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簪_灵异网

血簪

灵异事件 2023-05-21 18:28www.bnfh.cn灵异事件

怪异网鬼故事大全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吃咖喱饭时我抱怨爸爸做的没奶奶好吃,妈妈惊讶问我,你哪里来的奶奶,爸爸从小是孤儿。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长篇鬼故事 血簪

家里的时钟嘀嘀嗒嗒地走着,与北京时间不差一秒,床头还摆着鲁微与单峰的,照片上,他们沐浴在阳光中尽情地欢笑。

布置得十分温馨,每一寸窗纱大大小小的家具都是单峰精心挑选的,鲁微是名护士,平时工作十分繁忙,所以,房子装修,购买家具都是单峰征求了她的意见后,一个人忙活,他是一个顾家爱妻的好男人。鲁微还能够清楚地记得单峰为她戴上结婚戒指时微笑的脸庞,而如今,那脸庞只能存在她的记忆中了。

单峰失踪了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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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鲁微睁大了双眼,满目血丝地盯着墙上的时钟,她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命运如同一条巨蟒,向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她不敢有一丝怠慢,哪怕自己已经濒临绝望。

当指针指向九点四十三分三十七秒的时候,鲁微再也承受不住,像一个泄气的娃娃瘫软在沙发的一角。

预言一次次变为真实,她惊恐地想要叫出声音,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时钟就在这个时候停止了,恰好停在九点四十三分三十七秒上,那是他们领取结婚证的时间,一秒不差。

那个白发苍苍模样丑陋的太行婆婆和她说过,如果这个时间单峰回来的话,就说明他出事了,而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正是九点四十三分三十七秒。

鲁微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是太行婆婆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比如单峰的偏好,他们的结婚时间,单峰曾经与自己说过的话,甚至连自己一次与单峰的通话时间,她也能准确无误地说出来。

既然她能够说出来,既然她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那么她为什么不能让单峰回来呢?!

鲁微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暗骂自己愚钝,她应该在冯小诗带她去山上找太行婆婆时就问破解的方法,而不至于令自己变得如此被动。

她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她抓着手机,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因为这正是太行婆婆的来电。

“你要找我?”

“婆婆,你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单峰。”鲁微已经哭出来,“单峰为人谦和和谁都无冤无仇,不可能有人要加害他。”

“我算出他已经离开人世,其他的嘛……”

鲁微一听更加着急了,“婆婆你还算出什么了?”

“很奇怪,就在刚才,我算出来害他的人,或者更直白的说,杀他的那个人……就是你。”

“你开什么玩笑。”鲁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后,她心底余下的只有愤怒,“你口口声声说他会在刚刚那个时间死去,可是我一直守着家里,哪也没去,也根本没有见过单峰,我怎么会杀他,我看是你信口开河,算不出来就说这些混账话挽回自己的面子。”

太行婆婆正色道“你不要激动,这种结果我也觉得很奇怪,要不然也不会给你打电话,如果你是凶手,为什么还要上山找我占卜,这不符合常理,但根据这卦上显示的,你就是那个人。”

鲁微现在在乎的不是这个问题“不管你算出来的是什么,我只想让单峰活着回来。”

“这个……”太行婆婆有点犹豫,“我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算错过,这一次真是很蹊跷,或许问题出在单峰身上。”

“单峰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清楚,所以我现在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不过可以有一个检测他是否活着的方法。”

鲁微在午夜十二点用簪子扎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液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她用血染湿了整个簪子,因为太行婆婆说血是有灵气的,而簪子是单峰母亲留下来的,是有灵性的,通过鲁微的血液,簪子会感应到她的请求。

太行婆婆说“它会你想要的答案。”

鲁微的嘴里振振有词“单峰,你在哪里?你还活着吗?活着吗?”

疲倦如同洪流席卷着鲁微,她将簪子插进头发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醒来,她还有些混沌,习惯性地叫了声单峰才想起来单峰已经失踪了,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发簪,这一摸不要紧,只觉得手里黏黏糊糊,她蓦然睁大了眼睛,定睛一看,才发觉满手的鲜血,她大惊失色,胡乱地拨弄了几下头发,发簪“啪叽”一声掉在地板上,鲁微发现发簪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红色的液体,缓慢但不间断地流出来。

鲁微心里害怕极了,她有轻微的洁癖,看到脏东西就想清洗干净,而现在这只簪子像一根针一般扎在她的心里,痒痒的难受,她顾不及太多,将簪子捡起来跑到洗漱间。

里的水冰凉刺骨,冲淡了簪子上的血液,总不能清洗干净,因为簪子还在不停地冒着血。

几分钟之后,她忽然感觉脚底湿湿的,低眼一看,血水浸湿了自己的脚边,像是下水管道漏了,刚才洗簪子的水已经流了一地,诡异的是,有一片区域没有被浅红的液体浸湿,扭曲的形状极像一个字。

死!

