福婶可以信的过。可是想起福婶下午在墓地那个情景,我的疑惑不禁越来越大。
天,无可阻挡地黑了下来。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对面的墓园,二十年前,白天喜就是在这里看到叶霜从那里跑出来,并且带走了白天傲。这样的事情从科学的角度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是白天喜看错了或者说是他在说谎。,经过我对白家其他人的询问得知,白天喜并没有说谎。
“秦歌,你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吗?”周环走到我身边抱着我问道。
“这个难说,不过我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我认为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我摇了摇头说道。
“砰!”门突然开了,福婶端着两碗饭走了进来,她的脸色一陰一沉寒森,额头前的头发搭在前面让整个人更加诡谲异常。
“家里出了白事,随便吃点吧!别见怪。”福婶说着把两碗饭放到了桌子上。
“谢谢福婶。”我拉着周环站了起来。
福婶没有说话,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晚上把窗帘拉上,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最好别出来。这里,不太平。”
“好的,我们知道了。对了,福婶,我能问你一件事吗?”我借此机会走了过去。
“什么事?”福婶的目光冷冰冰的,让人莫名地寒颤。
“天喜小时候真的看到了他大一娘一的鬼魂?”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福婶皱了皱眉头,目光中多了一丝警惕。
“我们是医生,天喜因为小时候的一陰一影患了很严重的心理病,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帮他彻底解除病痛。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他所说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并没有说谎,周环真是一名医生,至于我,也有的资格证。
“哦,是这样啊!”福婶的语气和神情缓了下来,她把门关上,又到窗户边张望了片刻,坐到桌子边说话了,“二十年前那个夜晚,小喜他看到的是真的,那个恐怖的场景不光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那个人真的是叶霜,她从坟里钻了出来。”
听到福婶一陰一沉的话,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冷气顺着后背蔓延而上,“那,叶霜她当初究竟是怎么死的?真的死了吗?”
“那能有假,她得的是肺痨。那时候条件差,差不多是咳死的。叶霜死后的几天,白家的人总是能听到有咳嗽声。一直到丁子娴带着小喜来到白家后,那个咳嗽声才不见了。谁知道就在叶霜祭日那天,出现了那样的事情。我一直觉得叶霜是怕天傲在白家受气,所以干脆把他也带走了。”福婶的话匣子打开了,一口气讲了很多关于那个时候的话。
“白天傲就那样失踪了?白家没去找过他?”周环插了一句。
“找过啊,可是找不到啊!其实,你们不会知道叶霜给白家的每个人带来的恐惧有多大。叶霜死的当天晚上诈一尸一了。”
“什么?诈一尸一?”我愣住了。
“是啊,当时天傲正在守灵。叶霜突然就拉住了天傲的手,并且直直地坐了起来。当时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死去的人因为神经并没有中断运转,所以会做出一些痉一挛一性一的动作。不过直直坐起来,倒是有些让人费解啊!”周环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涌过一道莫名的恐惧。仿佛随着福婶的叙说我亲眼看到了那个场景,叶霜躺在地里,九岁的白天傲跪在旁边,突然,那个死去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然后直直地坐了起来。
啊,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尖一叫一声,我悚然一惊,然后听到一个喊声,“来人,快来人,闹鬼了,闹鬼了。”
6.鬼杀
正堂围满了人,白天喜、白天详和丁子娴穿着白色的孝服坐在一边。白寿山的眼睛里流一出了嫣红的血,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一尸一体直直地坐着,两只手向天举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向天伸冤的亡魂。
