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探险之无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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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看恐怖片,隔壁忽传来三下敲墙声,她吓一跳。是她邻居,他喜欢吓唬她,曾试过来电话扮鬼,她恼怒地敲墙报复。那边有回应,她觉他孩子气再也不理。半小时后敲墙声消失。第二天,警察在隔壁进出,他死在入屋强盗手里。她终明白那敲墙声意义。这夜她独自流泪,突然隔壁又传来三下敲墙声。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鬼故事大全 恐怖探险之无音谷
“欢迎收听‘午夜畅聊吧’节目……嗞嗞……”的讯号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她用手拍打了几下,一阵杂音之后里面竟传来类似电报的“嘀嘀”声,三下短,三下长,然后又是三下短。
这声音重复了两次,她并没有在意,而是调到其他波段去收听节目。但刚刚的电报声音太过离奇,全世界停止使用电报已经有几十年了,所以她仍然不经意去想了一下。
一个普通大学生不会懂摩斯码,但这重复出现的信号她却在某本小说里读到过,翻译过来的话,应该是……“sos”!
一、神秘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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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
聂征站在这个隐蔽的山谷中,松了一口气,乔暮和柴勇站在他的身后,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似的。
一个月前,聂征在网上发出征集令,寻找队友一起来此地探险,他和乔暮、柴勇就是这样认识的。
山谷没有名字,它整体呈一个近乎完美的漏斗型,除了正午,基本上没有一陽一光照射进来。朝下看,山谷的植被从上往下由绿色慢慢变成浅绿、鹅黄,目光所到的最下端居然是一片灿烂的金黄,充满梦幻般的美。
他们此时置身于一片平台上,柴勇开始回收绳子,他是四川本地人,猎人出身。同队的女大学生乔暮对着下面深邃的山谷发着呆,突然她对柴勇说了句:“柴大哥,朝下面开一槍!”
“好嘞!”柴勇拿下背上背着的气一槍,对着黑漆漆的下方开了一槍。沉闷的一响,子弹像打进了深水中一样,竟然没有回音!
聂征也是一愣:“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山谷为什么会没有回音呢?”
乔暮说:“这个山谷是漏斗型的,下面完全是密闭的!而这里又有很多植物,却没有充足的一陽一光,植物的呼吸作用比光合作用要多,吐出的二氧化碳也多。二氧化碳本身比空气重,会渐渐向下沉。非常非常多的二氧化碳沉积在谷底,一方面产生了一温一室效应,保障了这里的一温一度,另一方面声音会很难传播……就像刚刚柴勇打的那一槍!”
“难怪你在黑水县的时候坚持让我们买氧气罐!”聂征恍然大悟,心里暗自佩服这个姑一娘一的远见。
当天,三个人在原地宿营。生起火,柴勇一边吃着罐头食品一边故意吓唬乔暮:“山里晚上会有山一精一出没,你不要到处乱跑。”
“山一精一?”乔暮问。
柴勇嘿嘿一笑:“山一精一就是山里的妖怪,长得像人一样,背上生着黑一毛一,爬起树来比猴子还快!”
“吃完早点睡吧。”聂征没什么兴趣地说,边说边把大家吃完的空罐子里装上石头,用绳子串起来沿着营地周围的树围一圈,做成了一个很简易的报警器,用来防野兽。
二、分道扬镳
聂征睡得不深,差不多是夜里3点的时候,他听见罐头“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接着帐篷整个朝他压了下来,他一下跳出帐篷!这才发现两个人已经在外面了!
火不知道已经被什么熄灭,只剩一堆星星点点的余烬。突然,一个黑影从他们头顶飞过,瞬间消失无影!
“什么?”柴勇惊恐地道,推开气一槍安全栓。
但寂静的山谷除了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聂征用探灯照了照,发现三顶帐篷有一顶倒了,两个背包被拖到了外面,罐头和乔暮的器材散落了一地,现场乱得像被小偷光顾过。
聂征心里却一阵疑惑,他察看地上的东西,看少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氧气罐,但他只在草丛里看见两个,一个在哪?