她忽然想起来太行婆婆说的那句话“簪子会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

难道这就是答案?

难道就是单峰死了!

或许是急中生智,她又想起太行婆婆说的另一句话“所有的细节你都要注意,这都关乎你丈夫的生死。”

鲁微看了看那只带血的簪子,脑海里跳出几个疑问。

为什么簪子会不停冒血?

那预示着什么?

是不是单峰也在遭遇同样的事情?

那么这血是不是单峰的?!

鲁微取了簪子上的血,急急忙忙往医院赶,她心里面多少有些忐忑,在化验室外面险些撞到冯小诗。冯小诗一把拉住她“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鲁微来不及解释,把血液样本给了同事才把冯小诗拽到一边去“这几天我遇到的事情太奇怪了,自从找太行婆婆算过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很邪。”鲁微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说单峰凶多吉少,还说害他的人是我。”

“这怎么如此胡言乱语。”当初还是冯小诗牵的线,带鲁微去找婆婆,都说她算得特别准,还有人不远千里来求卦,今日一看也不过是胡说八道,冯小诗握着鲁微的手,撇撇嘴,“看来算命的人都信不得,算我混账,害你花了这么多钱,微微,你放心,单峰只是失踪,说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小诗,你别安慰我了,他这个人最有分寸,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消失这么长时间。我现在是真害怕,就害怕太行婆婆说的话灵验了。”

冯小诗正想再说什么,化验室的同事探出头叫鲁微“微微,验出来了,是RH阴性O型血。”

冯小诗下意识地说了句“这么稀有的血型。微微,是谁的血?”

鲁微目光有点呆滞“单峰也是RH阴性O型血。”

鲁微的精神十分不好,冯小诗不放心,打了个车将她送回住处。

洗漱间的水还没处理,冯小诗踏进去又退出来“微微,你家这是怎么了,闹水灾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鲁微就开始哭,冯小诗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一味地赔不是,可是鲁微越哭越凶,冯小诗怎么劝也劝不住。

冯小诗没办法只能出去买了一包安定,鲁微服下后勉强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醒来冯小诗已经走了,洗漱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桌子上有一份早点,还留了一张纸条──微微,你别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

鲁微很感动,给冯小诗打了个电话。

冯小诗正在上班,好半天才接起电话“微微,你好点了吗?”

“谢谢你帮我打扫房间,还为我准备早餐。”鲁微顿了下,问,“你看到瓷砖上那个字了吗?”

“是死字吗?”冯小诗不太肯定,“微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精神太紧张了。现在这时候,你一定要放宽心。”冯小诗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什么。

鲁微也觉察到她的语气不对“微微,你想说什么?”

“你有,你知道吗?”冯小诗叹了口气,“昨天我担心你,所以留下来没走,大约半夜的时候,你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我以为你是要喝水,也就起身问你,可是你并不回答我,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你嘴里还在说话,好像是什么单峰你回来了,你不要再走了之类的话。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你是在梦游,以前我听人说,得梦游症的人在梦游时千万不能被叫醒,所以我一直没敢出声,看到你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又走出屋子,十几分钟才回来的,我本来想出去看看你,可是我当时也确实害怕,没敢追出去,你回来之后身上有一股怪味,说不上来,有些腥气,之后就没再发生什么事情了。”

“梦游症。”这个词对于鲁微来说是多么的遥远,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已会有这种病,父母和单峰也从来没提起过。

冯小诗猜测道“估计是这段时间你急出毛病来了。不如你在你房间装一个,把晚上的情况录下来。”

鲁微想了想,也对,于是晚上服用之前,把电脑打开,将摄像头对准床上,这才睡下。

当第二天看到视频记录,鲁微觉得恐惧到了极点视频中的光线很弱,但还是能够看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床上的她忽然坐起来,然后慢慢地下床,走出房间,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才又回来。

鲁微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并不是源自于自己有梦游症,而是这十几分钟自己去哪里了?如果在平时,这个问题并不值得注意,冯小诗说过,她回来之后身上有一股腥气的怪味,而太行婆婆又说是自己害死了单峰,从另一个角度上想,如果自己得了梦游症,那么自己就有这个可能在梦中杀死单峰。鲁微想到这里打了一个寒战,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了解这个或许并不能令自己接受的真相。