“怎么回事?”我走到白天喜面前拉了拉他。
“他……他突然坐了起来,也许是诈一尸一了。”白天喜情急之下把白寿山称为他。
“不会的,他是我们的爸爸,怎么会吓我们?”白天详接口说道。
“什么闹鬼不闹鬼,这不过是人一体死亡后神经痉一挛的反应而已。大家别介意。”周环走到白寿山的一尸一体面前,按了他的关节一下,只见本来直愣愣坐着的白寿山身一体软一了下去。
“那我爸爸眼睛里的血是怎么回事?”白天详问道。
“这个,可能是天冷的缘故,或者说他本来有眼病形成了死后出一血。”周环皱了皱眉头推测着。
“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老白他的眼睛的确有病。”一直沉默的丁子娴说话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吧!时候也不早了。客人早点回去休息吧!”福婶说着站了起来。
我看了白天喜一眼,然后和周环离开了正堂。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虽然周环一再解释白寿山的一尸一体出现的情况只是意外,想起福婶说的叶霜死后的夜里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这会不会有什么预兆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忍不住抬起头望了望窗户外面,白色的雪铺在坟墓上,映出鬼魅的冷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那个声音就像有人穿着拖鞋在门外来回地走动,时不时夹杂着一声轻微的咳嗽声。
我的脑子里瞬间牵引出一个名字来,叶霜。她是得肺痨死的,福婶说她死后的几天里经常有人听到咳嗽声。现在,外面的咳嗽声是有人故意装的,还是说叶霜的鬼魂又回来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沉重的跑步声传了过来,那个在门外走动的声音也快速地消失了。
“砰砰!”门响了起来,“秦侦探,秦侦探,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是白天喜的声音,我迅速走下一一床一一,打开门。
“怎么了?”我问他。
“死人了,我弟弟出事了。”白天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周环,走,一起去看看。”此时的周环已经被我们的讲话声惊醒了,她没说什么,从一一床一一上跳下来,向门外走去。
回正堂的路上,白天喜告诉了我们事情的原委。
凌晨1点多,那时候坐在正堂守灵的人都已经困意十足。白天喜和白天详靠在一边,虽然两人是亲兄弟,因为二十多年第一次见面,他们还是有些生疏。
这个时候,正堂外面传来有人咳嗽的声音。天寒地冻,这也难免,可是那个咳嗽声一直持续不断。
“你们听这个咳嗽声是不是有些熟悉?”白天喜望了望身边的福婶和一妈一一妈一。
此时,福婶和丁子娴也是一陰一沉着脸。她们和白天喜一样,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白寿山的前妻叶霜。
“我去看看,到底是谁?”白天详血气方刚,站起来向正堂外面走去。
大约过了五分钟,正堂里面的人听见外面传来了白天详的惨叫一声,他们冲出来的时候发现白天详躺在地上,一把尖刀插在胸口。
白天喜说完,我们正好走到了出事的现场。丁子娴正在一边号啕大哭,福婶的脸色也很难看,愣愣地呆在一边。
白天详躺在地上,如同白天喜描述的一样,致命的伤口是胸前的尖刀。我仔细观察了现场一下,在白天详一尸一体的不远处是一个象棋里面的相字棋子,那个棋子上面有一些血迹,棋子的正上面正好是正堂走廊的房檐,上面有水滴下来,落到棋子上。
“是她回来了,她还是回来了。”突然,福婶指着那个棋子喊了起来,同样,福婶明白过来的事情我也刚刚想通。
雨水落在相字棋子上,分明就是一个霜字,也就是说,杀死白天详的凶手和叶霜有关。
7.破局
“一定是她回来了,她不甘心让我的儿子继承白家祖业。她死了都不好好做鬼。”丁子娴叫了起来,她在听到福婶的解释后变得歇斯底里。
“不,这不是鬼魂所为。是有人杀了白天详,假借鬼魂之手。”我大声喊道。
“你知道什么?你是谁?”丁子娴的目光转到了我身上。
“我叫秦歌,是白天喜的朋友。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我之所以说白天详不是被鬼魂杀害,最主要的原因是鬼魂杀人何必用刀。”
理由说出来以后,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这是凶手犯下的最大错误,如果真的是鬼魂杀人,根本不需要用刀,并且还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对,不是鬼魂,不是鬼魂,那会是谁?”福婶问道。