“这里!”乔暮从倒掉的帐篷里抱出一个,一个巨大的黑影突然从她头顶掠过,那东西仿佛比夜更黑,在夜空的背影下勾出一个人型的剪影,他们还未及细看,突然有样沉重的银色物体呼啸着向着乔暮的脑袋砸了过去。
“小心!”柴勇对着半空开了一槍,氧气瓶爆炸的巨响震耳欲聋,苍白的烟气在头顶上迅速扩散,半截金属瓶身在爆炸的巨大冲击力下直飞到树梢,在空中短暂悬停,仿佛白烟之上一朵突然绽开的银色喇叭花,随后它势不可挡地向着下面的乔暮落下。
当乔暮吓得尖一叫着抱住脑袋时,柴勇快步冲了上去,一抬手,用槍管重重砸在这半截金属瓶上,硬生生地拨一开了它,不过槍管也因为剧烈的撞击打了弯。
“谢谢!”乔暮感激地说。
“看上面!”聂征手里的探灯对准了树梢,三人抬起头,虽然只有一瞬间,大家却看见了那个作恶的元凶。那是一个人形的怪物,背上披着黑色的一毛一,两只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光线刚刚落到它身上,它就突然消失无踪了,快得像一个魅影!
“是山一精一!”乔暮目瞪口呆地说。
“不可能,那是传说!”柴勇的脸色苍白。
头顶上的黑夜沉静得像一片无底的洞一穴一,他们久久地仰头伫立着,仿佛魂魄都要被这神秘的黑暗夺走。聂征把探灯绑在一根树干上,正好对准一片狼藉的营地,他有些灰心地说:“我们先收拾下吧,看还剩下什么!”
柴勇把手里弯曲的槍往地上一掷:“我不往下走了,太危险!”
乔暮看着两人的脸:“我还想继续下去!”
原本是来探险的,但聂征绝对不想把大家的命也搭上,他叹口气道:“我也建议马上原路返回,这里太危险!”
柴勇说:“好,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原路返回!”
乔暮低着头,没有说话。
收拾这片烂摊子让聂征格外沮丧,那个闯入者似乎很聪明,并不是偷东西,而是破坏。包括通讯器材在内的一些设备被砸烂,很多罐头被尖锐的石头开了一个口,已经无法携带。
扔了一大半,剩下的只能装成一个小包,聂征开玩笑说:“这下能轻装返回了!”
天色还很暗,聂征重新生上火就让他俩去睡觉,乔暮却提出了异议:“我来守夜吧!”
“你多睡一会吧,子.html' target='_blank'>女孩子睡眠不足会有黑眼圈!”
乔暮冷冷地说:“我来的时候就说过,别把我当女孩子照顾!”
聂征拗不过她,就替她弄来一些树枝,让她看着火。钻进帐篷时,他突然想问问乔暮到底是什么来历,转念一想时间还多的是,到明天再问也不迟,便进去睡了。
他一直睡到天亮,安静无梦,当他醒来时,发现外面的火已经熄了,火堆边用石头压着一张字条,是女孩子那种清秀的笔迹:“原谅我,我必须往下走!不要找我!”
连同乔暮一起消失的还有半包工具和一个氧气罐。
三、再度重逢
聂征试着说服柴勇跟他一起去找乔暮,柴勇立刻拒绝道:“你不要命了!现在没槍没吃的没工具,下去就是个死!”说罢转身就走。
“行,你不下去我下去!这个探险活动是我组织的,我不想闹出人命,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女生!”聂征转身欲走。
“等等!”犹豫了几秒,柴勇粗声粗气地道,“行,我去!”
两人把东西重新分配了一下便出发了,他们沿着被踩倒的草丛向下走,在经过一棵野桔子树时,发现有一大片枝条空空荡荡的。
“这桔子真酸!”柴勇尝了一片,立刻被酸得吐了出来。
两个人接着往下走,越往下走氧气越稀薄,声音也难以传达。而且只有一罐氧气,也仅能支撑两个小时,所以两人约定不到最困难的时候绝对不使用。当他们都面色紫涨,快要接近身一体负荷的极限时,前面陡然峰回路转,出现一大片林间空地。不对,这里是谷底了!
这一片区域堆积着大量的腐叶,聂征用脚拨一开腐叶,下面不是土壤,而是一层赤红色的砂石,怪异得很。空地中间有一顶帐篷,防水布已经严重褪色,上面落满了枯叶。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然后掀一开帘布进去,赫然看见一具干枯的一尸一体躺在那,身上的肉烂得差不多了。两人强忍着恶心继续察看里面,一尸一体旁边放着一具怪异的仪器,看样子大约是个发报机。聂征扭了扭像电源的装置,但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柴勇突然一把拽住他,拿出刀,聂征看见一个人影缓缓地从帐篷外走过,他一把掀一开帘子,站在那儿一脸惊讶的人居然是乔暮!