鲁微想要知道自己在梦游中去过哪些地方,这就能够找到她身上异味的源头,更或许就能找到单峰……鲁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找到的结果是单峰的尸体,她会去自首。

与其这样在自责中痛苦地活着,不如与单峰一起离开。

鲁微去科技市场买了七个摄像头,将它们遍布在房子的各个角落。这天,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吃完安定躺在床上。

极度的忐忑不安之后便是全身的麻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飘到了另一个地方,仿佛回到了与单峰相识的时候,他温柔,体贴,多情,更多的是忧郁。因为三年前他的前妻坠河身亡,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她家境很好,算得上是富家小姐,但她对他不离不弃,直到他接受了她。他们一起度过了难忘而美好的时光,他为她盘起头发,将簪子小心翼翼地插进她绒绒的头发中,她低头微笑,用手轻轻抚摸着那簪子,簪子上湿润润的,像是水,她缩手一看,这哪里是水,分明是血,带着鲜红诡异的光泽。

“啊……”鲁微从床上跳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是个梦,只是个梦。

鲁微摸了一下额上的冷汗,手指在眼前一晃,仿佛一道惊雷劈向了她。

带血的簪子。

鲁微正握着那只带血的簪子,簪子通体血红,正一滴一滴向下滴着血。

“啊……”鲁微吓得甩手扔掉簪子,全身蒙上被子缩成一团。

这到底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鲁微哆哆嗦嗦地掀开被子,那簪子甩在地上,周围全是血。

鲁微发现不仅簪子周围有血,那血还一直延伸到了卧室外面。

鲁微颤颤巍巍下了床,跟着那血迹一直到了储物间。她顺着血滴的方向伸手扒开杂物,眼前赫然出现一个箱子。

箱子的门没有锁,她向下拉开木门,一双惊恐的眼睛印进鲁微的视网膜上。

是单峰,他死了,圆睁着眼睛,头上的鲜血不断地往外涌。

鲁微双脚发软,恨不得瘫倒在地上,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下一刻她便觉察出异样来。她走上前查看了一下。

死的人确实是单峰,浑身湿湿的,头发紧紧黏在脸上,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根据鲁微的专业知识判断,单峰死亡时间不会太长,应该不超过十个小时,因为他的血液还没有凝固。

鲁微抑制住如同洪流的悲痛,强迫自己镇定,单峰身上还流着鲜血,这不太符合常理呀,太行婆婆的预言,单峰应该早死了,而冯小诗说自己梦游,回来带着一股莫名的味道,据她的推测,单峰应该那个时候已经死了。如果没死,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来?换一个角度想,他死在家里,凶手是不是她?还是有人栽赃嫁祸?

对,摄像头。

鲁微扶着墙,尽快走回卧室,电脑里的画面是窒息的黑。她静静地等待着,仿佛是等待命运对她的判决。

凌晨时分,床上的人慢慢地起身,慢慢地下床,走出卧室,穿过走廊,走进储物室。储物室没有摄像头,鲁微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仍然有疑问袭来。

如果是她杀了单峰那只能是这个时间,那么也就是说单峰一直在储物室,他是被自己绑架到储物室里的?将近三个月他一直在储物室?为什么没有被饿死?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让鲁微觉得很无力。可是凭直觉,她越来越觉得这其中有蹊跷,而此时,她能想到的是找一个可靠的人,寻求她的帮助,而这个人,鲁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冯小诗。

给冯小诗打电话诉说了单峰的死,冯小诗答应马上过来,鲁微这才稍稍安下心。

挂了电话,鲁微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机又响起来,她以为是冯小诗,拿来一看却是太行婆婆,心底不由得一惊。

这个时候,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吗?!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话能够更值得鲁微信服的,那就是太行婆婆。

鲁微的情绪有点激动“真的是我杀了阿峰。”

太行婆婆的语气也很沉重“单峰是不是曾经结过婚,他的前妻是不是坠河身亡了?”

“是呀。”鲁微顿了一下,这件事单峰甚少向别人提及,她没告诉过太行婆婆。婆婆这个时候推算出这件事,难道是与单峰的死有关?!

果不其然,太行婆婆说“据我的推断,杀死单峰的人应该就是她。”

“单峰的死亡细节是不是和水有关系?”

鲁微想了一下,那死字确实是混在水中形成的,还有单峰的尸体也是湿漉漉的。她想到这里身体不由得一震“可是我的举动也很异常,我从摄像头里看到我有梦游症。”

“你之前没有吧?”

“对。”

“是她附了你的体,凌晨人体的阴气最重,她可以支配你的身体。”

鲁微心中又是一沉,“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不会有人相信这一切是鬼魂做的,不会有人相信我的!”

