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_灵异网

盗墓者

灵异事件 2023-05-21 18:28www.bnfh.cn灵异事件

怪异网鬼故事大全一句话鬼故事超吓人

大伯是村里出名的大胆,一夜经过坟地看到同村的女子便打招呼,女子说走不动,大伯心肠好就背着走,越背越重。走了大半夜才到村口,挑粪的老伯起来的早,问大伯怎么一大早背着棺材回来,大伯说,昨天背的是同村的某某妇女,老伯失色道,不可能,那个姑娘已经死了两年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长篇鬼故事 盗墓者

一九七零年代,那是一段饥饿和荒唐的岁月。许多人都在贫病和莫名其妙的斗争漩涡中死去,不留下任何原因和蛛丝马迹。在我们江州农村地区,天天都有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人如同一只蚂蚁,来来往往不会激起任何波澜。死了的也就一了百了,这也许是一种不错的解脱。生产队里活着的人,该集体上班就上班,该磨洋工就天天磨洋工,日子照样过,肚皮照样饿。虽然大家都弄得忙忙碌碌、面黄肌瘦,但谁敢去悄悄生长“资本主义的尾巴”?慑于运动政策的威严,人们白天一边声讨资本主义的罪恶,一边做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到了夜晚,挨不过肚皮的抗议,就想方设法偷吃,或者寻找宝贝走私卖钱。大到地里的南瓜红苕,小到树上的野花野果,只要能够填饱肚皮,统统照吃不误。地上的一草一木吃光了,就向地下的深层次发展。中华地大物博,不愁没有货物。“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既然【主】席他都这样认为,那我们小老百姓为什么不“活学活用”,来个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呢?

可是,那年月,最难搞的就是粮食和钞票,弄这两件东西,无异于摘天上的星星。生产队白天都有人值班守着,哪怕偷一片叶子,人们就会立刻传遍巴山蜀水,下手的机会微乎其微。而且一旦被抓住,“现行【反】动分子”的帽子戴在头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估计不死都要脱层皮。

万般无奈之下,于是有人想到了盗墓的途径。

我家住在大山中。一条小河从山中蜿蜒出来,中间被一座馒头形的青山分成两支,仿佛一个“丫”字。三叉河的名字由此得之。站在青山上,可以看得很远。最大的一个斜坡对着太阳出来的正东方向,三叉河中心的青山历来被江州方圆几十里的人们认为是风水宝地,大到官僚富翁,小到贩夫走卒,死后都希望葬在这里,图一个来世吉利发达。只是坟墓的大小和档次根据经济、地位和性格的不同而呈现出千姿百态有花巨资修得豪华气派的,有简单垒成一个草堆形的,更有打成地道,砌了暗室,避免后世打扰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足。由于一朝又一代的累积,慢慢就形成了一座几百个坟墓的官山,名扬江州。“【文】革”中,政府号召破除封建迷信,官山上的墓碑纷纷被掀了个底朝天,有的坟墓在搞基础建设时甚至连棺材也给捣了出来。个别唯物主义者,居然将棺材扛回家去做了门板,刨了家具。起初,人们并没有什么不适或反应,渐渐地,那些使用过棺材的人就染了一种怪病全身长疮,臭不可闻。从最先接触棺材的手掌和肩头开始,然后慢慢扩散,全身又痛又痒。越痒越想抠,越抠越溃烂。以至晚上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魂不守舍,惊恐不安。严重者发病时在家中手舞足蹈,或者莫名其妙号啕大哭。而且人一哭,眼花缭乱中,似乎看见山上有萤火一闪一烁相呼应。人声一停,“鬼火”悄然消失。闹得全村不敢点灯,风声鹤唳,鸡犬不宁。最为奇怪的是,这些人居然无药可治。报告到江州上级政府,来了几批医学专家,怀疑是一种病,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老人警告说,这是敞了坟墓阴气,鬼魂附身报应。群众于是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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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半年中死了六个农民之后,大家越发怕了。从此馒头山就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没人敢去山上逛山,没人敢动山上一草一木,没人敢夜晚从旁边过路。

你问既然这么吓人,哪个还敢去惹它哟?有道理!