“是你!”聂征想说话,却变成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半天才缓过来。
乔暮的惊讶转瞬即逝,她挤进帐篷,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刷刷地写下一行字:“快回去,你们不该来!”
聂征和柴勇面面相觑,聂征拿过纸,写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下来谷底?”
“找一个人!”她写道。
她用纸笔告诉两人,她是四川大学生命科学院的学生,两个月前,他们院的陈教授带着一支探险队到这里进行科考,结果全员失踪!虽然报了警,但警方一无所获。直到一天晚上,她无意在一个午夜节目里听到一个求救信号,方位正是指向这里!但仅凭一个不可信的信号,她说服不了学校采取行动,只好冒险只身前往,巧合的是聂征刚好在网上发布征集令,她便加入了他们。
四、险象环生
乔暮接着写道:“直到我到这里,才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这里没有声音又没有信号,手机不能用。陈教授被困在这里之后,拆散了身上携带的仪器制作了一个无线电报机,发送到午夜某个节目的频道上,因为在晚上干扰最少,他能尝试的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已经漏光气的气球,下面绑着一个金属片,她接着写:“这是我刚在草丛里发现的,陈教授用氧气灌了这个气球,绑上金属片飞上去来获得信号,这里二氧化碳浓度高,所以氧气气球可以飞得高!”
“电报机总需要电源吧?”
乔暮在旁边写了两个字:“桔子!桔子接上电报后可以产生微弱的电流,越酸越有效果,如果数量够多,完全可以充当电源使用。”
聂征和柴勇惊讶地相互对视,路上有一大片桔子被人摘光了,原来就是那个时候被陈教授摘走的!
聂征提笔写:“那你找到陈教授了吗?”
乔暮摇摇头,正在此时,四周突然冒出了一股怪怪的味道,闻着像臭了的鸡蛋。她在纸上快速地写了几个字:“这里很危险,快走!”
柴勇连忙把包背起来,正当大家准备冲出帐篷的时候,聂征无意地回头扫了一眼,这一眼惊出他一身冷汗:帐篷里那个死一尸一的嘴里竟然慢慢伸出了黄色藤蔓状的触须,那东西是肉质的,通体流淌着滑腻腻的粘一液,看上去和昨晚袭击他们的东西是同一种。
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东西就朝他们袭过来!情急之下,聂征抢过柴勇手里的刀就朝它砍去!前半截肉须掉在地上,切口处还流淌着粘一乎一乎的液体,它像壁虎的断尾一样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了,而剩下的那截肉须也像受伤的蚯蚓一样快速缩了回去,这时他们才发现这东西并不是从死人的嘴里冒出来的,而是从一尸一体下面的一个地洞里钻出来的,只是这个洞正好和一尸一体脖子后面的烂孔重叠。
乔暮做了一个快跑的手势,三人立刻离开帐篷。天色已经在转眼间黑了下来,脚下蒸腾出的刺鼻臭味越来越重了,并且开始出现大量赤红色的气体!
三个人轮流使用一个氧气罐,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他们的后面、前面,四面八方都出现大量的肉须,这些东西扭一动着身一体,在他们四周,仿佛一场疯狂的夜宴就要开始了……
五、谷底共生体
三个人终于逃出了这片布满红雾的谷底。来到那棵桔树下时,大家都累得快要散了架。
聂征拧紧了氧气罐的阀门,打开探灯坐在一块石头上喘一息,脚下的谷底依旧像一锅沸腾的辣椒汁,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后怕不已。他问乔暮:“这些到底是什么气体?”
“是硫化气!那些红色的小石头很可能是硫化物的结晶,白天它们很稳定,到了晚上就会释放硫化气!在硫化气里动物和植物都存活不了。”乔暮神情悲戚地说,“如果真是这样,也许教授已经不在人世了!”聂征想安慰她,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刚刚袭击我们的那些肉须是什么?”
乔暮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柴勇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乔暮道:“这是我刚刚在帐篷那发现的,你看看!”
乔暮一看就有些激动:“这是陈教授的笔迹!”