“她已经死了三年,怎么会平白无故回来,肯定是有人召唤了她的灵魂。”

鲁微心里一惊“有人召唤她的灵魂,是谁?”

“应该是你们特别亲近的人,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才能把她召唤回来。”

“我们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跟我和单峰都很熟的人也没有多少。”鲁微突然一震,“难道是冯小诗?她是我的闺蜜,和单峰也是同学。”

“单峰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你不知道,他有什么遗物吗?你可能从中能得到答案。我已经泄露天机太多,不能再帮你了。”太行婆婆顿了一下,“记住,万一有什么危险那根簪子能保护你,祝你好运。”接着,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声音。

“遗物,遗物,”鲁微思索着太行婆婆的话“我想到了。”鲁微猛然记起单峰有个带着锁的木盒子,他以前从来不让鲁微碰这个盒子。鲁微曾经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撬开看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发黄的照片。难道自己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鲁微赶紧翻出盒子,砸开锁,和以前看到的东西没什么区别。鲁微把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出来,拍了拍盒底,有木块摩擦的声音。这个盒子里有暗格。

鲁微掘开盒子底部的木块,是一些信纸和照片。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冯小诗站在门口看着鲁微吃惊的表情。鲁微太信任她了,把家里的钥匙也配给她一把。

冯小诗轻轻地唤了一声“鲁微。”

鲁微抬起头,脸上的愤怒令冯小诗一阵心悸。

鲁微突然冲过来一巴掌打在冯小诗脸上“亏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竟然勾引单峰,你们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伴随着谩骂声,一叠厚厚的照片丢在冯小诗脸上,散落了一地。

冯小诗反而比她更恼怒“你还有脸来质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和单峰早就情投意合,他本来是要离婚来娶我的,你一直一厢情愿地想要跟他在一起,我一直顾忌咱们之间的友谊没有告诉你我和他的关系,谁知道他因为贪图你父亲的遗产而最终选择跟你在一起。”

冯小诗抽泣着,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我要报复,单峰是我杀的,就在昨天,我杀了他。”她顿了顿,继续说,“簪子上的血确实是单峰的,我知道你有洁癖,肯定会去洗簪子,下水管道是我事先割开一道缝,至于瓷砖上的死字,哈哈,如果你当时冷静点,一定会发现什么端倪,那上面涂了疏水剂。”

“怪不得你说我有梦游症,那些视频也是你动的手脚吧。”鲁微冷哼一声,“他心里的那个人是你。既然他这么爱你,为什么还选择跟我在一起呢?”

鲁微像是要吊冯小诗的胃口,用变态的神情看着冯小诗“当年他前妻一直不肯离婚,那一次,他错手把前妻推进了海里。这一切被我发现了,我就威胁单峰跟我结婚,并且把父亲留下来的公司也交由他打理,我以为这几年他已经爱上了我。”鲁微痛苦地哭出声来,“我一直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人,可我以为他已经接受我了。”

冯小诗无力地靠在墙上,虚弱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半晌,她抬起头,愤恨地冲鲁微吼,“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我们生死两地,永远不能在一起,都是你的错。”

冯小诗向鲁微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往墙上撞。鲁微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撞得头破血流,她在混乱中想起太行婆婆说的话,她拔出头上的簪子,狠命地向身后刺去。一切像是静止了一样,冯小诗没了动作。鲁微踉跄地站起身,发现冯小诗的脖子上插着一根簪子,表情痛苦地坐在地上。

这时电话声响起来,鲁微吓了一跳,一看是太行婆婆。她像捉住救命稻草,按下了接通键,却听见与以往不一样的语气“真是太精彩了,没想到你们比我预想的还要投入呀。”

鲁微像是慒了一样“婆婆,是你吗?”

“是我,但我还有个身份,就是单峰的前妻。你没认出我来吧,我被他推下海以后,毁了容,但好歹还是苟活了下来,与其说苟活,不如说生不如死。如果冯小诗没有勾引单峰,他就不会和我离婚,如果单峰或者你及时对落海的我采取急救措施,我也不会充满恨意。太多的如果,你们的选择无一例外都是自私的……我有意让冯小诗发现我,在我的旁敲侧击下,她提出要一起报仇,这就是人性的自私,谁伤害了自己就恨不得那个人受到比自己厉害十倍的伤害。在这场复仇战争中,我们都是输家。可是有你们的陪伴,我很知足了。鲁微,我不会去报警的,我也想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一阵阵忙音传来,鲁微瘫软地坐在地上,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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