“这个我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现在如果你们同意把这个案子一一交一一给我办,那么就听我的。我也会帮你们查出二十年前一直困扰着白天喜的噩梦的真相。”我的目光定定地看着白天喜,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我同意,秦侦探是我请回来的。现在白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按照长子不在次子主的规矩,我想没有人反对我的意见吧!”白天喜说道。
其他人没有再说话,自家三个儿子,一个失踪,一个死亡,也只剩下白天喜了。再说有人主动帮忙调查案子,总比去找警察要方便的多。
此时,周环已经简单地把白天详死亡资料告诉了我。白天详死于失血过多,不过从他的伤口位置和皮肤一裸一露出的痕迹来看,他是先被人掐住脖子,然后用刀刺进左心房致死的。这样的杀人方法需要很大的手劲才能做到。
昨天晚上在白家的男人只有白天喜和我,当时白天喜和丁子娴还有福婶在一起,他有不在场证明,而我则和周环在一起。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对白天喜说道,“也许,我们需要跟警察联系一下,勘察指纹和现场。”
白天喜点了点头,然后他附到我耳边说,“天详出事后我便拨打了电话,可是电话根本打不出去。我怀疑有人在白家放了屏一蔽信号的干一扰一器。我想找个时机悄悄出去找人报警。”
“不,不可。你可以想一下,既然对方放了干一扰一器,目的就是不希望警察介入。如果警察来了,可能对方不会再出现,那么我们可能连对方的影子都见不到。”我摆了摆手,否认了白天喜的想法。
“那,我们怎么办?”白天喜愣住了。
“你听我的安排……”我低声对白天喜说道。
夜越来越冷,白天详的一尸一体被抬到了正堂,并排和白寿山放在一起。丁子娴痛失丈夫和儿子,一精一神几乎已经濒临崩溃。白天喜坐在她面前,轻轻抱着她。
十几分钟后,坐在旁边的福婶站了起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正堂,然后向旁边的小门走去,那里直通的地方赫然就是白家墓园。
我和周环相视一笑,然后悄然跟了上去。
雪地已经有些冰硬,踩上去发出吱吱的声音。我们跟着福婶很快来到了一个坟堆面前,只见她拿着一把铁锹正在坟前挖着什么。几分钟后,一个黑色的包裹被福婶从地下挖了出来,然后放到了地上。
我屏着呼吸,用力望了过去,想要看清楚那个被福婶挖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福婶慢慢展开那个东西,那是一包象棋。
“一个,两个,三个……”福婶轻声数着,声音诡异而寒颤。
“少了一个相吧!”我走到了她的身后,冷声说道。
福婶身一体一颤,转过了头,“你……你们怎么来了?”
“也许你应该跟我讲讲这副象棋和叶霜究竟有什么关系吧!那个雨落相字估计也不是霜的意思吧!”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破局之一爱一。”福婶努了努嘴,说出了四个字。
8.偿还
白寿山和叶霜的相识来源于一副棋局,当时白寿山还是一名普通的木材工人,他最大的一爱一好就是下象棋。有一次因为下象棋竟然忘了上班,以至于被工厂开除。无奈的白寿山只得回家,在回去的路上,他看见路边有人在下棋挣钱,就是那种最简单的摆局破局。
当时白寿山身上没有一分钱,他想了很久坐到了那个摆棋人面前。看似简单的棋局其实却暗涌无数,就在白寿山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女孩轻轻对他说了一招,一时间,整个棋局陡然转势。
那个女孩就是叶霜,也就是那次,他们相识,最终相恋。
叶霜死的时候,白寿山特意在她的坟前埋了一副象棋,为的就是纪念他们之间的一爱一情。当时看见白天详现场的那个象棋,福婶就想到了那副埋在叶霜坟前的象棋。
我盯着那个包在象棋外面的裹布,已经有些腐朽,那些土也并没有多少翻新。可是为什么单单少了一个相子呢?
难道真的是叶霜的鬼魂从那些象棋里拿出来一个相子,然后杀死了白天详,这样的思路显然不符合逻辑。
对于我们在叶霜坟前的发现,丁子娴显得很平淡。也许对于自己丈夫的前妻,她依然带着一种排斥。倒是白天喜挺热情的,他不但让福婶讲起以前的事情,还在白寿山的房间找到了一个相册,在那个相册里,我们看到了叶霜和白天傲的样子。
叶霜很一温一婉,很难和一个肺痨病人联系到一起。她长发垂顺,眉眼清秀,旁边站着的白天傲和她一样,有着清秀的眉眼。白寿山站在后面,在他的左边,还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隐约有丁子娴的影子,另一个是一个男人,他的手搭着丁子娴的肩膀。
“这个人是谁?”周环指着那个男人问道。
等白天喜看清男人的样子,丁子娴一把夺走了照片,“别查了,你们别查了。有什么好查的,难道还嫌事情不乱吗?”