可这世上偏偏就有不信邪的。就有这样一群二杆子,一来寻求刺激,二来狗急跳墙,想赚几个零花钱,没准就盯住了这门勾当。这次提头盗墓的是一个叫莽三哥的单身汉。他块大饭量也大,肚皮早就供不应求了。正愁眉苦脸的时候,人家给他支了这个馊主意。莽三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于是邀约马二、彭四两个小天棒,三人一拍即合。立刻准备了几件工具,无非是锄头、铁锹、绳子、电筒、布袋之类,约定在某一个朦胧月色的夜晚下手。

听老人们说,人死后在阴间也是有时间概念的。哪个鬼魂在哪个时辰出门休息或巡逻,都有严格的规定,阳间的人尽量避开他们。莽三哥他们还专门悄悄咨询了当地的,经过罗盘观察,决定在阴历八月十九日的晚上子时动手,对象是江州前清时候一个举人家的老坟。阴阳师告诉莽三哥说,锄头要小,铁锹要尖,绳子要细,电筒要暗,口袋要柔;锄头上系一条红带,铁锹两条,绳子打三个结,电筒涂上猪血,口袋别在后腰。二零零八年的春节,头发花白的莽三哥跟我谈起这些内容的时候仍然充满神秘色彩。

馒头山满山都是松柏,地上布满青苔。冬天里全村都荒凉了,山上却是一片绿;夏天里山下变绿了,山上的翠色被太阳一烘,混沌出迷迷糊糊的朦胧。特别是清明节香火缭绕的日子,更增添几分阴森气氛。我们当小孩时捉迷藏,一般跑到森林边缘就撤退,不敢进入中心地带。莽三哥他们钻山的时候显然喝过酒,壮了胆。按乡下风俗,下葬和开棺都要讲究规矩,比如时辰,比如工具,比如随身携带的物什,比如坟墓开口的方向,一切循规蹈矩,不能胡来。否则轻者生疮害病,重者断子绝孙。江州人很迷信,不敢稍逾越鸿沟。莽三哥他们三个天棒想钱想疯了,利令智昏,哪管这般多。三人等村民入睡后,神不知鬼不觉,来到馒头山。莽三哥后来跟我说,他其实也是第一次盗墓,背脊骨也发麻。但因为是带头大哥,总不能露了胆怯,影响威信,让人笑话。于是硬着头皮开挖。依常理,盗墓有四种手段一曰“开天窗”,即从坟墓的顶部下锄,挖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大洞。估计靠近底部,再边挖边找。这种方法对葬品破坏性大,而且费时,内行很少采用。但适用于那些年代久远,棺木朽烂或无遮无盖的墓体。二曰“打地道”,即先把墓碑搬掉,然后在坟头靠近地面约一尺的部位,钻一个直径约五十厘米的圆洞,仅仅容纳一人身体,边挖边钻,挨到了棺椁,再用铁锹使劲向里顶,待正前面的木板露缝后,用电筒向里面探照,有没有搞头一目了然。这种方法的优点是简便易行,快进快出,不露痕迹,关键是要胆大心细,特别是胆量,许多人不具备。并且打开棺材的瞬间有一股臭味袭来,让人呕吐;第一眼看见的场面也很刺激,很多盗墓者一辈子做恶梦都与这次印象有关。据说以前有盗墓者,钻着钻着就不动了,同伴喊他听不见,同伴蹬他没反应,情急之下使劲一拉,见着的不是古尸而是同伴的新尸。,这种方法适用于埋入几年至三五十年的半新旧坟墓。第三种叫“下门板”,这是一种对待新坟的办法。其法用二三人从左边或右边下锄,完全为了方便或隐蔽,三下五除二把坟墓切掉半边,现出棺材。打开,掀尸,搜索,挑选,装袋,一气呵成。这种坟的主人身份确定必须万无一失,可从后人那里寻到信息,可根据坟墓的派头和保护程度对症下药,绝对稳操胜券。莽三哥他们三个天棒,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自然只能凭感觉选取目标。那年头,没文化是一种光荣。他们是一群真正的无产阶级。也没有多少人缘,在社员里扮演着混混的角。莽三哥他们信一半玄学,听人介绍过《麻衣命相》之类的书籍,平时偶尔干过倒买“袁大头”或“乾隆通宝”之类古币的勾当,属于江湖人物中宣称的“半罐水”。俗话说,无知者无畏,就是要这样的“二愣子”,一不小心还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莽三哥他们盗墓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三人经过商量,决定采用外行人才用的第四种笨方法“刨红苕”。他们顾不得许多,看看四下里无人,甩开膀子开始挖。吭哧吭哧的干了两个小时,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临了。这确实是一座两百多年前的古墓,没有敞过气。二零零八年春节,莽三哥对我说,他当时激动得手脚都有些发抖。三人意识到要发大财,要脱离苦海,要远走高飞了。他们停下来琢磨一阵子,决定一边放哨,一边工作。