信里说,因为人员的相继失踪,地质勘探不得不暂时中止,去寻找失踪人员。陈教授发现谷底每到夜晚就会有大量的硫化气,不可能有生命存在!但后来,他们在谷底发现了一种人形生物。它们有着人一样的形态,个头很高,像猩猩一样垂着双手,背后生着黑一毛一,有一些甚至穿着破破烂烂的!但它们的思维极其原始,无法与之沟通,最不可理解的就是它们完全不惧怕红色的硫化气。
大家要么被奇怪的肉须卷走,要么离奇失踪,陈教授是一个幸存者。受伤的他为了求救,用仅剩的东西制作了无线电发报机。
他提到,帐篷里的那具一尸一体就是这种神秘生物,请后来者连同它与这封信一一交一一给科学院!
末尾写着:“陈励勤绝笔!”
看到,乔暮的眼泪滚落下来。聂征拍拍她的肩:“我们至少要活着离开,把信带出去!”
她默然点头。聂征回想起帐篷中的那具一尸一体,他一直认为那是一具落难者的遗体,真相竟然是这样。从外形上看它和人类无异,难道山一精一这东西根本就是人类?
柴勇说:“我看这些东西就是跑丢到山里的人,慢慢变成了野人!”
“即使是野人也不可能在没有氧气的环境里生存!”聂征看向乔暮,“不过,所有山一精一的传说里都提到一个细节,那就是他们的背上长着黑色的一毛一!这是不是很怪?”
乔暮低头思索着,突然叫出来:“我懂了!是共生?”
“啥?共生?”柴勇吃惊道。
“我推测山一精一一原本就是人类!他们因为战争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迁移到这个山谷里,却没想到这山谷原本是一座火山口,而且寄居着大量的厌氧菌群……”
聂征打断她:“你是说那些黄色的肉须就是厌氧菌群?”
“对,它们就生活在硫化气的环境中。这群人到了这里之后,他们被厌氧菌寄生,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两者形成了共生关系。寄生在他们背上的厌氧菌,也就是那些黑一毛一让他们能够在硫化气的环境下呼吸,而作为高等生物的人类在猎食和侦查方面都是这些厌氧菌群最好的帮手。”
“但为什么无法沟通?”
“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被异化了。这里没有语言和信息,没有产生思维的条件,所以经过一两代,他们便异化成了兽类!”
异化成兽类?聂征不敢相信地思索着她的话。突然,漆黑的树林里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他们能感觉到四周有什么正在慢慢向他们围拢过来。柴勇翻身跳下石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聂征惊讶地叫出来:“雷管?你从哪弄的?”
“在帐篷的箱子里拿来的!”
“嘘!”乔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关掉探灯,三人绷紧了头皮等待着……
突然,聂征猛地打开探灯,那东西用双手遮住眼睛,然后比猴子更敏捷地蹿到了树梢,快得连灯光都无法追踪。那确实是个人,身着破烂的衣服,背后还有一丛黑黑的一毛一。
丛林一下子沸腾了。密集的和扯动草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向他们聚拢……
六、再遇怪物
“快向上面跑!”乔暮喊了一声,“把包扔掉!”
他们慌乱地攀着山坡上的树枝向上爬去,仿佛正从一口井里往外爬。后面丛林的响动越来越大,借着探灯的光,聂征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只山一精一正伸展开四肢高高地向他跃过来。
“砰!”他挥起手里的灯狠狠地砸向“他”,探灯和山一精一一下子跌进谷底,落进一群山一精一中!
没有了探灯,无边无际的黑暗又重新聚拢过来。黑暗里,山一精一的眼睛闪着绿幽幽的光,像无数一一团一一鬼火,跃动着跟在后面,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三个人拼命地往上爬,但很快山一精一就追了上来,一点点一逼一近他们。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乔暮大声地喊:“柴勇,将雷管往上扔!”
“你说啥?”
乔暮很坚定地重复一遍:“向上面扔!”
“好,死了你可怨不得我!”柴勇点燃雷管对准上空奋力一掷。嗞嗞作响的雷管飞上半空,然后轰然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声震得他们耳朵发疼!聂征突然明白了乔暮的用意,上面没有吸音效果,而一习一惯无声的山一精一最无法承受的,正是声音!
脚下的山一精一捂住耳朵痛苦地叫起来,纷纷滚进了深深的山谷里去,凄惨又沉闷的叫一声从下方不断传来。
“快点,我们离开这里!”