“一妈一,你这是干什么?”白天喜愣住了,他没想到母亲会这样。
“什么侦探不侦探?我们还是安心地报警吧!如果真的是叶霜来报复,那让她来报复我啊!为什么要伤害我孩子,她生前斗不过我,死了都二十年了还想做什么?”丁子娴站在正堂门口大声地谩骂着,似乎是故意讲给叶霜的鬼魂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天喜一脸茫然地看着丁子娴。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天快要亮了,雪又开始下了,飘飘洒洒的。有些故事开始慢慢浮出了水面,就像太一陽一出现,冰雪融化一样,舞台上的帷幕被缓缓拉开。
“好,既然你们想听,那我索一性一就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讲,好过让别人添油加醋,你说对吗?福婶。”丁子娴抚了抚额前的头发说道。
福婶没有说话,抿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与悲伤。
我忽然有一种奠名的预感,也许丁子娴所讲的将会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所在。
9.往事
雪越下越大,丁子娴已经陷入了回忆中,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也回到了那段美丽的年华记忆中。
那一年,丁子娴已经三十岁了,人生中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年纪。她跟着自己的丈夫顾万良一起来到白家做生意。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遇见了白寿山,一个让她纠缠一生,一爱一恨两难的男人。
也许那对于别人来说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不伦之恋,对于丁子娴来说却是她一生的追求。她一爱一白寿山,她把所有人的鄙视与谩骂藏在心头,即使她的丈夫以死相一逼一也没有让她回心转意。
现在她依然清晰地记得丈夫顾万良离开时的样子,绝望、怨恨,更多的是无奈。当顾万良决然离开的时候,她知道这一辈子都无法面对伦理的考验。她不后悔,让她安心的是儿子白天喜留了下来陪她。
“无一耻。”福婶在听完丁子娴的叙说后冷冷地骂了一句。
“不,这谈不上无一耻。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周环否认了福婶的话。
“如果是鸠占鹊巢呢?”福婶冷声问道。
“你说什么福婶?”白天喜愣住了。
“丁子娴,你在没进自家之前是否和叶霜认识?”福婶问道。
“我怎么会认识她?不,我不认识她!”丁子娴摇了摇头。
“你认识她,叶霜就是被你害死的。你不但害了她,而且害死了老爷。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就让我把这些年来对你的调查告诉大家,让法律对你绳之以法。”福婶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灰白色的小本,“叶霜死前曾经写过一封信,那封信是写给她的一个的,在信里她希望那个姐妹能来到白家,并且和寿山结婚。我调查过,当年那个收信人的地址和名字正是你。你来到白家,为什么寿山会接受你,我想是因为之前叶霜在给你的信里告诉你如何取得寿山的欢心吧!”
“你一胡一说,一胡一说。”丁子娴一下站了起来,身一体因为激动而发一抖。
“叶霜的死和老爷的死很像,他们死前都曾经喝过一种来自宁波水湖的茶叶,那个茶叶正是你当初来到白家时送的特产。这种茶叶并没有什么毒一性一,如果和青木香料混在一起,那么便会产生毒一性一,而这种毒一性一给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死后眼睛流血,发生一尸一体神经诈变。我说的对吗?小喜。”福婶说到这里,转头看着白天喜。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白天喜摇着头,他的神情与目光已经肯定了福婶的说法。
“哈哈,哈哈。福婶,你潜心蜗居白家二十多年不肯出嫁,就是为了查我吗?从当年我和寿山结婚你就左阻右挡。你安的什么心?”丁子娴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你说呢?我什么心也不安,只是可怜,可怜万良。”福婶眼神一颤,泪水落了下来。
“原来,原来当初你一爱一上了顾万良。你潜伏一在这里,为了他。”丁子娴身一体一震,呆若木鸡。
“都别说了,都别说了。”白天喜大声叫了起来,然后冲向了外面。
我还想说什么,周环却拉着我走开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像一张古老的照片,在眼前慢慢清晰。虽然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清楚,基本上脉络已经清晰可见。也许当初丁子娴和丈夫顾万良来到白家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不但断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缘分还引发了两份孽缘。
丁子娴也许就是杀害叶霜的凶手,她那么一爱一白寿山,一定不会杀死白寿山。还有,白天详是她的亲生儿子,更加不可能?
福婶竟然一爱一上了顾万良,那么顾万良二十年前又去了哪里呢?
10.伤离
二十年前的往事对于白天喜来说是一个苦涩的回忆,当时他虽然少不更事,还是明白父亲离开时的悲怨与母亲的绝情。
“我甚至觉得福婶才是我母亲,父亲离开后便跳到了白家后院的山下,一尸一骨无存。那段时间,福婶总是带我去那里祭悼父亲。”白天喜说着泪水充满眼眶。
“那么,福婶所说的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难道说真的是你母亲杀害了叶霜?”我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这些年在外面,我一直在说服自己。其实一直有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你们,我对你们说了谎。七岁那年看到的那个恐怖场景,是福婶教我的,那是假的。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叶霜的鬼魂。”
“你说什么?”听到这里,我顿时呆住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这样做,有我的原因,只是现在不好告诉你。”白天喜说完站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整个案子本来以为到了水落石出的地步,可是没想到却又陷入了无尽的迷雾中。所有的人都在此刻看得云里雾里,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舞台各自舞转,我该相信谁?