这是一座越挖越大,超出三人想像的坟墓。马二和彭四刨净泥土,莽三哥将铁锹插入缝隙,用力一按,棺椁纹丝不动,原来是一座石棺。三人使尽吃奶的力气,左敲右锤,仍然一筹莫展。怎么办呢?三人想,到手的肥肉难道飞了不成?不行!肯定不行!可又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钱财呢?三人坐在地上长吁短叹,手足无措。看看到下半夜四点过了,再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到时非露马脚或惹祸不可。莽三哥有些着急。激动之下他把铁锹往坟上横起一戳,奇迹出现了。那石棺“哗”的一声,倒下一块。原来正面那块石头并不厚并不大,左右上后四方才是石框子。三人大喜过望,顾不得危险,将抖动的电筒灯光射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具骷髅,眼睛是空的,鼻子是空的,嘴巴也是空的。头仰着。附近有几块筒子骨。叽叽叽有几个老鼠在逃。有没有蛇不知道。莽三哥靠上去,发现石棺内部宽敞,长约三米,宽约二米。二零零八年春节,莽三哥告诉我说,起初他绝对没有想到里面埋的竟然是三个人,一主二妾。他说我们江州地区没有听说过这种土葬习俗。至于是陪葬,还是死后合坟,不得而知。坟室中只收集到五件器物,分三类一套錾子和手锤;一把铁镰刀,一个犁头的铜尖子;一个锡便壶。只是这便壶的造型奇特,像坐着张口大叫的青蛙。其余并无值钱的东西。石壁爬满了蚂蚁,布满乱七八糟的图案。看不清。夹杂着泥土和腐物的酸味。三人大失所望妈哟,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费了这么多力气,难道就只有这些破铜烂铁?

令莽三哥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倒霉事情仅仅开始。如果他们知道后来走得那么远,牵扯出那么多悲欢离合,打死也不会踩这趟浑水。就在他们垂头丧气的时刻,山脚林子里一团红光晃来晃去,忽明忽暗。须臾变成蛇形曲绕,跳跳荡荡。天空也呈五彩,似乎布满妖氛。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恶鬼!是恶鬼来了!马上。胆小的彭四撒腿就跑。莽三哥正在装“战利品”,吓得鞋也掉了,赤脚爬出,额头在石板撞了一个血包。马二一跤摔在彭四身上,两人骨碌碌滚往山下。绊倒的墓碑迅速向他们身体砸去。

许多年后,莽三哥反复向我解释,他脚板到二十七岁的那一年开始裂口子,又痒又痛。二十七是八、九、十之和,即盗墓日子。这是一种偶然的巧合,还是宿命,不得而知。至今千治万治未癒。民间老中医解释说,这是浸了尸水,慢性病,医不好。他的额头也长出一个大疙瘩,丑死了,次次成为谈对象告吹的借口,好像叫人断子绝孙。马二的手臂被折断,彭四的脚杆遭残废。三人身体皆不同程度受到伤害。之后,三个老光棍天天打麻将,吹荤龙门阵,倒也同病相怜。

莽三哥继续说,那晚他们碰见的其实就是一群打火把捉青蛙的社员。可当时看见他们在田坎上运动的时候真的隐隐约约,鬼鬼祟祟。如果三人眼睛看花,可能性太小。事情终于传了出去。并很快报告到江州“革命委员会”。游戏玩大了,上了纲上了线。上面派人一查,我的天,这前清举人竟是孙中山手下××师长的先人,××师长的孙子正在江州当××长。这还了得!居然敢灭革命烈士的祖先!虽然该家族一向处事低调,但对破坏老坟的行为勃然大怒。很快,江州公安局把主犯莽三哥抓进了拘留所,并以“现行革命”罪从重从快判处六年有期徒刑。马二和彭四也被抓到公社“学习班”分别改造了三年。整得一班子人傻乎乎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有趣的是,这又是一组巧合数字,因为三人坐牢的年数是坟墓骷髅的三倍,处处围绕莽三哥的“三”字转。为了杀鸡跟猴看,江州公安局想出一种新型的教育方式,他们让莽三哥端着骷髅,马二、彭四二人捧了青蛙便器等罪证,外加脖子各吊上镰刀手锤等赃物,游街示众。途中,便器里突然飞出一个蛾子,从马二鼻孔钻进去。不久马二肺部肿大,嗷嗷吼叫十八天后,便在第二年八月十九日晚上离奇死去。死时面目狰狞,万分恐怖。