他们手脚并用地往上跑,快要到山谷边缘时,聂征从背后取下绳子,拴上一块石头,转着圈向上面扔,试了几次才圈住一棵树的树干,他拉了拉,对两人说:“可以上了!”
聂征先托着乔暮往上爬,从这里到上面有五十米的距离,而且此时他们又身处黑暗,实在让人胆寒。
眼看着乔暮就要接近谷口时,突然,一个巨大的生物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有几根肉须从那东西身上伸出来,狂乱地卷动着上方的气流。
一根肉须像鞭子一样击向乔暮,她一松手,整个人就掉了下去,聂征眼疾手快地去接,一阵眼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还好,乔暮掉在了他的身上。
“是啥子?”柴勇惊慌地问。
“虽然我没看清,不过那东西应该也是一个共生体!”乔暮推测道。
“但愿别再来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三人快速地爬上谷口,可还未等他们松口气,一个怪物就快速地向他们冲过来!
“蜘蛛?”三个人不敢相信地叫出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蜘蛛?
这东西确实有着蜘蛛的形体,但体形却大得宛如一辆重型卡车,而且它的身一体并不像普通昆虫一样覆盖着甲壳,而是包裹一着一层颜色斑驳的肉一膜,像是用不同动物的皮和霉菌缝出的一件外衣,紧一贴着它身一体的每个部位。,它的背上有几根粗一长的肉须,深褐色,像朵诡异的兰花在夜幕中绽放着。
“小心!”
七、逃生
聂征搬起一块石头砸向它,它听见声音,用肉须回身一扫,石头立即化为齑粉!一条肉须从乱飞的烟尘里直直地刺过来。聂征本能地一抽一出刀去挡,刀立刻飞了出去,坠进万丈深谷。
这怪物乱绞着背上的肉须,它的动作不快,背上的肉须却能做出全角度的防御和攻击。
“一娘一希匹!”柴勇骂着冲上去,低头避开头上横掠而过的一根肉须,一把刀刺进它的脸部。
这一下软一绵绵的,像扎进一块烂木头里,完全没有刺穿有机体的感觉,也没有什么东西飞一溅出来。柴勇呆了呆,这时一根肉须像蛇一样从上空窥视着他,一点点收缩。
“危险!”聂征用身一体撞开柴勇,背后的地面发出一阵剧颤,两人翻滚着摔向谷口,柴勇半个身一子掉了出去,聂征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自己却被一点点扯出去。
那东西一点点地向他们移动着,他们越是着急越使不上力气,因为谷口全是土,完全没有可以攀附的岩石。乔暮扑过来帮忙,但灭顶之灾转眼已经降临,那只怪物一点点移动到他们头顶,遮没了月光,也吞掉了希望。
乔暮突然呆立在那,直勾勾地盯着蜘蛛的腹部,沿着她的视线望去,聂征看到蜘蛛的肚子上有一张人面,像是从一个人脸上剥下后,缀补在这层凌一乱的肉一膜上一般,那是张年老的的脸。看来包裹在这只蜘蛛外表面的肉一膜是用来吸收融合的。
“陈教授!”她大张着嘴,说是惊讶,更像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半悬在谷口的柴勇被这可怕的景象吓得几乎忘记了现在的状况,他惊慌地说:“我和你们说,我刺进去时感觉到这东西里面根本就是死物!”
“什么?”
“它是死的!”
原来这层皮肤才是它存在的根本,蜘蛛的形体不过是个依托。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蜘蛛腹部的陈教授的脸突然张开了双眼,当他看见柴勇的脸时,张了张嘴,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跑!”
“不……不可能!”
“快,趁这个时候上来!”聂征猛一使劲,把柴勇捞了上来。
三人跑到另一侧,蜘蛛慢慢地转身,这时从它的腹部,有两只手艰难地撑起皮膜,顶在地上。
陈教授还没溶解的形体像是从它的腹部长出来一般,用尽了力气撑起蜘蛛的整个身一体。
“乔暮……跑!”陈教授用尽力气喊出这一声,两臂暴着青筋,艰难地试图去顶翻蜘蛛的身一体。惊恐的怪物背上的肉须狂乱地甩动着,仿佛是想本能地抓住什么。
最终,它的身一体向着下面的深谷倾斜过去,一点点后仰,整个摔了下去,随之传来巨一物滚落的轰响。
乔暮哭着扑过去,对着下面的深谷叫出了声。
这呼喊声亦如同沉入深海的石子,消逝在这怪异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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