无眠之夜,也许真的应该出去向警察求助了。我忽然有些累了,想要放弃调查白家的事情。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和周环被一阵急促的惊醒了。白天喜一陰一沉着脸站在外面说,“我一妈一她,自一杀了。”
“什么?自一杀了?”我愣了一下,然后跟着他走了出去。
丁子娴的一尸一体吊在房梁上,周环简单做了一下一尸一体勘察,颈椎向下,绳索直上,属于自一杀。她的脚下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赎罪。
福婶站在一边默不做声,也许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她想的。
“早上的时候,我已经报警了。所有的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白天喜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小喜,你报警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报警?”福婶一把抓住了白天喜。
“怎么?怕警察查出丁子娴是被你杀的?这么紧张,福婶?”我冷声问道。
“你说什么?”白天喜呆住了。
“你没看到你母亲的手指里抓着的是什么东西吗?那是福婶衣服上的残料,本来我想找更多的证据,可是没想到你报警了,那么就在警察来之前,我先把案子简单的复述一遍吧!二十年前,福婶一爱一上了丁子娴的丈夫顾万良,可是顾万良一心一爱一着自己的妻子丁子娴。当丁子娴绝情地抛弃他,嫁给了白寿山后。顾万良万念惧灰,跳到了山下面。从那天开始,福婶便开始断情绝一爱一,把所有的仇恨矛头对准了丁子娴。
”真正恨一个人,杀了她太简单。她想出了更狠毒的办法,那就是骨肉分离。她和白天喜编造了一个见到叶霜鬼魂的谎言,然后把白天喜送到了外面。因为福婶知道叶霜的死和丁子娴有关系,所以便在白家造谣说叶霜的鬼魂不散,相信那些咳嗽声也是来自福婶吧!
“二十年后,白寿山患病即将死去。这个时候,白天喜终于要回到白家了,可是他却怎么也不愿意回来,为什么呢?我想这个原因才是整个案子的关键所在吧!白天喜,到现在你还在隐瞒吗?你的母亲那么一爱一你的父亲,她根本不会杀死他。如果白家有人恨白寿山的话,想必只有你一个人吧!”
“不错,白寿山是我杀死的。我恨他,秦侦探,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用的和当年我母亲杀死叶霜一样的办法,白寿山正是因为喝了我寄回家的茶叶,才加速死亡的。当初在火车站外面,我之所以想跳城自一杀,不是因为那个噩梦,而是因为无法面对我犯下的罪过。”白天喜说着哀哀地哭了起来。
“相信这些,福婶你都知道吧!白天喜是顾万良的儿子,你深一爱一着顾万良,所以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白家的产业你一定不想落入白天详的手里,所以是你动手杀了白天详,对吧!”我继续说道。
“不错,白天详是我杀的。这个不算什么,小喜他也看出来了。秦侦探,你很厉害啊!”福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然后不再说话。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警笛声,警察来了。这一场剧幕即将拉上帷幕。
11.尾声
这是一场终极罪恶,每个人对自己的罪过一生难安。望着白天喜被警察带走的背影,我想起在城墙上拉他的那一幕,那一刻我不知道对于他来说究竟是救了他还是害了他?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存生活的方式,上天总会给我们很多意外之苦,可是只要有一颗坚定的心便会安然走过每一步。
福婶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慌忙躲开了,因为我心中有愧,我更明白她那一眼背后的意义。
坐在回程的路上,周环把一个东西放到了我面前,那是我身上的一枚扣子。当时丁子娴奋力挣扎时挣脱掉的,被丁子娴紧紧一握在了手里,周环费了很大力气才拿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杀死她?”周环问我。
“还记得白家的白天傲吗?”我反问她。
“对,如果当初那个恐怖场景是假的,那白天傲去了哪里?”周环恍然大悟。
“他被顾万良带着离开了白家。”我的眼前又回到了九岁的那个夜晚,顾万良在落入山下的一刻把我举到了前面,我的生命因为他的善良而得以保存。所以,杀死丁子娴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窗外,雪已经停了下来,可是白雪化后的罪恶又有谁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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