莽三哥被关在监狱的时候,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后悔莫及。别无他路,决心好好改造。说来命好,六年刑期刚满,莽三哥一放出来就赶上社会上掀起的“批林批孔”运动的高潮和尾声。江州搞得热火朝天,到处高举消灭封建主义的旗帜。寺庙砸了,文物敲了,书籍烧了;该毁坏的基本上全整完了。大家绞尽脑汁,实在寻不到革命的对象。莽三哥的重出江湖让江州领导看到了希望,也点燃了社员们的智慧和热情,于是群众把目标对准老坟,说这才是“封资修”的根。这才想起莽三哥的价值。莽三哥却一口回绝。吃一堑,长一智,他不想在同一条河流翻船两次,更不想永远当“二愣子”角色。但那年代个人力量是渺小的,拒绝犯罪同样是一种犯罪。莽三哥身不由己,于是当起了消灭封建文化的宣传员。他找人写了一篇错别字连天的《挖掉剥削阶级的老祖宗》的美文,挨队挨社作报告。他说,这些剥削者狼心狗肺,在地下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生活糜烂,人人都有三妻六妾。不是他们占多了,我们怎会打光棍?不是他们心子黑,我们怎会变成丑八怪?讲到激动处,莽三哥指着额头上的肉疙瘩嚎啕大哭;或者把脚抬在讲台上,掰开烂趾丫(一种脚病)一个一个现场指点,直讲得老泪纵横,捶胸顿足。情绪有些失控。立刻轰动全江州,这一年,莽三哥被选为江州“反封建主义”标兵。莽三哥后来对我得意洋洋地感慨说每个人一生都有高潮,这是他生命中的惟一亮点,难得啊!

看来俗话说的不错,凡事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没个定准,未来谁也猜不透。莽三哥和彭四从此不再后悔盗墓的事。他们说,这个世界日怪,说不清。

一晃又过了十年,改革开放了,观念更新了,莽三哥彭四二人毬本事没有,闲得寂寞和无聊。怎么办呢?总得找点事情做,混碗饭吃啊。莽三哥跟我谈起工作就愁眉苦脸。那时刚兴起古玩买卖市场,有人还发了。莽三哥看看这玩意儿钱来得快,又不需要多少知识,于是,他和彭四一商量,二人各自将老屋卖掉,合伙出资,跟江州某文物贩子学习一些简单常识。一来二往,天长日久,竟然成为当地文物收藏和研究江州墓葬的专家。

有一年莽三哥对我说,你知道当初坟墓中出土的镰刀犁头是什么吗?是农具!它象征了食物,是生命的源泉;錾子手锤青蛙便壶是什么吗?是性器,它象征了生命的图腾,其中前面两种是的东西,后面一种是的玩意。可惜我当时孤陋寡闻,什么都不懂!……唉!举人毕竟是举人,接受过正规教育,思想水平高!如果他没有死,说不定我就是他的关门弟子呢!可惜啊!……

我说可惜什么了?莽三哥说可惜全毁了。本来坟墓石壁上有一片图案,可能对研究江州清朝时期农耕文化有不可低估的价值和作用,可惜我没有抓住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人生也是这样啊……

按莽三哥和彭四的解释,天地分为五个构件金木水火土。火克金,金克木,水克火。铁锹是金,锄把有木,绳子像水,电筒生火,口袋入土。莽三哥说,电筒怎能照铁锹?铁锹怎能跟木制锄头混合使用?绳子怎能拴在电筒上?一切的一切都乱套了!可惜我当年没有文化,又太笨,不懂阴阳师的教诲,否则命运都要改写。

莽三哥和彭四原本一直活得好好的。有一年,莽三哥忽然梦见了马二。马二鲜血淋漓地来到莽三哥床前哭诉,说他死得冤枉,在阴间活受罪,希望救他。并且一只断手悬吊在空中,在莽三哥眼前甩来甩去。莽三哥骇然,立刻跑去彭四家,把消息告知彭四。谁知彭四说他也在同一晚上梦见了莽三哥做梦的内容,并且断腿痛得不得了。二人觉得奇怪,便准备请个阴阳师和墓刻师傅,给马二“活动活动”。马二也葬在三叉河的馒头山,只是位置比较偏僻阴暗。事不宜迟,莽三哥和彭四决定在当年的清明节,替马二迁坟。说来也属巧遇,莽三哥二人在江湖上寻访了很多地方,没有遇见一个像样的阴阳师傅。他二人似乎都要绝望了,走得人困马乏,说去前面那户人家讨口水喝吧,碰见的主人就是当年莽三哥盗墓时所咨询的阴阳师。师傅说这是缘,满口应承,于是选定了日子。某日,莽三哥和彭四带了匠人,来到马二坟前。起坟很顺利,但重新埋葬出了差错。第一次落棺椁卡住了,一个上午弄不好。匠人们回来吃中午饭,大家放下筷子就全部呕吐不休。下午,第二次落棺椁顺利,刚填上泥土,阴阳师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坟头对着馒头山前的一块尖石。于是不得不再来。傍晚,第三次轻轻松松下葬完,在回家的路上,太阳从背后照来,坟的影子就盖住了莽三哥和彭四二人。当晚,莽三哥头上的疙瘩奇痒难受,彭四的腿开始麻木……

莽三哥和彭四在今年三月三日凌晨三时去世,享年五十六和五十二,共计一百零八岁。这个数字恰恰又是八、九、十之和的四倍。四是死的谐音。两人刚闭眼睛,鼻子和嘴巴就长出六棵青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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